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代的话我都交代完了,不打我就先走了。”男人重新戴上黑色墨镜,走向门口的位置。
“等等,”夏正群气的胸口起伏,“你什么时候把小渔接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呵,果真是有了亲生女儿的消息就忘了养育了二十年的养女,哥,你也不过如此。”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对小渔视如己出,从来没把她当作养女来看待!你…做人不能如此没有良心!”
“生气了?”,男人背对着夏正群,“那就跟我撇清关系,不要跟外人说你认识我。”话罢,男人就推门离开。
“你…夏正擎!”夏正群一下子栽到靠椅上,胸口起伏的很明显,他这个弟弟,变了啊。
突然想到什么,他急忙行到落地窗边往下看去。
宽阔的马路边,一辆高级黑色轿车静静的停着,夏正擎走到车边,立刻就有人为他开门,样子甚是恭敬,他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距离虽远,但是他知道夏正群在看他。
哥,对不起。
车内。
“义父,我们被盯上了。”落尘看着擎天微肿的唇角,有些许的诧异。
擎天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刚刚沾染的的血迹,“开车。”
然后将手中的纸扔进纸篓里,丝毫不带感情的说道,“除掉,”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大楼,接着补充道,“以及它背后的整个组织。”
“是,我会吩咐的。”
“落尘。”擎天突然开口叫住了落尘的名字。
“义父。”
“我对你怎么样?”
“很好。”没有丝毫的迟疑,标准的答案。
“呵,我以为你会很恨我。”
“落尘不敢。”
“不敢恨我?还是不敢说出来?”
落尘猛地一抬头,“义父…”
“过段时间我会把夏渔一接过来,好好跟她相处,毕竟她是你未来的妻子。”
落尘皱了皱眉,虽然心里不认同义父的做法,嘴上还是说道,“是。”
擎天没再说什么,闭着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二十年前的画面,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子满是猩红的杀气。
慕容一家,二十年的养精蓄锐,是时候血债血偿了。
……
M国。
“擎!”男人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他擦了擦额头边的虚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后突然有双柔荑覆到他的腰上,“阿天,你又做噩梦了?”
男人厌恶的扯开她的手,“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女人突然委屈的说道,“是你喝醉了所以才…”
“滚!”
“我们都快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了,”女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
男人嘴角勾起了残忍的笑意,“因为,你不配。”
月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竟然与某人…有八分的相似。
女人脸色发白,慢慢地下床汲上拖鞋,“你最好不要忤逆父亲的意思。”
“滚!听不懂?”
女人抿了抿唇,眼睛里不再是那般楚楚可怜却而代之的是阴狠,她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然后走出了卧室。
男人坐在大床上,头疼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