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瓮中捉鳖,四面楚歌的境况,村上正树从容不迫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截了当地喊道:“分为三支队伍,从另外的三个出口突围,最后在港口上集中!”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一种干脆利落,刚催果决的感觉。“从正面突围,和亲卫队的精锐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显然是不可取的。而只从一个出口突围,又容易造成自相践踏的局面,还会延缓疏散的速度。虽然这样会导致战斗力分散,但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泽萝洞彻事理的分析道,于是我便瞬间豁然开朗,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队伍就分出来了,由珊兰带领她那些水手,其他勇士自成一队,而村上正树居然将象征着天草神社指挥权的徽章交给我,原来天草神社的成员等级是按照叶片的多寡来区分的,从最低的一片到最高的四片区分,如果你要问我旱鸭子海盗团的区分标准的话,我哪里会知道,莫非是按照腰间鸭子的数量?村上正树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的成员就交给你了!”“那你呢?”“我得去拖住他们!”“这样太危险了吧?”珊兰投以关心的眼神,“这是命令,无需多说,就这样决定了!”村上正树板上钉钉地说道。
于是我们便分3个批次从3个方向离开了地窖,就在这时,我发现四周已经被亲卫队围得水泄不通,我们腹背受敌,然而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发现一支亲卫队的阵容比较松懈,于是就打算以此作为突破口,杀出一条血路!我便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引发一阵腥风血雨。战斗的惨烈程度可谓是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好吧,其实也没有我吹嘘得这么天花乱坠。天草神社的成员们和亲卫队势不两立,就像看到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各个争先恐后地对着敌阵发起冲锋。鲜血将我的盔甲染红,宛如殷红璀璨的玫瑰在悄无声息地绽放着,缓缓的渲染出一片瑰丽的残阳,就像是一条蜿蜒的红蛇,顺着我原先雪白的盔甲蹒跚爬动,最后滑向地狱的深处。
我如同一个死神,就像饮尽着温热的红酒般,慢慢品味着绝望的灵魂最后哭喊,夕阳染红了湖面,树镶上一层暗红,一滴,两滴。随着刀渐深的划入,血色玉珠变已成一道血流顺着手臂一直滑向手心,最后滑落在地面,滴答,滴答,落在地面化作朵朵鲜艳的雪莲,驻足在地上。最后滴落在黑色的土壤里,蔓延开来,渗到木根的深处。血流是暖的,心却冷了。残缺的记忆冲破脑壳的阻碍,封锁的思想渐渐脱离理智的束缚,鲜血不断挥洒着,形成了血雾,馝馞的薄雾,弥漫着腥香。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就在这时,随着地动山摇,山崩地裂的颤动,以及轰隆隆的巨响,刚才那架坦克出现在我们面前。它棱角分明的外表,高大威猛的外形,健壮霸气的体型,冷峻坚毅的面孔,粗大的火炮黑洞般的炮口,坚如磐石的装甲,犹如一个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钢铁之躯凝固着精兵悍将之内核,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巨型炮台百步穿杨,机关枪喷射出致命的弹雨,激光炮瞬间打击,干扰弹发射犹如天魔乱舞!
“看来不拆除这个玩意,我们就走投无路了!”我嘴角抽动一下,冷哼一声,带着不屑和轻蔑。就在这时,从我的心脏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躁动不安,我全身的血液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回流着,我血脉喷张,时间宛如静止了一般,我面无表情地将泽萝交给其他成员。随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在这时,那个铁疙瘩便喷射出了火舌,而我挥舞着巨剑,就像打乒乓球一样,将那些子弹弹回去,那架坦克竟然完好无损!看来战斗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轻而易举。于是我一跃而起,凭借着自身的重量产生的惯性向它砸去。
“给我变成破铜烂铁吧!”我大吼一声!然而坦克居然向后倒退了一段距离,于是我的招数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却并未伤害到它分毫。只见坦克在后退了一段距离之后,突然倍道而进(指突然加速前进),目标居然是泽萝他们!泽萝显然被吓得魂不守舍,于是都忘记了逃跑!于是我奋不顾身地来到了坦克前进的道路前方,来不及使用武器格挡了,我就像斗牛士一样,赤手空拳地用双手推动着坦克!坦克的力量是向前的,而我的力量是相对的,如果力道一样的话就能阻止坦克的前进!(这便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