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叶峥嵘一见一排长被人用钝器猛砸,立马就手持着伞兵刀扑了上去,叶峥嵘一下子就把蹲着的黑影给扑倒了,一下子就骑在了它的身上,手持着伞兵刀直直地就冲着黑影的左胸心脏处扎了下来,但黑影的劲道非常地大,用右膝盖顶了一下叶峥嵘的屁股,双手又顺势把叶峥嵘推了出去,叶峥嵘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顶飞了出去,摔了一下,趴在了地上,叶峥嵘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赶忙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前胸的衣服也被伞兵刀给割破了,正胸口处割了有4~5公分的一条口子,原来他在被顶飞出去的时候,伞兵刀一下子横在了胸口处,就这样才受了伤,好在伤口不深,叶峥嵘刚要起身,却被从后面踹来的一脚,给踹倒了,叶峥嵘刚要一爬起来继续与敌人搏斗,只听见了两声枪响,那黑影就软软的倒下了,原来是战士张贺发现了叶峥嵘在与这个不明的黑影在搏斗,于是,在趁他俩搏斗的时候就摸着黑去摸到了一条枪,于是乎,就马上按照班长教的那么做了起来,子弹上膛,打开保险,瞄准,开枪,‘砰砰’仅两枪就结果了这个不明的黑影,战士张贺见目标命中了以后就软软的坐在了地上,用力地喘了两口气,企图压一压自己这来自内心深处的激动,张贺感觉很疲惫,上眼皮像是挂了对称坨一样的重,又坚持了一下,张贺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身体一软,向后倒了下去,再反观叶峥嵘,一见敌人倒在了地上,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叶峥嵘用力地呼吸了几口来自神的馈赠-空气以后,慢慢地又摸着黑去摸手电,他来回爬着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手电,在打开手电照向刚刚与他搏斗的敌人后,叶峥嵘傻眼了,原来刚才和他搏斗的那个黑影是自己人!叶峥嵘看到了这,打着手电的手也开始在哆嗦了,这个黑影是谁啊?没别人,正是和杨大伟一起追击蓝眼白狐的机枪手老马,但是,这老马此时能够鉴别出他是解放军战士的身份,也就只有这穿在外面的迷彩军装和带有八一军徽的军帽,老马此时的样子更可怕,下颚上的肉像被人撕掉了一样,露着森白的牙齿,平时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突兀的往上翻,最为诡异的是,两边的脸蛋儿就像刚煮熟的鸡蛋的蛋清一样,白白嫩嫩的,根本就不像一个长期都生活在艰苦的环境条件下的无产阶级战士,还有那双手,看起来就像是一双熟于女红的女儿手,白嫩俏生的手,修长的手指,纤长匀细,稍长的指甲,显得整双手粉嫩肤滑,倒像是解放以前大户人家的小姐,正直豆蔻年华的那般,这双手就像有人故意给换上去的,叶峥嵘此时也傻了,仅仅这一晚上,就牺牲了这么多的战士,他自责啊,他即懊恼又后悔,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査,就害的这么多年轻的共产主义战士长眠在了这异地异乡,叶峥嵘咬着牙的后悔,于是,随手就举起了手里的伞兵刀,“弟兄们啊,我对不住你们啊,你们在黄泉路上慢些走,团长这就下来找你们,”叶峥嵘哀声的说道,锋利的伞兵刀就冲着自己脖子上的颈动脉直直地切了下去,这伞兵刀本就锋利的很,包裹着颈动脉的皮肉又不厚,就那么一划,那鲜血‘呲’地就滋了出来,叶峥嵘双手一下子就立马捂在了颈动脉的切口上,手里的伞兵刀也‘吧嗒’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由于动脉被横着切开,鲜血就像被打开禁锢的野兽一样流的飞快,叶峥嵘也因为鲜血的流逝,身体也就不受控制了,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两边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彷佛看见了战士们围在篝火旁,一名战士在弹着手风琴,一名战士在吹着口琴,他们正在唱着那首送他们离家参军的歌:‘初冬的冬雪,扬起了欢快的舞蹈,一节节火车开启了我们的旅途,亲爱的父母啊,请您别为我担心,孩儿已经长大了,为了国家的安全,为了人民的幸福,孩儿拿起枪又穿起军装,只为保国和守疆,看那鲜红似火的骄阳,看那滔滔不息的长江,孩儿愿意永远守护在祖国的边疆!’一首曲罢,叶峥嵘也因失血过多开始了抽搐,这时,天空渐渐地扬起了雪花,如同一位仙女采满鲜花的花篮,翩翩起舞,由于她跳起了舞,所以不小心弄撒了花篮里的花,雪花飘落而下,可能是怕叶峥嵘冷,所以一片一片地落下来,覆盖在了叶峥嵘的遗体上,气氛肃穆而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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