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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青出与蓝胜于蓝

时光飞逝,自打三年前半推半就收了张无忌为徒,陈子昂就再也没有机会到处乱窜了,只能安心留在武当山上陪着张无忌。

不过虽然名义上是收了张无忌为徒,但拜师的第二天陈子昂就丢下了九阳神功的秘籍给张无忌让他看着学,自己做了一个甩手掌柜。毕竟就他那个三脚猫的功夫自己都还没入门呢,从何谈起教授徒弟。

按照陈子昂的计划本来还想着教导一下周芷若,但是张三丰坚决的以武当山不留女弟子为由将那周芷若送往了峨眉山交于灭绝师太教导。这让陈子昂很是遗憾,自己费尽心思才找到的美人胚子,不管给哪个师侄都是极好的,这张三丰真是太不懂风情了,自己单了那么多年还不知道为自己的门下徒孙留几个好胚子。好在周芷若那个小妮子却也不是一走了之的人,每年却也是寄来书信,言道自己在峨眉的生活。

而张无忌虽然名义上有了师父,但是年龄相差不是很大的两人说是师徒更不如说是亦师亦友。才大学毕业的陈子昂压根也就没有做师傅的经验和心理,那张无忌平时和他自然也是玩的习惯了。对这个师父并不如武当七子对张三丰那般恭敬,却更像是面对一个兄长。

陈子昂不教他武功,但是那些比如蹦极、攀岩这一类作的一手好死的活动确实让张无忌玩的不亦乐乎,平时练功之余也是最为期待陈子昂能带他去玩耍。

那殷素素当然不乐意陈子昂动不动就带张无忌去玩那些危险的游戏,但是既然入了人家名下自己也是不好过问了,只能自己私下告诫张无忌少和那个不着调的师父乱窜,没事再撺掇张翠山去张三丰之处好好说道说道。

没有做师父经验的陈子昂虽然自己不会教人但是他可是不缺帮手的呀!先是把已经开始教授武当弟子医术的周云泉经常就拖过来给张无忌开小灶,还关照张翠山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教导了他太极拳剑。九阳神功方面没事还能叫张三丰来指点一二,自己得空就摸去昆仑山取几枚大蟠桃与他分享,因此张无忌的功力也是一日千里。

眼看得这短短三年时间,张无忌就将九阳神功练成,陈子昂看了看自己依旧只能运功小周天只是小成的太极功欲哭无泪,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接触神功只是三年,居然就成为江湖一流高手水平,而自己修炼太极神功五年多,依旧渣的一塌糊涂,虽说放到江湖自己修为也应该算是二流高手了,但是不动用念力真要打起来,战斗经验为0的他随便来一个二流高手完全可以吊打。

看着神功大成只差打通奇经八脉既可以成为张三丰一般的绝世高手的张无忌,恨恨的吃着蟠桃陈子昂一直在嘀咕:“没理由呀,这些年我吃的蟠桃比起你来只多不少,太极神功也是不逊色于九阳神功的内功心法,为毛我们两的差距就这么大呢?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开挂了!”

张无忌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父在这胡言乱语:“师父,您只用了五年时间就已经内力小成,进步放在别人眼中也是不可思议的快了。”

陈子昂不甘心的说:“那能一样嘛!我练得怎么说也是神级功法呀,快点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像你这样坐着鞭炮修炼的速度才是不可思议的好吧。”

张无忌见此也是无语,只能呆呆的看着这个师父在那胡思乱想。陈子昂叹了口气,毕竟这主角光环的加成在这个世界也是独一无二的,叫过张无忌一起回到自己的卧室,从柜子里扣扣索索的掏出一张羊皮纸对着张无忌:“无忌啊,这些年你的太极拳剑在你父亲教导下却也似模似样,医术目前虽说比不上云泉但是放下山去也是足以行医一方了,至于九阳神功更是已然大成却是足以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不过想要达到那打通周身玄关周期游走全身的境界却也是还需要度过那全身燥热之苦,不过这个小问题为师早有办法,却是不必担心。在你积蓄内力到达大圆满境界之前,为师却还有一门绝世神功要给你,不过你必须向我保证在你功法大成之前不得向任何人透漏你所学神功的名称。”说完便看着张无忌,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特别是你娘!’

张无忌先是弱弱的问了句:“连我的爹娘都不能告诉么?”看到陈子昂坚决的摇头之后只能点头答应。而后便要接过那羊皮卷。

陈子昂一缩手就将羊皮卷放回了原来的地方,然后在张无忌不解的眼光下从书柜拿出一本书交给他,颇为不好意思的说:“这个羊皮卷想要阅读的打开方式太落后了,为师可不想看一次就要满世界找血涂一次,因此却是抄录了一份。”

张无忌打开书卷简单的翻阅起来,陈子昂则是继续和他解释:“这门功法就是你的外公‘白眉鹰王’殷天正所属的明教至高武学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不解的问:“我外公不是天鹰教教主么?却说每年外公托人送东西来打的都是此名号。我娘还是紫薇堂堂主呢。”

陈子昂惊讶于殷素素居然连张无忌外公的确切情况都没有告诉他,只能再给这个孩子扫扫盲:“你那外公殷天正,被称为“白眉鹰王”,是明教护教四大法王位列第二,也是四大法王中最年长的一位。当年明教教主阳顶天失踪后,明教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光明左使杨逍、五散人、五行旗等明教高层为了争夺明教的控制权相互争斗,他无法忍受这种混乱的状况,又不想搅进这一潭混水之中,于是愤而出教,自立天鹰教,与明教分庭抗礼。”

张无忌听得外公却是如此身份当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陈子昂继续说道:“为师当年送你纪师姑前往昆仑山明教光明顶,‘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这两门神功。我武当的九阳功就是九阳神功的残篇,觉远大师圆寂之际,蒙眬呓语部分《九阳真经》经文却是让你太师父默记了一部分从而创出九阳功。至于这九阳神功的来历一说是由达摩老祖亲手所写,还有一却是一奇人斗酒神僧认为《九阴真经》只重以柔克刚,以阴胜阳,不及阴阳互济之妙,于是投身少林,在四卷《楞枷经》行缝中,以中文写下自己结合佛道心得所创的九阳真经。”

张无忌好奇的问:“那师父您更相信哪个说法?”

陈子昂从书柜拿过楞伽经打开抖了抖不屑的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这楞伽经可是梵文,要真是达摩老祖手书自然也应该是梵文!若说普通毛笔字还则罢了,你看看这手漂亮的蝇头小楷,是天竺而来的达摩老祖能写出来的么?更何况除了这本楞伽经,达摩老祖创造的功法可有是夹杂在天竺原本经书中的么?这可是天竺带来的原本!换了你舍得在这书里面乱写乱画?”

张无忌当下也是了然,一本梵文经书里面夹杂着蝇头小楷写的佛道相容阴阳兼济的功法你说是传来佛法的达摩祖师写的,可信度还真是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放回九阳神功陈子昂指着羊皮卷说:“这乾坤大挪移在我武当却是除了你这些师伯师叔便也再无别人知晓了,只因若是泄露出去,想那明教必然举派来袭我武当。”

张无忌茫然的说:“既然如此师父为何不将这乾坤大挪移还与明教?得了人家的东西却不是应该物归原主么。”

陈子昂咳嗽了一声说:“你太师父也是这么说的,这不这几年一直没空嘛。”

张无忌当即直言:“师父,您这几年除了修炼一两个时辰的太极神功就是在那无所事事,怎么会没空?”

“我这几年倒也是没闲着的,再说你以为你吃的那大蟠桃是大风刮来的啊?还不得为师辛辛苦苦的去采摘,若不是如此你想要九阳神功大成起码还得再有两年苦功!”陈子昂被拆穿的也不尴尬,毕竟自己是真的没时间,平时除了练功自己还跑去后山练念力这种事他会对张无忌说么?考虑到张无忌也太年轻了,自己一直想要等他再大点自己再告诉他,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就一直没提过这茬。

一把抓过乾坤大挪移,陈子昂就开始教导他第一层入门心法,他会的也就只有这一层,得益于张三丰的教导,武当二代的弟子全都修炼了第一层,即便是陈子昂如此愚钝的天赋都已经练成。

先是念诵了一边,而后将其中细节一一分析与他,陈子昂再问:“可有不明白之处?”

那张无忌倒也实诚的说:“弟子却是练成了第一层。”

陈子昂把书往桌子上一丢拉过张无忌的手腕运功就是一试探,觉得张无忌的内力隐隐有着一股圆润的劲道,果然和自己练成乾坤大挪移第一层相同。陈子昂心想这不科学呀,张无忌不是九阳神功大圆满了才能做到乾坤大挪移瞬间入门的嘛,怎么现在才是大成就已经分分钟就练会了乾坤大挪移呀,想自己学了半年多才学会也还是因为太极功与乾坤大挪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把书丢给张无忌,害怕张无忌学的太快一不留神就练成了,到时候自己没提醒可说不定就会出大事。陈子昂没好声气的说:“来,自己练看看,我单看看你能练到第几层,这本书却也是没有什么特别深奥难懂之处,你只需记得遇到运功琢磨不通之处跳过即可,经过你师父我和你太师父揣摩这本书却是有19句完全是凭空臆造,若是真的修炼下去必定走火入魔。”

听到陈子昂如此说来,张无忌便用心记下然后翻阅乾坤大挪移一书,待看到第二层心法,依法施为,也是片刻真气贯通,只觉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只是瞬间也练成了第二层心法。

张无忌边读边练,第三层、第四层心法势如破竹般便练成了。陈子昂见他半边脸孔胀得血红,半边脸颊却发铁青,心中暗骂真是哔了狗了,这小子练功就和喝水一般简单,真是气死人了。

待见他读罢第五层心法续练时,脸上忽青忽红,脸上青时身子微颤,如堕寒冰,脸上红时额头汗如雨下。陈子昂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张无忌面前,这水杯还没放下就见张无忌站了起来,伸衣袖抹去汗水却已然将这第五层心法练成了。

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张无忌继续翻阅乾坤大挪移,却是因为他发现练到第五层后,只觉全身精神力气无不指挥如意,欲发即发,欲收即收,一切全凭心意所之,周身百骸,当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沉浸于武学中的张无忌也不管自己这个师父在场目瞪口呆了,跟着便练第六层的心法,一个多时辰后,已练到第七层。

那第七层心法的奥妙之处,又比第六层深了数倍,一时之间实是难以尽解。好在陈子昂这些年没少让周云泉给张无忌开小灶,遇之难明之处以之和医理一加印证,往往便即豁然贯通。

记得陈子昂所说遇到无法强练得句子便可以跳过,张无忌遇到让自己气血不畅的运功之处就直接跳过,却是非常顺畅的将整部九阳神功修炼而成,一共耗时也不到两个时辰。

张无忌恭敬的说了声:“师父,徒儿已经完全学成乾坤大挪移神功。”而后将乾坤大挪移双手还给陈子昂。陈子昂将乾坤大挪移放回书柜在张无忌身上摸索了一番很是不解:“没道理的啊,九阳神功还未大成的你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学会乾坤大挪移呀,快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其实已经九阳大成了。”

陈子昂忽略了的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实则是运劲用力的一项极巧妙法门,根本的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自己这些年给张无忌吃的大蟠桃本来就有增强人体潜力的功效,再加上太极拳剑这两门功法也能不断开发人体潜力。如此一来虽然张无忌九阳神功没有大圆满,但是修炼起乾坤大挪移就好比顺水推舟一般,短时间修炼而成却也不算的稀奇了。

陈子昂心想既然都超前培养出张无忌完全体了,那么也不在乎再强一点吧。拉过张无忌带着他就来到张三丰的卧室,直闯而入对着张三丰:“师父,这徒弟我是没法教了,您快点来教导教导吧。”

张三丰正在榻上运功,见陈子昂闯了进来一路念念叨叨也不着恼,只是好奇:“这无忌孩儿一向单纯老实,如何惹得你说出没法教他的话来?”

陈子昂一摆手:“师父您自己来看吧,这徒儿只用了两个时辰便学会了七层乾坤大挪移,那九阳神功今日也是大成只待积攒内力熬过燥热之苦便可功得圆满。如今我却也是没什么好教的了,现在还是得看您的了。”

明白原味的张三丰这才捻须笑道:“原来如此,能够两个时辰练会乾坤大挪移却是也是悟性通神了。可是我这却也没有什么新的功法可以教导与他了呀。”

陈子昂忙说:“怎么没有啊,虽然无忌的太极拳剑已经学会,但是五哥的造诣比您确实还是相差甚远。弟子就是想您亲自教授他太极拳剑,如此一来无忌与人对地却也是不虞招式不足了。”

看陈子昂这么一说张三丰也只好再亲自指点张无忌一番,等到了晚饭时候张三丰对身具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双重外挂的张无忌学习能力也是拜服了,因为在太极拳剑方面自己也是再无可教的了,张无忌只需要不断钻研揣摩就行了。

看着张三丰也是拿着个弟子没招,陈子昂哈哈大笑着带张无忌走了去,吩咐张无忌回去好好休息之后,陈子昂独自返回卧室,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周芷若养成计划失败但是好歹得了个张无忌养成计划是成功了,再天才再主角光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自己的徒弟!日后张无忌若是行走江湖,任谁也都得夸一声他的师父教导有方,竖起拇指夸赞一声果然是名师高徒,不堕其师‘云中鹤’的威名。

想到‘云中鹤’陈子昂不由得又是一阵纠结,不知道这几年自己低调踏实有没有让那好事的江湖中人忘了自己这个让人不爽的外号呢,哪怕换成云中燕也是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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