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寂言在心里暗自发笑,小渔磨人真有一招。
……
“叫地主。”喊得最响亮的不是别人,正是外公。
陆寂言默默看了看自己的大小王,还是说了一句,“不叫。”
“我也叫不起,”小渔妈蔫蔫的说道
“外公你是不是开挂了?”小渔在陆寂言的腿边托着腮,坐在一个低板凳上说道。
“什么是开挂?”外公一边发着牌一边问道。
“呃…就是手气逆天的意思。”小渔解释道。
“不可这样说不可这样说,天是不可逆的。”外公听着很高兴,嘴里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
小渔,……
不知不觉,已经快下午五点了,还是小渔妈主动提出要去做晚饭,外公这才意犹未尽的跟着大家结束了牌局,而小渔早就睡着了,还是陆寂言中途把她抱回了屋里。
“寂言,你过来。”外公主动叫陆寂言同他去院子门口的竹椅上坐着,两个竹椅中间摆放着一个竹椅桌子,桌子上搁着一壶米酒和两个小杯子。
这壶米酒比中午喝的度数要高些,中午的米酒度数很低,对外公来讲就相当于甜品,自然喝的不尽兴。
“坐,咱爷俩喝一壶。”外公说着,开始往杯子里倒米酒。
“我知道你今天下午打牌是让我的,”外公笑着说道,苍老的皱纹慢慢晕开,“是为了小渔这丫头吧。”
陆寂言但笑不语,就着杯子喝了一口酒。
“小渔是个好孩子啊,她撺掇我们去打牌还不是为了让我高兴。”
“外公,这些话您当着她的面说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哈哈,那她肯定会得意忘形了吧。”外公又爽快的笑出声来。
“有你守着她,我就放心了。”外公喝着米酒,“小渔真的很幸运…”不像她…
“不,能遇上她才是我的幸运。”想到小渔的种种,陆寂言的眸底荡漾出一番柔和的光。
“来,干一杯,希望外公有生之年能报上重外孙。”外公直接省去了看到他们结婚这一说,等到小渔年满20周岁,他们俩随时都可以去结婚。
陆寂言勾起了一抹笑意,这是老人家的心愿,随后,他将米酒一口饮尽。
“坡上的枫叶很美,有空你带着小渔去看看吧。”外公看着远方,不知想起了什么。
“好。”
“寂言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打完的?”小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看你跟周公玩牌玩的很开心,就没舍得叫你起来。”
小渔,“......”
“你跟外公在聊什么呢,怎么我一来就不说了呢?接着讲啊!”
外公立马冷了脸色,“小女孩家,在我们大老爷们儿之间凑什么热闹!”说着就站起身往院里走,生怕陆寂言拆他的台。
“我去看一眼手机。”陆寂言说着,也起身离开了。
小渔郁闷的看着先后离去的良人,做到其中一个竹椅上,用陆寂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米酒,“切,我还不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