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激烈地讨论一番后无果,于是投票决定。
不出所料,郑吒,张杰,霸王,零点选择了各个击破,而李帅西,詹岚,楚轩选择了休眠。胖子哆哆嗦嗦地有点想选第二种,我叹了口气,从楚轩肩膀跳回胖子身上,用爪子戳了戳他的肥脸,终于令胖子想起来要执行统一战线的计划,选了第一种。至于我,则用身体语言表明了我是站在胖子,额不,站在主角这边的。
明确了投票结果后,楚轩也不再多言其他为自己选择的休眠立场拉票,而是笑着道:“所以了,分化隔离的第一步是……诱饵!没错,将某一部分隔离墙打开,然后诱惑异形走到我所设计的通道分布里,这个诱饵就是……”楚轩故意顿了顿,然后铿锵有力地说道,“李帅西!”
看到李帅西瞬间苍白然后狰狞的脸,我头略痛,这家伙啊,果然是个不安定分子,哪怕是要死了,也能破坏中洲队未来队长与军师之间的和谐……虽然改变剧情会有不可知的后果,但至少在异形一这里,我发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很有限,特别是影响主角团队方面的,比如救下李帅西估计是很难指望的了,但是,只要我的参与行为能稍微缓和一下未来中洲队两大巨头之间的关系,那想来也是极好的。
所以……要不要,插把手看看呢?
李帅西涨红脸大声叫道:“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这里这么多人,都想平安度过这场恐怖片,为什么就一定要我去送死?”喘了两口气,李帅西仿佛突然顿悟了什么,继续吼道,“你是想杀了我吧?这里的食物若是少了一个人来分,你们就可以多活一阵子,所以你是想杀了我吧?”我不禁感慨,其实李帅西这孩子脑筋并不笨,相反还很机敏,只可惜没用在正途上。
然后楚轩开始解释为什么要选他,因为张杰,詹岚,郑吒,胖子等人都是曾经度过恐怖片的资深者,而新人方面,楚轩自己可以计划出接下来的所有行动,零点的近战,狙击能力都十分突出,霸王擅长许多枪械,也可能包括了在商船武器库里的枪械,于是相比之下,李帅西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李帅西低头不语,但是他的脸色却是越涨越红,双手上更是青筋直冒,突然他抬起头指着我道:“这只猫,这只猫呢!虽然它是资深者,但是它现在的作用难道比我还大吗?我至少可以拿把枪射异形几下,它呢?难道冲上去用爪子抓么!”
我去,我就知道主神不会放过我,那怕是被剧情套索深种,也要拉着我一起入套。不过李帅西的说法倒是提醒我了,洒家现在这副样子,除了知情人士,在其余人眼里,的确没什么太大作用。
“恩公他……”胖子开口想跟李帅西说说我的情况,但楚轩淡淡的抢断道:“如果是在普通情况下,每个人都有其天分之处,我绝对不会以数字和能力去衡量某人,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功利,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是在对抗死亡,别认为一只猫的作用不会比人大,这不见得,毕竟那可是一只会说人话的猫,而且身为资深者的经验显得尤为重要!所以你想要得到我们大部队的容纳和平等对待,就必须让我们看到你的用处,否则你和那些躺在隔离墙外的死人有什么区别?”
“恩公他不……”胖子趁着楚轩停下来的时候又想开口说明,但被更大声的郑吒给盖过去了:“不可能!我就不认同你这种说法,我才进来时就是普通人,也是因为强化了之后才能有现在的身手,为什么李帅西他就是多余的?只要给他机会多度过几次恐怖片,他也将是我们可靠的伙伴!”
楚轩依然还是淡淡的道:“可是……他有那种机会吗?准确的说,我们这些人能有机会活过这场恐怖片吗?若是相同的奖励点数和身体强化,我们这几个人也将远远比他强,还有,你千万别说自己去代替他,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负责的部分,你是我们活过这场恐怖片最大的依靠,难道你希望救活一个人,而让我们所有人都去死?”
郑吒被噎得满脸通红,一言不合就准备逮着楚轩进行某种具有暴力倾向的运动,张杰连忙抱住了他,急急说道:“还是老规矩,我们来投票吧,这样最公平了……郑吒!别意气用事,不为我们的生死考虑,那么萝丽的呢?一旦我们死亡,我们的造物也会同时消失不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郑吒浑身一震,他终于低下头无力的坐了下来,楚轩叹息了声道:“那么我们现在开始投票吧,愿意接受我计划的人请举手,少数服从多数。”喂喂无论我举不举爪子,也该算我一票吧?
结果是七票同意三票反对,胖子惊讶地看着我,因为我没举爪子,没按事先计划来。李帅西也愕然的望向我。
“咳,我说你们啊,别小看猫形态的我哟!”我抬起前爪舔了舔。
张杰猛地插话:“沃泽你打算代替他?还真是意外啊。”喂喂别说的好像我平常都很冷血似的,咱可是在生化一里面坚持拯救胖子,圣母指数直追郑吒的第二基督啊!
郑吒一脸热血地望向我,看样子我的第二张好人卡势在必得。
楚轩推了推眼镜:“喔?如果是猫……抱歉,原来你叫沃泽吗,如果沃泽愿意主动代替李帅西,那么我不会坚持采用投票结果,倒是可以根据沃泽你的情况调整接下来的计划。”
李帅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干脆一个人走到角落坐了下去保持沉默。
霸王和零点对望了一眼,霸王耸了耸肩,零点面无表情。詹岚面带忧虑,自从她在第一轮投票中选择了第二种消极办法,就开始独自不知在忧愁什么了,真不知道此时她忧的是我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