第一场考试算是结束,接下来考生面对的是第二场考试,是将考察考生对古典经文的掌握情况,这场考试主要考的还是记忆力,对于大多数考生而言,对考试指定的经文当然是熟读于心了,可是历届考题都是从已知的典籍中寻找。中华典籍浩如烟海,所以要想全部掌握是全部不可能的,所以大家都说这场考试是拼运气,谁的运气好就可以多写出一点;谁的运气差就只能等着挂科了。
在那些多次参加科考的秀才中,得知出这场试题就是那三个在第一场收试卷的人,他们一般是不和才子见面的,是为了避嫌,要是传出他和那个秀才单独见面,他可要是丢官位的,在现在这个社会是多少银子都换来的。
接考官无时不刻在发挥这作用,他们是可以接近出题人的为数不多的人,在他们哪里可以得到一些有关考试试题的答案,不过这些答案有部分并不是真实的,因为他要在表面上让人看不出来,泄题的比例最高不能超过整张试卷内容的一半,这是有非常大的考究的,因为阅卷者是皇帝亲自委派的,所以还得要有技巧。
又是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地方,不过大家看起来好像很轻松的,大家都是胸有成竹啊。
“今天是第二场考试了,你看看有些人的样子,看样子他是全部知道答案一样。”
“你可别瞎说,现在是等考区,要是被那些官兵听到的话就不好了,不有没有这件事的话,那你就要是坐牢的。”
“对对对,这里可不能瞎说,我可不想坐牢的,我现在可是年轻意气风发的时候,我以后还的干大事呢?”
“吆吆吆,看不出来你在还有大志向呢?那我问你,你的大志向是什么呢?”
“我的大志向当然是娶媳妇了,大丈夫哪能不娶媳妇,你说是不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瞧瞧你这个样子,我都为你汗颜。”
这真是令人感到捧腹大笑啊,不过另外一些人的交谈可就不是那么礼貌了,简直是充满了一股火药味。
“吆,这不是江南才子白若溪吗?上一场考试定是对你这种才子看来简直是给小孩子做的吗?”
“游淼兄,你的大名在瓜州可是响当当的啊,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啊;不过瓜州还是没有我们江南厉害,你说是不是钱兄?”
“白兄,那是当然,江南人杰地灵,好山养智者,瓜州不行。”
“你。”看来游淼是被他气的不轻啊,气的游淼恨不得上前打他两拳,不过现在是要考试期间,所以不能和他吵。他两的矛盾是有一段时间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大家都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来看他们两个。
“第二场考试开始了,请各位考生将自己带的水,干粮等一些与考试不管的东西放到指定区域。”看来第二场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游淼在最后喝了一口水就进去考试了。
虽然每场考试的地点一样,但是每个考生的位子是不一样的,听他们说,这样是为了更加具有公平性。虽然他们这样做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公平,那我就姑且相信这这样的吧。
考试期间开始比较正常的,没有什么突发事情发生,大家都各自写着各自的试题,平安的度过这场考试。
考试结束了,大家都很轻松,不过有些人还有点小气愤,这次的试题比较简单,还有接考官送来的试题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看来那个接考官真是个奸商,专门骗这些不知秀才的钱。上当就是上当了,又不能告官,说出去连自己都毁了,再说了有谁信啊,就算自己倒霉了。
刚考完试,大家都在出考场,游淼感觉心中不适,突然口吐鲜血,一头倒在地上。大家一看到这种情况,纷纷叫着“死人了,死人了,快跑啊”,在附近的将军看到突发情况,马上封锁考试院的各个出口,所有的考生全部被困在园内。
消息很快传到了长安县令的耳中,他立刻就赶了过来,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发生这种晦气的事情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情,不过还得硬着头皮上。县令很快就摸清了情况,知道白若溪和游淼有些矛盾,所以他是重大的嫌疑对象,还有一些人也有嫌疑,也抓了;其他人全都放了,不过规定所有考生在案情没有水落石出的情况下,不可离开长安。
看来消息传得还真是快,不一会儿皇帝的口谕就下来了,要求县令要找出元凶,以正民心,这时候的县令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从哪里查起。看样子还是先从嫌疑最大的白若溪开始查起吧。
“来人啊,把白若溪带上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一个凡人出来,这对哪个都有交代。不一会儿白若溪就被带了上来。
“白若溪,游淼之案你可知罪?”
“大人,小的未曾杀过游淼,请大人明鉴?”
“你说你没杀害游淼,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了,来人,先打四十大板。”看来这位县令是不想给白若溪申辩的机会了,还是先打了再说。没有人在经过大刑伺候的情况下,还不承认的。
一板一板的打在白若溪的身上,但是白若溪就是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不是自己做的为什么要承认,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眼看四十大板就要打完了,白若溪还是不肯招,就算被打死自己都不会承认。
“大人,犯人都已经被打昏过去了,不知道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县令很是头疼,现在凡人已经晕了,要再打下去的话,就要出人命了,如果他死了,还没有做到犯人的话,圣上定然将罪到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再说了这花花世界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呢,他思索了一番说:“眼下犯人一晕,不宜再审,先押往大牢,改日再审。”
“是大人。”几个衙役把白若溪给押了下去。
今天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大约在午夜的时候,县令被一个急促的声音叫醒。“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现在又是谁在打扰自己的清梦,很不耐烦的说:“不要吵,来了来了。”
县令刚推开门,还没发脾气呢,那个衙役就先说了,他说:“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储存试卷的经楼着火了。”
县令这下可是下了一跳,快速的跑向经楼,只见经楼上是熊熊大火。刚到经楼旁,又突然想到了大牢,得现在回去看看。,于是他又火速的赶往大牢。
大牢还是和平常一样安静,看来大牢是不会有事的,不过还是得进去看看。
“大人好。”大家看到大人深夜来很是奇怪。
“嗯,犯人白若溪现在怎么样?”
“大人,现在还在那里?”
最近怪事比较多,还是看看比较安心啊。怕什么来什么,衙役快速的向县令跑来,说:“不好了,大人,白若溪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的,看看有没有被救走的痕迹,据手下人仔细观察,并没有一处被破坏的痕迹,再加之衙役都在外面守着,就更不可能被人就走了,白若溪消失,真是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