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龙四喜的死据说是有人嫁祸给宜春楼的灵若海,而且不巧,这嫁祸之人就在你们姜家之内。”姜家正堂之内,一名身着金色丝绸衣服的老者与另一名紫衣老者并坐在一旁,身后站着三个年轻人,脸色不善,金色服饰的老者冷冷的说道。而姜家大管事坐在对面,说中端着一盏茶,慢条斯理的用杯盖轻轻的划着,喝了一口,轻声的说道:“龙林山,你也一把年纪了,为什么总是不长脑子呢?”
“你?”被叫做龙林山的金衣老者被大管事这么一说,怒道。
“别急,家主不在,就由我先跟你说明白,我姜家一直负责保护你们灵隐村的各条道路,有必要害死龙四喜么?况且你们灵隐村可一直欠着我们姜家的银钱,这笔银钱数目不小,你若是不知道可以问你大哥龙林海,十年了,我姜家可是从没催要过,甚至利钱都未取分毫,如今说害死龙四喜之人和我姜家有干系,请问,这嫁祸之人是谁?倒是给我说清楚。”大管事说完,又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直接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等着眼前的龙林山,说道。
“我不知这人是谁,但姜玉峰,这个,你总认识吧。”龙林山直接叫出了大管事的名字,姜玉峰,并在袖中拿出了一个玉佩,这玉佩一眼就能让人看得出来它的来历,因为它不是别的,是用一种在百年寒冰之中才有的叫软玉的材料制作而成,姜家直系子弟才有的玉佩,姜浩然的那一块,还是在他出门历练之前,家主姜尚喜才给他的,其他人,无不是从小便佩戴在身边,这种软玉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平时吸收外界的水分。达到饱和之时翠绿无比,在缺水的情况下含在嘴中,可使得玉中的水分慢慢的挥发出来,补充到体内,姜家这种用软玉制作的玉佩虽然不大,但足可以让每一个直系子弟在缺水的情况下坚持月余,而龙林山拿出来的这一块,正是姜家的玉佩不假。
“我姜家的物件儿,如何跑到你的手中?”姜玉峰的心中有些不安,嘴上却冷冷道。
“哼,如何跑来的,这要问你们姜家了,这玉佩怎么会出现在龙四喜的手中,而且还攥的死死的,我是掰断了侄儿的两个指头,才拿出来这东西,我今天就是因此来讨个说法,问你姜家,这物件儿是如何跑来的?”龙林山怒斥道。
果然,姜玉峰心中的不安终于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无法解释的,虽然人是死在了宜春楼,可偏偏在死者的手中出现了姜家的信物,这种东西怎么解释?“该死,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子弟丢了这东西。”姜玉峰的心中叫骂道,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冷冷的回答:“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但我姜家一向行的端走得正,我可以用我的姓名担保,我姜家与此事毫无干系。”
“此事你的命怕是分量不够吧。”龙林山冷笑道。
“那你要怎样?”姜玉峰针锋相对的说道。
“我就坐在这,等着你查出这玉佩是归属何人,然后由我带回灵隐村处置。”龙林山斜眼看着大管家姜玉峰,说道
“痴心妄想,就算是查出这玉佩的归属,也要等家主回来才能处置,让你带回灵隐村,岂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的是,我姜家这些年可对你们灵隐村不薄,哪怕是放丹,也给你们留出了一部分应急,难道龙长老就这么想灵隐村与我们姜家有矛盾么?不知龙村长会作何感想,是他让你来的,还是另有其人呢?”这时,姜浩楠与姜浩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恰好听到姜玉峰的反击,拍手说道。当听到村长的时候,龙林山的眼皮跳了一下,随即接话道:“大哥他因其他之事不便前来,我作为灵隐村大长老自然待其行之,难道你们姜家想藏匿凶手,又或者说这凶手,就是你姜家的子弟不成?”
“单凭一块玉佩就断定人在我姜家,那请问,那龙四喜若是死在我邀月楼的话,我邀月楼同样拿出一样你灵隐村的通行金牌来,是不是就能断定你们灵隐村内讧,自相残杀呢?”姜浩然笑着看了看眼前这个金色衣服的老者,讥讽道。
“哼,我可没说断定凶手就是你姜家之人,我只是怀疑罢了,你们还是先把这玉佩的所属之人找到,由我带回灵隐村盘问,真相如何,不日便会知晓。”龙林山此时语气有些软了下来,却依然固执的要将玉佩所属带回灵隐村。
“不可能,我姜家之人若有嫌疑,最多是我们两家坐在一起,找出此人来询问一番,为何非要带回灵隐村?是不是龙长老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姜浩楠反问道。
“哼,老夫还不至于耍这等伎俩,那就先把此人找出来吧,老夫在此等着便是。”被姜浩楠如此一问,龙林山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退了一步,说道。
姜浩楠看着大管家姜玉峰手中的玉佩,一伸手,接了过来,其实玉佩外表看似相同,但只有家主与作为大公子的姜浩楠知道其中的奥妙,姜浩然都是不知道的,当姜浩楠将玉佩拿在手中,看着玉佩上写着的姜字就知道,此玉佩是真的,于是将玉佩翻转过来,看向玉佩之上栓绳的孔处,立刻一皱眉头,又将玉佩翻回来看了看,对着身后的下人说道:
“把姜浩锦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