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已然十年而过。
大乾历十万零一十五年,大燕王都大街上
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各行其事是好不热闹。有一急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让让,让让,借过,有急事!”一肩膀即宽且厚,手臂既短且粗,圆圆的头颅以下呈流线型发展,两腿长不过尺许,粗却又一抱!浑身上下圆溜溜的的胖子,从前方走来,走起路来全身肥肉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大海涨潮般似的,一浪拍过一浪,煞是壮观。只见这人一路走来横冲直撞,不知撞到了多少家的小摊小贩。
“嗨,这人怎么这样啊,撞了人都不知道赔礼道歉。”一热心友人道。
“你小子不要命了,知道他是谁吗?”当地一位身穿灰色短衣,体型瘦小,眼神却十分明亮,约二十余的岁小贩道。
“谁呀”
“燕都四少”
“什么,莫非,他就是燕都四少赌鬼张威,色猪叶飞,醉书生孟浩和大燕第一纨绔姜元之中人称‘叶肥’的色猪——叶飞。”
“好险!多谢兄告知,否则在下便要惹祸上身了!”热心人擦了一身冷汗施礼道。
“这位兄台,有礼了,在下是游学至此的儒家学子,听到了许多关于燕都四少的事儿,不知这燕都四少到底是何人呀”一身穿蓝色儒袍,年约三十,气质儒雅,卓岳不群的男子向小贩施礼问道。
“先生,有礼了,先生愿听,那在下便说道一二。”众小贩急忙回礼“这燕都四少都是来自我大燕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就先说这张威好了,他是丞相张诚的嫡长子的嫡三子。本是极好的家世,却不思进取,反而好赌成性,七岁那年第一次进赌坊赌钱,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可谓是三天一小赌,五天一大赌,一年的时光当中在赌坊待得时间,比在家里还长,可惜的是这位张大少似乎赌运不佳,可谓是逢赌必输,八岁那一年,有一次,一夜输了一万枚白银币!”
“好家伙的,这一枚银币就可以换一千枚青铜币,可以换20石米,可以让一三口之家用上是哪个多月,可真奢侈!”一人惊讶道。
“这算什么,在九岁时,又一次性的输了十万枚黄金币,差点将张老太爷给气晕过去,这得多少钱呀?“小贩一脸不屑道。
神州的货币等级可是千进制的青铜,白银,黄金,紫金,循环而上,可想而知张威是如何败家奢侈。
“最后张老太爷控制了他的经济来源才消停了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那张三少竟然将家族中所发的修炼资源——一百枚紫金币给输了。”小贩又接着道。
这神州钱币乃是由专门的铸币师以特殊手法所打造的,不仅难以造假,还可以用来修炼,只不过是等级越高的钱币修炼效果越好罢了。
“这也就罢了,可是这家伙,竟然在前年将他家的祖传之宝都给拿出去赌输了,虽然最后北张家人所赎回,但亦使张家成为了一时笑谈。最后,张老太爷似乎有些心灰意冷了,便再也不管这位嫡孙了。”小贩又道。
“这真是奇葩!”
众人七嘴八舌得道
“有趣!”儒雅男子笑了笑道“那其余几位呢?”
“这叶飞嘛,是我大燕第一财阀叶家的嫡孙,这叶飞因与其祖父长得相似,是故十分得其宠爱,使得此子从小便十分的霸道,蛮横,不讲道理,更是喜欢不管什么事儿都用钱去砸。”小凡一脸神秘道。
“用钱砸!怎么砸?”众人一怔惊奇。
“在五年前,这家伙,因为一外来家族的少爷与其争路,便直接然手底下的人将其用钱给砸死!”小贩笑眯眯的道。
“好家伙,是这么玩的呀!”众人议论纷纷的道。
小贩又接着道:“呵呵,这家伙还是个不择不扣的色鬼,自从这家伙十二岁进了一次‘天上人间’之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可谓是:‘一入淫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这家伙可谓是,每天无女不欢,且是经常流连于烟花之所,更是公然叫嚣出‘叶家是我第一个家,天上人间是我第二个家’这样的话!”。
众人议论纷纷道:“看来我们还得回去好好看好自家闺女别被哪胖子给祸害了”
“呵呵,这点你们不用当心,那胖子虽然霸道,但却从不逼良为娼。只不过,他会用钱砸,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他会直接用钱开道,一万不行,十万;十万不行,百万;百万不行,千万······青铜不行,白银;白银不行,黄金;黄金不行,紫金,直到答应为至。当然你如果真的不答应,那么,那胖子亦会赔礼道歉,并且再不打扰,这一点人品还是有保障的。”小贩接言道。
儒雅男子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之后,眼睛微眯道“有意思!有意思!”
小贩溶了溶嗓子后接着道:“这孟浩嘛,乃是当朝御史大夫,当朝国丈,孟家家主——孟轲的幺孙,此子虽出生于儒道书香世家,且其祖父亦为大儒,但其天性跳脱,不喜约束,更是放浪形骸,极喜饮酒,每每饮酒误事。而且其极不喜读书,十余年间更是赶走数百位其父亲专门为其找来的西席先生,每位在临走之时都是脸色复杂至极,面上脸色既是惭愧,又是不可思议先是黯然叹息,而后又摇头苦涩言道:‘以在下之学识,真是愧为人师!’”
众人亦是一怔摇头叹息道:“唉!此子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朽木还是璞玉恐怕还未可知吧?”儒雅男子一脸神秘道。
“这?”众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儒雅男子。
小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而后若无其事道“此子,还嗜酒成瘾,常年流连于燕都各大酒馆,更是将其爷爷的大儒手稿拿去贩卖来换酒喝。有一次还差点将其先祖亚圣孟子所留之手稿给当了,若非被其祖父所发现,恐怕此物便被他给换酒喝了。”
“这不肖子孙!真是……唉”
众人又是激动又是摇头的。
小贩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复又不见,喝了一口茶道“这接下来说的便是,我大燕的第一纨绔——姜元,他乃是我大燕军神之孙,二代武桓王之子,是武桓王爵位的唯一继承人,更是我大燕腾龙军团的少主,可他却并未有一点儿觉悟,反而是一位混吃等死,胸无大志的纨绔。”
“这,唉老王爷后继无人呀……”众人一怔叹息,摇头失望,大燕众百姓对姜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毕竟是姜家在一直守护者大家,虽然大燕文昌武盛,不惧任何挑战,但一想到老王爷后继无人,姜家有可能要夸,就十分难过。
“这姜家小王爷据说可是个全才,是一个吃喝嫖赌玩,样样精通的天才,是一个天生会玩儿得主。历经十年,竟无人可以撼动他大燕第一纨绔的美名!
当世大儒王源明在见过姜元之后,曾经感叹的说了一句话:王某见过的纨绔公子也不少了,但是像姜公子这样的,举世未曾见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见其纨绔之名实至名归。”小贩眉头上扬环视一圈道“诸位谁还记得当年,哪庆生抓周之事?”
“当然记得!”众人回应道“记得当年,姜元抓周之时,老王爷怕姜元会抓香囊,愣是没让一位女眷佩戴香囊,可结果却是,小姜元愣是将当天的唯一一个香囊——皇后娘娘所带的香囊,给抢了下来,由此可见,这家伙绝对是一纨绔份子。”
“这家伙……”众人又是一怔摇头。
“而且,据说这家伙脾气十分古怪,愣是不让任何人叫他少爷,非得让人叫他公子,就因为有一次姜家有个下人交了他声少爷,就把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小贩一脸纠结道。
“这也太难伺候了吧!”众人感慨到。
“这算什么,还有呢······”小贩喝了口酒后道。
“据说这家伙在九岁时,就到天香楼找人家花魁,说是要谈谈人生和理想。”
“真是人才呀!”众人皆是惊叹,后又好奇问道“还有吗?”
“哈哈,你们可知姜小王爷在其父为其请的西席先生,在上第一课时问他有何理想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吗?”小贩看向众人问道。
就在众人接连摇头之际有一人突然高声道:
不求风骚惊天下,
但求猥琐动世人。
纸醉金迷是我的追求,
荒淫无度是我的梦想。
“噗”
“噗呲”
“咳咳”
“咳咳咳”
众人都惊呆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回答正确,当日的姜小王爷便是这么回答的。”小贩的声音适时响起“而且姜小王爷这些年来,也是这么做的。”
“这怎么可能……!”
“荒唐……!”
“有辱斯文……!”
“不可思议……!”
众人感到一怔不可思议,竟然会有人有这样的想法。
而就在众人正在谈论姜小王爷之时,我们的叶大少也到了王府,去找姜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