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支队伍在防备着行动。依靠那直立着,几乎比人还高的草,隐藏着,慢慢的前进。阴天,使这里没有几乎没有任何光亮。一位带着红外线的人,带头。身上的微微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红色光点带领着队伍。这支队伍全副武装,但是从外表看来他们身上没有装备任何武器。
看起来。
他们身上的装束也是一身黑色,过膝盖的黑色风衣,连着兜帽。戴上兜帽,更本看不见他们的面容。
有一种人,很是符合他们的气质,刺客。
其实他们身上,都有着一个相同的符号,黑红色的尖牙。也许位置有所不同但是绝对有。
世人几乎都不知道他们,只有极个别人知道他们,他们是从十二世纪后就存在于世的组织,或者说,教会?其实他们成立教会是在十三世纪以后了。
啊,刺客教会。这个几乎把握所有人们性命的组织。
他们,要按善恶来分的话,只能是恶。
也许当初他们建立的时候是为了什么正当的理由吧,要不一开始的势力也不会那么大。也不会为后世留下如此大的优势。但现在他们渐渐不为世人所知,除非偶然,否则不会被发现。而发现的人也不傻,他知道自己惹不起。
不过,现在就有那么一个人,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如此警惕了。
他们停了下来,无声的草丛里响起了轻微的声音,好像是一个比较轻的东西落在了草地上。
这是在本是原世的区域,也就是说这里的草地受到了辐射。发生了变异。
这片草地分两层,一层为高草,这种草较硬,且很高,2米左右。
一层是铺在地方和比正常的草稍长,也稍软。如果不是因为密度高,也许就趴在地上了。地上有着较厚的草,这是很多草推起来的。这种草叫做阴草。这种草不用阳光可以生存,他们依靠高草来进行共生。共生,也就是他们对高草有益处。
怎么说,知道这些的剩下那些人,明白这代表了什么,这声音是有一位人到下了。而在他们的眼中的红点也消失。
而他们,听见了滴水的声音。这里很静。但是这不是水的声音。这里的水距离这里很远,这些草的存活,只是高草的极其变态的耐旱和储水属性,否则喜湿的阴草也不会能在这里存活。
那这水的声音是什么?
很明显了,血的滴落。
不一会,滴落声成了流水声。他们将本已警惕的精神再次提高了几分。
有一物体的落地的轻声,代表尸体的出现。
但这一次,有一位刺客动手了,在黑暗中,没有反光的淡淡银色的细刃扔出。
一声草被触碰到声音。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人都行动。
这一小队有着7人,死两位,还剩5人。
一阵草动的声音。声音在持续着,
渐渐地,草被砍断,在这黑暗之中,能够感到的很少,能够看到的很少。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到视野的渐渐开阔。
“铛”终于,一声清脆声音,响起。火花显出,使这个神秘的人出现了身影。破旧的带兜帽的披风,和忆的很像,也很破旧,但却比忆的完好。这也说明了他和忆不是同一人。
然后,安静。
但是没有持续太久。
又是一阵刀声和火花,同时还有被盖过去的尸体倒地声。
火花渐渐频繁。尸体却没有出现。
终于,一个其他的声音掺了进来,这是打斗的声音,人被打的闷声。出现一个人的声音,因为疼痛和冲击而出现的微微的轻哼。随着声音出现的还有一个飞到空中的身影。
而下一瞬,一阵电流的声音,四个可见的电弧。可以看见电弧的中心,有着回旋着的旋镖。那个人的随着旋镖的电弧,身影再现。这一次,他们五人看清了他的身高,大约1米6左右。
随后,掷出雷旋镖的四人再次扔出了细刃。随即上前。
但是,面前的人一阵虚幻,他们眼前仿佛出现黑雾一般。然后那个人在雷旋镖击中他之前消失了。
此时,在空中的那个人落地。
同时,五人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也知道刚才刚才那个人并非消失,而是融入了影子。
没错,又是因为辐射而产生的异能。
仿佛撕裂空间一般,伴随着如魔幻的黑色淡雾。几乎同时出现了戴着兜帽的黑色身影。同一人,却出现了四个。
四人皆倒,死亡。
那个黑影一瞬都消失。那个黑影,杀死他们的人仿佛由黑雾组成一般在此显出了身影。一个人。
阴天的云散开。
月光落下,异常明亮的月光,照亮了这里。
这个因为战斗而开阔的地方倒下了六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那个黑影看着已经站起来的最后一个人。
刚才为什么只是把他踢飞而不是杀死。因为,他的身高也就一米多和忆差不多。但是这个黑影看见了这个人面容。在那争斗的一瞬。
现在这最后一人还是兜帽隐藏着面容。
视野随着月光开阔。那个人迅速的拔出来一把漆黑的枪,左轮。之前因为黑夜,视野不开阔。使用枪的话不但暴露位置,还影响其他人的感知,所以没有用。
那个黑色的身影,还是动了。
“砰”
这一次,带着月色反光的刀刃划过了他的脖子,兜帽也被这次砍击撕裂。
使此人的面孔在兜帽退落下,显出。
血渐渐从伤口留下,然后倒下。无神的眼睛张着。
但是早就见过一次他的面容的黑影知道他的眼睛本来就是这样。
渐渐形成了血泊,而倒在此中的声音。
只是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
黑影,把因为警惕而习惯弯下的腰强制挺起来。
那个身穿刺客服的黑影手紧握着,静默在原地。
最后,月光再次被阴云盖住。他也随着离开。
时间:10:31,2067.5.27
位置:北美洲中部
地点:草森林(无主之地)
……………
“那群混蛋。”低声在黑夜中响起,一个黑影走着。正是之前杀死那七人的人。
将兜帽摘下,露出的是深灰紫色的头发,较为利索,不长,刘海也是适中。倒也是正常的头发。
面容还算出众,但放在人堆里,也不会这么样。照面走过,估计也没有人会记得他。
但那不可能,面容是没任何问题,但是他那灰色惨白的皮肤,仿佛被付了一层白膜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类。
当然不像,这--是幽灵的样子
他坐在了比较隐秘的树木旁,他已经走出了那片草地。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
这个树有着并不深的树洞,但足够隐蔽了。
“只是个孩子啊。”他不敢出太大的声,周围说不定还要其他人。
他看着面前的手,在抖着。
之前说过,
现在的刺客教会几乎没人知道。那他们怎么补充人员,怎么替换人员。
这就是方法。孩子并非教会的人生出,虽然有,但不多。因为10个月的时间,这教会没有这么多时间给这些人。
怎么补充新人,抓。
抓那些孩子。
让他们脱离自己安静祥和的家,
脱离那也许快乐,也许悲伤,但安全的家。
不用知道世界险恶。
不用见到那些血。
不用看见那些生命的逝去。
也许这些事情不在这刺客教会也会发生。
但绝对比那教会好太多。
这个人,还是没法接受杀死一个孩子。
一瞬间突然寂静了,
那些本应该有的虫声也没了。
如死般的寂静。
他知道这是什么。
周围的空间开始崩坏。
他也知道这只有他能看见。紫黑色的雾,但倒也有些光影的意思。
周围的环境从远至近,逐渐崩坏。
他站了起来。
最后他的周围仿佛变成了黑色的虚无。
地面渐渐出现,仿佛是岩石向他背后延伸。
最后,他所站的地方成了一个悬崖,前方是一虚无,而跨过虚无又是一个悬崖,也就是在对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望无际。
但是向左右看去,同样的一望无际。
这人知道这里最特殊的地方,在他背后。所以,他也转身了。
抬头微微仰视,闭上眼。
渐渐弯腰,手放胸前,行礼。
“吾主。”
礼毕。
一个同样如地面一样所作的座位,但是却是像自然生成一般。比起周围一切来说,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个座位,而更大的不同,是这座位样子的豪华,或者有着威严?
下方有着不长的楼梯没砌成的痕迹,也是自然生成一般。
楼梯不长,但也足够将座位置在较高的地方了,从那人眼中来看,不高也不低,面对在那座位上的人也是正好微微抬头就能面对他。
啊,座位上的人。这人,身上穿着一副很是奇幻的防具有点类似风衣。但又不是,很明显在那胳膊和腿以及一些要害要和其他如同布一般地方不同。有些盔甲的样子,但又不像。但是那个风格,绝对是中世纪的感觉。但是中世纪有没有这样的衣物。简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东西。
“愤怒了?服令。”威严的声音。声音应该并不大。但这个名服令的人却听得异常清楚,
“是”简单的回答。轻柔不紧不慢的声音。但让人听不到任何犹豫。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服令知道在他之上的人能够听见。
“可否怪我?”
“怪,但也无所谓,相信你也不会做错。”这话,并不该是一个侍从该说的话。
“呵”不过听见这话的人,倒是轻声微微笑了。
他自称名为冥者,服令相信他,并不是他们之间的身份,名义上的主从,心中有谁知道。
服令相信他,是因为曾有一次因为不相信他而出现了一次灾难,而那灾难,他本能阻止的。
冥者将笑容渐渐收起,在收完之前,虚无消失,只是一瞬间,原本的事物从服令身边出现向远方延伸。只是一瞬间,仿佛一瞬间形成了一个世界一般。服令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不过服令知道之前只是精神或者说,灵魂到了另一个世界。身体在这片森林,从未变过。
他呼出了一口气。低着头,看着那渐渐平复的手。
然后离去,离去时,又把下意识弯下的腰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