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这眼睛,有奇怪,集中精力看一个东西时,那东西就变了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不定,但大多数都是白色,上医院看过,医生也说不出什么,只说这可能是是一种色盲。后来大学时期我就把这事发在了网上,寻思网上可能有什么高人。蚊子真名文诚俊,一个灵异爱好者,在网上看到我这个帖子便主动联系上了我,说我这是天生灵眼。当时学校是按地区分寝室,胖子和我一个寝室,既属于老乡,又属于室友,两人还臭味相投,我就让胖子陪我去见文诚俊,当时胖子还抱怨“林子你真他妈行,人家在网上都勾搭女的,就你勾搭老爷们。”女人的友谊往往开始于上厕所,而男人的友谊往往开始于酒桌,我们仨这就勾搭到了一起。结果发现蚊子也是我们学校的,蚊子发现这事就更激动了,第二天便搬到了我们寝室,我们三个还办了一个灵异社,到是冷冷清清,四年过去社团还是只有我们三个,到是凭着胖子三寸不烂之舌跟校长申请了不少社团费,我们几个就用这钱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地方,也测出来我的眼睛的一些功能。比如普通物件就是白色,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是黑色,紫色,有时候是蓝色,跟它的年头,怨力不定,基本上是越邪乎色越深,如果是黄色基本上是寺庙什么的,开过光有法力的东西。
我看这么好的东西,这个价格有些不安,可是一看又没什么事。于是对胖子点了点头。
这算是我们三个暗号,蚊子看东西真假,值不值,我看有没有问题,胖子负责最后定价收官。
胖子笑的眯着眼:“三爷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只不过这价钱我们还是要商量商量。”
陈三爷气得瞪大了眼睛:“还嫌贵!”
“干!”我,胖子,蚊子在街边的摊子喝酒撸串,今天这一票干的真不错,最后那件梳妆台以八千块钱成交了。凭着胖子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陈三爷一愣一愣的。
“我说,就是一个民国普通的梳妆台也得五六千吧!”胖子喝的满脸通红。
“那是,更别说这是老袁媳妇的,”蚊子喝的舌头有点大。“我说林子,你咋就吃串不喝酒呢!”
“我总觉的不太对……”我锁着眉,真是的,又说不上哪不对。
“你不是用灵眼看过了吗?”蚊子便吃串边说。
“是啊……”
“蚊子你别管他,他就是有钱了想吃点肉,馋肉馋的都要去投简历了!”胖子边喝边说。
“啊?”蚊子晕乎乎的。
我老脸一红,“喝喝喝!我至于那么没出息吗!”
夜深了,我们三个喝的妈都不认识了才回去。喝啤酒涨肚,我的酒量一向很大,但今天也喝多了,夜里一个劲的跑厕所。他俩到跟猪似的,睡得呼呼的,就在我跑底三趟厕所时,我忽然听见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嚎哭声。
“救我啊!救我……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们都该死!”女人的声音狠厉起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怎么回事?
“谁?谁在哭!”我大喊壮胆,声音消失了。于是,我集中精力,开了灵眼,只见周围的东西都白茫茫的,没有什么异常。我咽了口唾沫,心想一定是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正想回屋睡觉时一个凄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了。
“救命!”
这回我听的真切,吓得我一激灵,瘫坐在地上。手心开始出冷汗。
“干嘛呢你,半夜不睡觉,跑这蹲着。嗝……”蚊子打着酒嗝,睡眼松弛的朝我走来。
“有,有鬼!”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哪有鬼……”蚊子走过来想把我拽起来。
手刚伸到半空,那个女声又响起来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