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摆手,停在石棺前:“这个墓主人不是陵纪脌。”额头上滚下一滴汗水,嘴唇有些抽搐!我后背又一次渣透,心肺又一次紧缩!
尸臭,对,就是刚才的那股尸臭,现在更加呛鼻了,这时乔布斯走到最中间的那个玉虎象前,伸出手,犹豫一会儿,闭上眼睛,朝着虎头按了下去!
只见那玉虎张开嘴,一把钥匙跌落了下来,玉虎的右瞳逐渐消失,一个钥匙孔出现在玉虎的右眼中,乔布斯望了望父亲,又望向玉虎右瞳,咽了一口唾沫。拾起地上的钥匙插在了孔里,那钥匙孔大概是用金子做的,插进去,就是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
这时铐着铁链的那四个石虎的脖子转动了起来,铁链拴在那四个石虎的脖子上随着脖子的转动,铁链被拉得越来越紧,只听“啪”的一声,石棺的盖子在四个石虎的拉扯下被硬生生的给拽到了半空中!
这时一条黑色的蛇,浑身冒着黑气,目瞳血红,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不好!是尸蛇,别靠近它、”父亲见了尸蛇,大叫一声,拉开身前的我和乔布斯,用探照灯对准蛇的头部狠狠砸了下去,尸蛇一个机灵头一撇直接向父亲张口冲去,我被吓的大气也不敢喘,想想尸蛇的样子,就觉得自己会死去!
“臭家伙,受死!”只见乔布斯提着探照灯,给了尸蛇一劈头,这次它没有躲过,一灯下去就摊死在地上!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大口喘着粗气,对于父亲刚才说的那句话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说这不是陵纪脌的墓?“爸,你刚才为什么说这不是陵纪脌的墓?”
父亲摊坐在地上,白色工作服已经湿透了,好像雨淋过一般!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已经是一具尸体的尸蛇。“这个墓不会是陵纪脌的,如果是他的,那么就不会是七只虎象,而是八只。要知道陵纪脌是个闲亦之人,曾养了许许多多的动物,他最为喜欢的就是他坐下八只白虎,如果他没死,那么他一定会把八只白虎都带进这墓中,如果他死了,这白虎也会是八只,而不是七只,但是从这石壁上的虎象来看,这并不是陵纪脌真正的墓室,而这棺中葬的,也不是真正的陵纪脌。”
父亲说完,起身走到棺材前,望着棺中尸体!那棺盖的打开,一股腐气夹杂着尸臭,让人甚是难闻!
“或许陵纪脌的确被李世民下令处死了呢?说不定那只没有在石壁的白虎在陵纪脌死前就已经患病死了也说不一定啊!”我欲想狡辩走到棺材前,同父亲一样,注视着棺中这个腐烂的尸体。
这具尸体的面部已经干的如同火烧过的野草,好像一碰就会消散,眼睛腐烂的只剩下两个黑洞,样子甚是吓人!我用手掐着鼻子,因为这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我又扫了一眼尸体的周围,全都是杂乱的白布,并没有什么昂贵的陪葬品,在白布没有一点血迹,要知道死人在下墓后,尸体在腐烂过程中受尸虫的咬食,血液会随着尸虫在皮肤上咬破的洞口,流到棺材里,但是在这个棺里却没有斑斑血迹。而是很干净很整洁。难道这个墓室,真的如父亲所说不是陵纪脌的?
好奇的我又望了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的肚子上,有一个大大的血洞,刚才的那个尸蛇大概就是从这个血洞中出来的,我又向里部低了低头,望着那个血洞,这时一股如同狗血般黑的液体流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恶心的一阵反胃。连忙把头收了过来,我看见父亲也看见了,他略微皱眉,乔布斯和雅莉没有过来,而是在观察着石壁上的那七只虎象!
父亲把手探了进去,我刚想阻止但见父亲还戴着手套,便打消了阻止的念头!静静的看着,父亲沾了沾那液体,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狗血?”略想一会儿,又把手伸到尸体腐烂的额头上轻轻一按便“咔嚓”一声,陷了下去,又是那股狗血般黑的液体从破碎处流了出来,父亲皱眉:“雅莉,带刀了吗!?”他没有回头,注视着黑色液体,伸出手,对着正忙于观察虎象的雅莉!
雅莉听到父亲的,跑了过来,把小刀递给父亲!
当她看见黑色狗血时,同我一样,也是一阵恶心。
我听了父亲的话,他娘的,真他妈是狗血,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人尸体里,怎么会有狗血?
大概是出于好奇,雅莉并没有离开,而是捂着嘴,静静地看着。
父亲接过小刀,按住尸体的头颅,从破碎的地方下手,划了一道,存在于尸颅中的一只尸鳖受到了惊吓,从陷下去的坑洞逃窜了出来,但同刚才在石梯间遇到的尸鳖不一样的是,这个尸鳖的身体是暗绿色的,腿很长,眼睛如夜血宝珠一般血红,两只又尖又长的虎齿。若是放大,那铁定会吓死一个人!
“小心,是腐鳖!”父亲连忙叫喊一声,这时他松开了按着尸颅的手,头颅被刀子割了,分成了两半!
只见密密麻麻的尸鳖从头颅里,窜了出来,我退后,父亲也跟着退后,乔布斯皱眉:“这明明是尸鳖呀,!”
父亲摇头,低声说:“这是尸鳖不错,但是这尸鳖身体是承绿色,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它的眼睛、腿和虎齿都发奇的特别,和尸鳖有很大不同,这种尸鳖吃的并不是尸体而是人的骨头,这种尸鳖,攻击性极其强悍,所以我们把它称为腐鳖,它可以把活生生的人撕扯成碎片!”
“快,把棺盖合上!”
乔布斯听了那句撕扯成碎片,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一阵比起比落,飞快的跑到玉虎象前,火急火燎的把还插在钥匙孔里的钥匙反向转动了一圈四个石虎的脖子又开始转动,棺盖紧紧合上,但是还是有四只腐鳖跑了出来,两只被眼疾手快的父亲踩碎,一只被雅莉乱跳中踏死,而我却没有躲过去。
另一只咬在我的小腿上,顿时我痛的欲哭欲烈。突然眼前模糊不清,视线变得一黑一白,“罗宗!”眼前的一切好像放慢了一般,我没有知道刚才这空灵的声音是谁,只觉得心跳极端的加速,刹时间就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