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烧毁平民的房子,那我们和基格他们又有何区别?”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成大事者理当不拘小节,那些家伙本来就没有一个好人!”村上正树也抽出了佩戴在腰间的雨村。“两位都别吵,要烧毁的房子我早已想好,在集会旁边有一座摇摇欲坠的钟楼,我们只需要将其烧毁便可!”泽萝的方案就被全票表决通过,一切按部就班,我们便严正以待,而烧毁房子的任务就交给珊兰……
话说在深不见底的监狱中,我们的亚伯大叔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待遇,每天的伙食只是一些剩菜剩饭。因此他便日渐消瘦,眼窝深深地塌陷进去,瘦成皮包骨头。只见他的头发蓬松散乱,留着络腮胡子,浑身散发出汗臭和屎尿混合而成的臭味,可谓是奇臭无比。总而言之,就是不修边幅,蓬头垢面。而这天早上,一如既往的脚步“咚咚咚咚”地在监狱内不断回响,看来又是送饭的来了……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伙食格外的丰盛,大鱼大肉,三牲五鼎。他似乎意识到一丝端倪,于是问道:“怎么今天的伙食这么好?”“亲王大人说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你在酒足饭饱之后,在上路吧,也做个饱死鬼!”“想我为国为民,从未昧着良心做过亏心事,却落得如此下场,要怪只怪我遇人不逊,明珠暗投吧!也罢,纵观我这一生,我也算得上是问心无愧了!”面对着八珍玉食,他只觉得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为了避免被牵连,自从他被关押在监狱里的时候,就无人问津,一种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的感觉油然而生。所性破罐子破摔,将那些锅碗瓢盆摔得支离破碎。过了不久,押运的亲卫队来到了牢笼前,来的是他以前的队员,只听到其中一人说道:“队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还望你做鬼的时候不要来找我们啊!”“哼,别叫我队长,我当初曾经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又几何时有来看望过我?”
“事物繁忙,我们累的精疲力尽,因此……”“哼,不过是推三挡四的借口罢了。算了,也不难为你们了,我和你们走便是!”于是押运的公人便给亚伯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将他押上囚车,一路上不断地颠簸,而周围的群众唾沫横飞地对着他指指点点,并投掷着手中的烂菜叶,臭鸡蛋,以及触手能得的乱七八糟的杂物扔向他,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便是亚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所保护的市民对他的“热情招待”!
亚伯顿觉心灰意冷,万念俱尽,他和其他的罪犯一起,被拉下了囚车,推动着前往刑场。在刑场旁每边都有一列双排的亲卫队,从门口直排到断头台前,并在断头机周围成了一个圆圈。留出一条约莫十尺宽的通道,在断头机周围,则留下一片将近一百尺的空地。其余一切地方都被嘈杂而兴奋的男男女女填满了。许多女人把她们的小孩子扛在她们的肩头上,所以孩子们看得最清楚,如同一家挤满了看客的户外大剧院。
周围的阳台上也挤得满满当当的。台阶上象是一股杂色斑驳的海流,向门廊下拼命地挤,墙上每一年凹进去的地方都拱着活的雕像。可是,虽然这一幕庄严的情景似乎应该令人肃静无哗,但人群里反而浮起一片很大的闹声,那是一片嬉笑和欢呼所组成的闹声。显然在人们的眼里,这次杀人只是狂欢节的开幕典礼。亚伯一瘸一拐地走向断头台,呼吸着周围清新洁净的空气,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感受亚特兰那温暖潮湿的空气了。
在走向刑场的一刻,他再次转身回望着他心爱的城市,随即他的脑袋就被刽子手固定在了坚不可摧的刑具上,刑具就如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正打算要饱餐一顿。在此之后,刑场旁敲响的钟的时针和分针,此时重合在一起,于是便“嗡嗡”地发出一片令人欢欣鼓舞的响声。这对于亚伯以及其他罪犯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周围的罪犯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惹得台下的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2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便登上了刑场,他们打磨着手中的大刀。只为了等下能够干脆利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他们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了,就在他们手起刀落的时候。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座钟楼轰然倒塌,溅起阵阵尘土,这一始料未及的状况令亲卫队措手无策。而我和村上正树一跃而起,将刽子手踹飞出去,之后其他天草神社的其他成员便为那些罪犯松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