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佳琪重重的吸了口气:“可是怎么办?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
“好了佳琪,你别太自责,也别太伤心,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脑子进水的时候?正因为经历了这些事情,我们才能够更好的成长,也知道这社会的复杂,远不是我们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心险恶,以后每一步我们都要走得小心翼翼,三思而行!现在我们所受的那些伤害,就当是我们为年少轻狂买单吧!”
麦佳琪怔怔的看着夏小米,眼前这个表情镇定,说话一套一套的女人,还是她之前所认识的那个经常跟在她身边,胆小、羞涩,还有些二呆的小女人么?
夏小米被她看得有些懵:“呃?怎么了?”
麦佳琪摇摇头:“没事,就觉得我们好像都变了。”
夏小米尴尬的笑了笑:“那当然,我们都长大了。”
麦佳琪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点点头,笑得有些无奈。
“是啊,我们都长大了。不过小米,不管我们长多大,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都不要变,答应我好么?”
“嗯嗯,放心吧,不会变的!好了,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吧。你……”
夏小米欲言又止,麦佳琪看着她。
“你有话就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好吧,我其实是想说,你住院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你家里人……”
“不要!”麦佳琪赶紧出声打断。
稍微冷静一下继续开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是得别告诉我爸妈吧!”
“也好,不过这件事情,估计也瞒不了多久,毕竟上次有人用手机拍了视屏,估计这会早就放网上去了,你爸妈……”
“先不说吧,你有事就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夏小米虽然也想留下来陪着麦佳琪,不过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肯定也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我先回去帮你炖点汤,过会给你带过来,你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知道了,去吧!”
麦佳琪说完,便不再多言,而是躺了下去。
夏小米看了一会,也深知这种时候,说什么也显得多余,便不再多言。
这个世界上,总会发生一些事情,让人始料不及,意外和明天,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个会先发生,所以,走一步算一步吧!
夏小米走出病房,深吸了一口气,而那个专属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夏小米看了眼手机屏幕,臭屁司徒峰的名字便出现在屏幕上。
她其实很不想接电话,可是她同时也清楚的知道,她如果不接电话,司徒峰会想出一百种变态的方法过来迫害她,所以,她还是接吧。
“喂?”
那头传来明显不悦的嗓音:“接个电话也这么久,干嘛去了?”
“我有点事……”
夏小米皱皱眉头,什么嘛,这么凶!
“哦!你在医院有什么事?感冒了,还是身体不舒服需要检查?”
那头的声音倒是显得挺淡定,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可夏小米听完却莫名火大,转过身去。
“你竟然跟踪我?”
“跟踪你?你觉得我司徒峰会无聊到需要跟踪你的地步么?”
听到夏小米这么说,司徒峰也有些火了。
夏小米往身后看了看,发现司徒峰并不在,听了他的语气,知道他发飙了,可能意识到自己错怪了他。
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
“呵呵……你和你那个朋友的视屏都被人传上网了,想不知道都困难,那你肯定就在医院了。”
末了司徒峰还不忘毒舌的说上一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人和什么人为伍,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夏小米正要反驳,突然感觉背后有两道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浑身一激灵,转过身来,司徒峰就那么近距离站在自己身后。
吓了夏小米一跳:“啊!你这人,怎么走个路连半点声音都没有,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在我身后。”
司徒峰似笑非笑:“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看见我就吓成这样,嗯?”
边说话,边凑向夏小米,而夏小米本能的往后退。
背后是墙,退无可退。
司徒峰双手撑着墙,将夏小米圈在自己的怀里。
夏小米梗着脖子,瞪着双眼:“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鬼?”
司徒峰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你有什么鬼,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小米懒得跟他啰嗦,想要推开司徒峰,可奈何他力气大,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就能够推得开的。
“司徒峰,你到底想干嘛?”她愤怒的瞪着司徒峰。
司徒峰微眯双眼,一副富家大少,调戏良家少女的表情。
“我能干嘛?你说我对着自己的老婆,还能干嘛?”
夏小米气结:“你……”
“你可别忘了,你夏小米,可是我司徒峰花钱买来的老婆,只要我一天不放手,你就是我的老婆,也休想打其它什么主意,知道么?”
夏小米没说话,司徒峰伸出一只手来,伸向夏小米,夏小米有些不情愿的将脸转开,司徒峰勾唇,眼里却冒着火光。
夏小米要躲,他就偏不让她躲开。
修长的指尖,伸向她的脸,温热的指腹压着她的脸颊。
脸凑过去,几乎是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了。
夏小米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眼睑,不去看他。
面对这么一个恶魔一般,又像狐狸般狡猾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磁性而蛊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躲?你想躲到哪儿去?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生是我司徒峰的人,死是我司徒峰的魂!逃?你根本就逃不掉!”
夏小米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帅得掉渣,却有着帝王一般气势的男人,她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位大神了?
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般,显得这么梦幻,且不真实。
“除非,我放你走!”
说完,他松开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除非放她走,可是这个期限又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五年,甚至更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