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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童年的记忆

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经历。好的与不好的。所以回忆里会充满欢乐与泪水。而我的回忆是这样的。

我,一九八三年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小的县城。家暴充满了我大部分童年的记忆。小时候的我就非常内向。不喜欢说话。加之爸爸的暴力行为,让我心生畏惧。总是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可能是因为年幼时期没有体会到父爱。所以长大了之后就特别喜欢年长一点的男性。印象中,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胡茬特别重的叔叔。喜欢被他的胡茬扎在脸上的感觉。但是对于我爸爸,我却不会这样去做。因为我怕他。(如果你已为人父母,请记住,千万不要在孩子的面前与爱人发生争执,如果有一定要和孩子当面道歉不应该让他看到和承受这一切。对一个幼小的心灵来说,这些会给他留下或轻或重的阴影。因为这些可能会影响到你孩子的性取向。请记住,良好的家庭教育胜过一切书本)。

家暴,这个是在80后人的生活中都曾出现过的普遍现象。而在我的童年里却显得格外的多。能记得的最早的事情就是一次家暴。大约是在我三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爸妈在床上厮打起来。被吵醒了的我看到。因为妈妈没有爸爸力气大所被爸爸打。而我看见了他在打我的妈妈,我就张嘴骂了一句国骂。其实大家见过的,很多小孩子都会这样,都不知道何时学会的骂人,反正就是会骂了。但本质上他们是不懂得这句话的含义的。而我的爸爸被我的这句话激怒了,转过来打我。妈妈把我护在怀里。后来的事记不太清了。(每次回忆一些事情总会有眼泪面眼眶里打转,哈哈。)后来,有一次和妈妈的对话问她:我爸爸总打你你为什么不离婚呀。那时候妈妈觉得我小,不想让我过有爸没爸,有妈没妈的日子。怕被外人说三道四。其实不然。一个充满家暴的家庭里,是给不了孩子幸福的。更多的是给孩子带来痛苦。而大人也是痛苦的,经常打架是会增加仇恨的,夫妻亦是如此吧。

四岁那年,爸爸去沈阳进修。临近学习结束的时候,妈妈带我一起去沈阳看爸爸。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出门,传说中的那种绿皮火车。人很多很挤但庆幸的是我们还是有坐位的。靠着窗可以看外面的风景,着实不错。记得火车没走多远我便饿了。正好车上有卖盒饭的,妈妈就买了一盒吃。结果,真的是难吃。就被扔掉了。(铁路盒饭难吃的传统一值保留到了今日,也是不太容易的)。到了沈阳我们一家三口都挤在爸爸的宿舍里。记得有一点像筒子楼。房间不大,好像是两张单人床,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充满恐怖回忆的厕所后面再说)。在沈阳的这几天里应该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去了沈阳的故宫。因为在那里被吓得哭惨所以会记忆犹新。原因是爸爸要我一个人骑在故宫门口的石狮子上照相。可是我不情愿,可能是胆子小吧。后来妈妈和我说,我足足有哭了半小时。后来还去了沈阳动物园。记得住的是看了孔雀和长颈鹿。还在一个大象形状的绿植造型前照了相。好像还在那里听到了老虎的叫声。有点吓人。后来去没去看真的大老虎我已经记不得了。恐怖的厕所,因为胆子小呀。而且又是第一次见到冲水蹲便。那个声音真的是吓人,还有一个黑黑的洞。我真的很怕,怕被水冲走。所以我好几天都没便便。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妈妈在房间里垫了报纸,这我才安心的释放了我多天的能量。后来我好像是生病了,是听妈妈给我讲的,而且还有几分灵异。原计划是爸爸学习结束后我们一家人去北京玩。票已经买好,然而在出发的前一天我却突然高烧了,爸爸只好把票退掉。后来听妈妈说,那次列车好像是出事故了(貌似是两列火车撞一起了)。

沈阳回来后。前院新开了家幼儿园。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反正爸妈觉得合适。重点是离家近。因为我胆子小吧,不喜欢陌生的人和环境。上一家幼儿园玩的好好却要换到一家新的。一切都是新的陌生的。所有心里是抗拒的。结果呀在一个细雨分飞的中午。被爸爸打了。一个人站在马路上淋雨的。小时候脾气倔强得很,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要去新的幼儿园上学。其实心里真的是受到了一万点的真实伤害。

新的幼儿园自然也是有好的一面的。重点是老师很好。个子高高的长的有点像外国人,叫什么记不得。还经常带我们做游戏。每天下午午睡后每人发一只雪糕呀。小孩子最喜欢这个了。八几年那会大夏天午睡后能吃上一根雪糕,真的是爽到爆了。

又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年纪记不清楚了。还是说事吧。那年元宵节我们一家三口是回姥姥家过的。姥姥家在另一个城市。那个时候大约两个小时车程。顺便介绍一下姥姥家的成员。姥爷去的早,姥姥一个人拉扯大四个孩子。大姨,我妈妈,大舅,小舅。我还有一个小姨,因为很多原因被别人领养了,这个回头单独讲。因为很特别。大姨家有一个哥哥。这个哥哥带我很好。和亲哥哥一般。我们从小到大在一起玩从来没打过架。买东西都要双份的分给我。可惜我们一年才能见一次面。所以当爸妈要回去工作的时候,我是不想回家的。后来我被留了下来,和哥哥玩了一个月。后来哥哥开学了。大姨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的玩。就每天骑单车带着我上下班,也是够辛苦了。而且东北的春天格外的冷。二月春风似菜刀。刀刀直入小蛮腰。那个风吹到脸上都要流血的感觉。大姨怕我冷,就让我坐在后面。结果分分钟我的脚就绞进了车轮里。更悲催的还在后边。被绞了脚之后就只好坐前面啦。结果大姨在刹闸的时候又把我的手给夹了。以前的自行车用的不是闸线,而是联动杆,很容易夹手的。我想应该有很多小伙伴有过类似的经历吧。大约在大姨家过了四十几天,后来是奶奶把我接回家的。到家后看见妈妈竟然泪崩了。我TM竟然把我还有个妈妈这件事给忘了。足足哭了有半个小时。小时候超爱哭,也特别能哭。应该能进吉尼斯世界纪录吧。那一年我好像是五岁。也是那一年听广播里说到“艾滋病”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小的我会对这个词那么敏感。

六岁!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没留下任何片段。不过到是有那么一件事记忆犹新。就当是六岁发生的吧。这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所以现在当有人问到你相信有外星人吗。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我相信。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一个春天或是秋天。姐姐们放晚晚自习回来。匆忙的跑进院子里喊:老叔,你快出来看看天上那是啥,那么大。然后我们全家人就都跟着出去了。那个东西说来真得很奇妙。圆圆的似月亮,却不见月亮上那样的沟壑。洁白到没有一丝污迹。纯净的吓人。感觉它很亮。但是光线没有办法穿透它的边缘。边缘干净到像是被打磨过。感觉这世上再没有比它更圆的了。知道矢量图形的朋友。在AI里画一个圆,黑色的背景填充上白色,就是那种感觉。而且更诡异的是,它是在一点点变大的。起初只如月亮般大小。但是到最后变到足有一个成年人臂展那么大。之后便不再变化。方位在东北方的天上。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大家看一会就回屋了。它什么时候消失的不知道。顺便说一下,那几天是没有月亮的。第二天晚饭全家人去二大爷家做客。吃完晚饭收拾完之后就停电了。爸爸和大爷们要打麻将。妈妈就带我回家了。说来有趣。那个东西又出现了。天很黑。按理说我和妈妈走回来的路上应该是看到它的背面的。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当我们走到家门口的小桥时,我往北面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圆型。和第一天一样的,只是变得超级大。可能有几层楼那么高大。而且是落在地上的感觉。当时还和妈妈说走过去看看吧。哈哈。好大的胆子。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没多做停留。就进屋了。(如果是现在,我肯定会走过去看一看究竟)。这一天出现的方位是正北方。第三天。这个东西又出现了。位置在西北方的天空上。大小比前一晚的小一点的感觉。但是这次出现在了太阳下山的时候,天还亮着。而且这个大圆下面多了两个装饰物。左下角是一个绿色的模糊的椭圆。右下角有同样的一个不过是红色的。何时出现,何时消失的都不知道。只是发现它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了。如果是现在肯定要看足了它是何时,以何种方式消失的。此后这个神秘的东西便再没有出现过。现在想起来还会和家里人证实一下是不是有同样的经历,免得自己是在做梦的感觉。也许在看文字的你,也见过同样的东西。我相信肯定不只有我看过这种东西。之所以觉得是地外物体。是因为在八几年应该还没有任何技术可以在天空制造出那样一个圆。就连现在恐怕也难实现吧。

回过头来说说我们家住的大院。大院坐落在马路边。下了马路过个小砖桥就是了。大门朝东。在这里一共住了算是四户人家。大爷家一家(爸爸的大哥)、我家、爷爷奶奶老姑还有大姑一家。如果按面积算的话有五百平左右吧。所以院子真的很大。还有爸爸二哥一家,住在大院的北面。离的不远一百米东样子。当初结婚时爷爷给盖的房。就没和我们在一个院住。下面介绍一下家庭成员:

大爷家有四个孩子。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大姐的小名叫姑娘,二姐的小名叫二秃子(因为是想要男孩子的缘故吧),三姐的小名叫三挤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忘记了)。大哥的小名也不记得了。

二大爷家有三个孩子。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大姐叫志伟没有小名好像,记忆中从没听别人叫过她的小名。二姐小名叫老冬子,因为名子里有个冬字。二哥的小名叫老胖,因为小时候比较胖。

大姑家有两个孩子。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姐姐叫冬岩好像也没有小名。哥哥小名叫小小(在东北小小的意思就是男孩子)。

老姑后来结婚后生了一个弟弟。小名小铁蛋。因为他身前有一个女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所以才叫他铁蛋吧。意思好养活。

我家小时候就我自己一个啦。偶尔受哥哥姐姐们的气。忘了说我的小名了,他们都叫我老呆瓜。小时候确实很呆。就像蜡笔小新里的阿呆一样,真的百分百相似。也是流了一手好鼻涕。也不爱说话。家里来客人谁问话也不说的。说话也就是几个字。别人一问啥要么点头要么摇头。爸爸妈妈也是被我气够了。现在也是如此不想出门,不想吃饭,不想见人,不想说话。

大院里的生活真的是有趣得很,院里有一片园子。园子里有三棵沙果树、三棵李子树还有一棵樱桃树。每到入秋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很多果子。而且我家树上的果子味道很特别。在外面是买不到这么好吃的果子的。满满的幸福。不过小时候三个哥哥是不太喜欢带我一起玩,因为我和他们年纪差的多。到是姐姐们经常带我一起玩。而且我小时候又特别的喜欢女孩子还玩的东西,不喜欢男子们那些打打杀杀的游戏。所以七岁以前基本上都是和姐姐们混,跳皮筋、踢毽子、捉迷藏,好不快乐。不过很快就到了上学的年龄。

七岁那年,我上了学前班。每天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写作业。写完作业再玩。不给爸妈添麻烦。学习也还不错,中上等吧,学习这事一直都没让家里人操过心。上学后偶尔家里会给两毛钱零花钱。有时候放学了就在路边的小摊上买点小零食。结果有一次就杯具了。记得正是快入冬的时候。那天晚上回家就难受的不行,肚子又痛,又吐。家里人以为我着凉了。各种手段都用了(拔血罐啊,**的栓啊等等)。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噩梦啊。后来搞累了睡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仍是不舒服。妈妈还急着要去上班。以为我装病不要上学(幼儿园的时候好像经常装肚子痛不上学的哈哈,因为不喜欢人多的缘故吧)。后来把早饭又都清出了胃,妈妈才觉得我是真的病了,然后看了我的眼睛发现我的眼白都变成黄色了,我妈妈说了一句:坏了,孩子得黄疸了。被带去了医院。确诊后就带着药回家输液了。这回学就真的不用上了。不过也是快放寒假了。也没有寒假作业。打针对小孩子来说真的是很痛苦。而且我只允许医生在我一只手上扎。我的想法很简单,只想着让一只手痛就好了,因为怕滚针还要多扎一次,所以每次都不敢乱动就那样一个动作保持很久,手都僵了。连着输了七八天的液。那么小的手,手背都快被扎烂了。所以我小时候真的是千足呆。

还有一件足以证明我超呆的事,说出来别笑。很多人都玩过塑料的跳棋吧。像个小帽子那样的中间是空的。就是那个。小时候去姥姥家。不晓得姥姥在哪找了一个出来。因为小时候很胖,所以那个棋子很容易吸到肚皮上。对,就是这么无聊的事情我一个人能玩一下午不哭。脑子里还有片段。记忆当中那个棋子是绿色的。年纪太小了,可能只有两三岁。这段是插曲。

又是一年的春天,我八岁了。也是学前班的下学期。记得有一天下午正上着课,教室的门被叩响。老师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对我说:你妈妈来接你了,你收拾一下书包回去吧。我当时是大写的懵,在无数双小眼下收拾书包走出教室也是有点小尴尬的。让人觉得奇怪,妈妈从来没有还没到放学的时候就来接我的,而且更多的时间是我放学后自己去妈妈的单位找她。我出去后应该是和妈妈说了些话但是不记得说什么了。只记得妈妈带我到学校的后操场上玩跷跷板,玩累了我们还躺在了地上看天上云彩。变幻的云彩像极了各种动物。期间也有一些对话但是不记得了,只是玩的很开心。后来到了真正放学的时间,妈妈骑车带我回家了。现在想想可能那天妈妈的心情不好吧,所以来找我。因为世间的父母只要看见孩子们开心,那他们的烦恼也会少了许多。也许我有生之年都体会不到那种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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