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正眉头一挑,“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次来。”
“弟子想问,有何方法可以重击心脏而保证不死。”
“还以为我听错了呢,”黄正扯了扯八字胡,不解的问:“天钩,你不安心学武,问这个做什么?”
天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摇头晃脑的叹气道:“弟子在灵塔得到一本心法,很是奇怪,修炼的第一条件是重击心脏,弟子苦想良久,不得一策,这才来询问师傅。”
这一段老成的话逗笑了黄正,“你小小年纪哪学的这番语气,少年就该有少年的样子。”说完他摸了摸胡子,沉声道:“这部功法倒是惊奇,我也在灵塔得过心法,到没有你那般难以学习的。”
天钩惊讶的抬起头,“师傅也是有灵根的吗?”
“怎么,只许你有不准他人也有吗?”黄正好气的给了天钩一板栗,随后伸直手臂,在天钩惊奇的目光下覆上了一层石皮。
“三品的土属性,比不得你,但还算耐用。”
这是天钩第二次见到拥有灵根的人展现自己的能力,第一次是灵塔的童爷爷,但童爷爷也只是使用了传送阵与借助水晶球探测自己的灵根,像黄正这样将能力具现化,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灵气还能这么用。只是,
“师傅,你说你是三品的土属性灵根,难道灵根也是分等级的吗?”
“那是当然的。”黄正收回石肤,自嘲的笑了笑,“三品灵根是最差的,和一般人区别并不大,能靠灵根做到的事情也很少,像我,刚刚那样让皮肤石化一部分身体,就是极限了,而灵根品性极佳的人,这仅仅是最简单的使用罢了。”
天钩心神震撼,这都仅是最基础的吗?
“那师傅,灵根属性好的人,能做到那种程度呢?”
黄正吐出一口气,看向远方,“如果是绝品的土属性,不需要学习功法,待到自身修炼等级高深,就可以崩裂大地,”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畏惧而又羡慕的眼神,“大哥的二女儿,就拥有绝品冰属性灵脉。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将房外的雨给生生冻住了,那时候才多大啊。”
“竟然,这般强大,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能。。。”他心头幻想自己将来呼风唤雨的场景,却忘了现在的自己连灵力都无法聚集出来。
“只要你好好修炼,也必然可以做到的。”黄正一眼就看出了天钩心中所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以为自己。。。他自嘲的笑笑,摸摸天钩的脑袋,说道:“第一层就要让心脏受到重创的心法,绝对不简单,至于方法,怕是没有别的,只能靠丹药来保命了,这件事,我会和大哥商量的,你可不要自己偷偷做点什么。”
天钩乖巧的点点头,有师傅和大叔帮自己,总能有多些把握。他谢过黄正,就自己走到一旁,继续尝试引出灵气,但自己的两根灵脉就是不为所动,他暗暗恼火,这时手上的灵兽环白光一闪,
“嗯?小白想要说点什么吗?啊!我真蠢。”他明白白蛾小白想要告知他的意思了,自己的灵力不能用,可以用灵兽的啊。
他尝试着引用体内那蓝色的水灵根,果然,一股细小的灵气就顺着他的经脉缓缓流动,但在流至手臂的瞬间却中断了。
“这应该是对灵气控制的生疏导致的。”他感激的轻抚兽环,小白和小雪不比小豆,无法做到心意相通,只有浅浅的感应,但灵力倒是通用的。
能感知灵力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但他并不打算告知莫失,“等我熟练掌握聚灵,再好好吓她一跳!”心里做下决心,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聚集灵力,虽然每一次都会中断,但灵气到达掌心的距离却是极为细微的在缩小。
...
“怎么,你们几个废物都练得很积极嘛!明明是修炼那么久都没有几个到达淬体的无能垃圾,还不如早早放弃回家去吧。”
如此讥讽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心头不快,天钩也顺着声音看去,竟是一帮身着血色衣服的人,个个嚣张跋扈的样子,领头一人更是盛气凌人,他大概十二岁左右,个子却比常人矮不了多少,两条粗眉犹如大刀般挂在眼上,使原本清秀的脸庞只觉凶狠,他手上提着一个麻袋,喊道:“怎么,客人来做客,紫月武馆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徐英,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紫月武馆欢迎所有人,但唯独不欢迎你们血月武馆!”张兴一脸不满地走到徐英面前,“怎么,你找那么多人来,是想和我们武馆比划比划吗?”
“哈,花了那么久才做到淬体的废物,口气那么大吗?”他语气极为嘲讽,身后的人听了也是一阵大笑,“别说这次不是,就算是,你当小爷会怕你?”
“既不是想较量,那你召集那么多人来我们紫月有何贵干?”
“当然是送上一份大礼了,收好了!”说完他将手中麻袋一抛,被张兴轻松接下,随后小心地打开,却发现里面是自己武馆的一位弟子!只是这位弟子鼻青脸肿,起不了身,可见徐英下手之重。
张兴大怒,“徐英!你打伤我师弟,还敢上门?”
徐英轻蔑的一笑,“有何不可,我和兄弟们在酒馆喝酒,他主动来挑衅我,却没有本事,我教训教训他哪里有错了。”
“这怎么可能,我师弟他平日里待人为善,怎么可能主动闹事?”
“哼!他既然是你们武馆的人,你们当然要帮着他说话了。至于是谁先动手,你怎么不问问他?”徐英一甩袖口,露出一小道抓痕,“像个疯狗一样就冲了上来,竟然还像个娘们一样用爪子。”
张兴低下头问那位受伤的弟子:“你说,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你的错我们不会包庇,但你若是做得对,我们紫月所有人,都会为你撑腰!”
那弟子理了理思绪,说道:“今日我兄弟来这看我,我俩许久没见,就在酒馆喝酒谈天,但这时我看到徐英这家伙对一孩子手打脚踢,我一冲动,就上去想要阻止他。”
张兴听完点点头,师弟是为助人所受的伤,并不是做错了事,这让他颇感欣慰,他起身看着徐英,语气平静,但眼中满是怒火,
“是这样吗?徐英,你不否认的话,那是想试试我的金刚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