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已经没有任何的鸣笛之声,他扶着我车子也越来越向着警局的反方向开去。
在不确定中我终于开口说出来:“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谁?”
开车的和坐在我旁边的人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我们是谁?那得先问问你得罪了谁,谁想要这样对你。”
激烈的争斗中车子也在路上左右的摇摆,在争斗中我打破车窗;他狠狠的按住我猛烈的击打着我的头颅。
“玛德!”他一次有一次的击打口中还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你想干什么,你能干什么!”
车玻璃已经碎了!我猛然的举起双手向他猛打着在他躲避的时候我用手上的手铐紧紧的勒着他的喉咙:“停车!”
“快一点!停车!”我对着开车的人吼着:“我叫你停车听见了没有!”
嘭的一声在车里响起,他停止挣扎而冰冷的枪抵在我的腰间:“放开!”
车还在开,我的手铐在他的喉咙上慢慢的松开。
“在横啊!”他拿着枪在我头敲打着:“啊,横啊!在牛逼啊!怎么不说话了!”
手枪狠狠的砸在我的后脑勺上我昏了过去。
苏彬下了警车向唐家别墅而去,管家已经走到门口看到苏彬有些吃惊。
“唐文娟呢?”苏彬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说着:“不会不在吧!”
“小姐还在睡觉呢?”管家随便说出个理由。
苏彬在客厅里面等着,他一点也不焦急;他已经等了半年多不在乎在等一会。
她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但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睡着。
“原来你是警察啊!”她看着穿着制服的他露出吃惊的模样。
苏彬却没有在意他的吃惊:“如果你半年前没有疯癫的话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把毒品化验报告放在她的面前。
她轻轻的拿起看着:“这是什么意思?是杭州码头上面查到的吗?”
苏彬看着她脸想要从上面看出波动,但是她的脸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拿起毒品的化验报告在手里面剧烈的抖动着:“唐文娟你知道这是什么?”
苏彬一把把它狠狠的摔在茶几上:“这些毒品和半年前在唐家别墅里面查到的毒品的成分是一样的!”
“不要和我说半年前的事情,那段时间的事情我都记不得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唐文娟说着。
“不记得?”苏彬冷笑了两声:“你骗谁呢!啊!你会不记得,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唐文娟眉头轻轻的皱着:“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和我说说吗?”
在她眉头一皱的那一刻苏彬却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他知道她在撒谎。
苏彬坐下来拿起化验报告:“如果你真的不记得的话那么就永远也不要想起来,我什么也不会对你说的。”
带着化验报告带着沉重的脚步就离开唐家的别墅。
半年前?管家想着半年前的某一天唐老爷把别墅里面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
从那以后除了他被老爷找回来而其他的人再也没有出现,直到今天唐家的别墅除了主人就还剩下他这么一个仆人在。
在漆黑的房间里面我醒了过来,除了桌上淡淡的煤油灯在发着昏暗的灯光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光源。
四肢被绑在身后的铁丝网上不能动弹,屋里除了我还有一个人。
他看我醒来朝我而来手里还拿着皮带:“兄弟们有乐子了。”
对着门外他大喊出来,门被打开房外刺进来的光线让我眯着自己的双眼。
皮带狠狠的抽在我的身上他爽快的笑着:“兄弟们,那我就先来了!”
皮带与肉的摩擦声和我低声的闷哼从昏暗的房间里面穿了出来。
“是谁?是谁指使你们的!”在皮带落下与抬起的空隙之间我说着。
“哦,还能说话啊!”站在旁边的人说着:“空哥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
站在旁边的几个人轰然笑了出来。
被嘲笑着!他更加卖力起来不知道多久我的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他一把抓起我的头发看着:“还问不问了?”
浓厚的血腥味带着沉重的呼吸向他的脸上吐了一口血痰:“问你马个头!”
擦拭脸上的血迹旁边的人的笑声比之前更大。
他的皮带狠狠的向我嘴里面塞着狠狠的塞着:“玛德!你还能说话啊!”
随后他把皮带抽出来打在我的身上:“兄弟们,还有谁想试试手感呢?”
几个人跃跃欲试的向前面走过来。
“东家说只要不死就行了,你们下手轻点。”他把皮带丢在地上:“随便打打就可以了。”
“空哥,随便打打是怎么打?”争抢中一个人拿到了皮带听到这句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出手了。
“随便都明白吗?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他一只腿放在凳子上手里拿着已经点燃的烟吸着。
“好嘞!”他拿着皮带在自己手里拉着发出响亮的声音。
搜查令已经下来,但是警察却没有在任何唐家所属的地方找到毒品。
可是杭州码头依旧被封锁着不容许任何船只和人出去。
越来越多的人找到唐家,因为他们的货物在杭州码头的仓库里面被大火吞噬了!
常年和唐家合作的人虽然没有去唐家门上找却对迟迟不能运货而焦急起来。
警局不断的传唤唐文娟,她却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
火灾还没有调查出来任何的结果,唐文娟知道警察调查的重点已经不在火灾是如何燃烧来的而是那些毒品为何会出现在杭州码头。
报纸上出现她的出入警察局的身影还是在首页上面,只不过标题却带着猜测性的问话:杭州码头发生的是火灾还是毒品大案?为何警局迟迟查不出结果?
标题是那样吸引人的注意!报纸也出乎意料的买的那样的好,在一夜之间唐家所属的码头再也没有停泊过一辆船只。
信誉的危机和安全缺失让唐家所有的产业都弥漫着阴云,早已签订好的合同也在一瞬间毁约;久经商场的人们闻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在昏暗的房间里面时间对于我来说是那样的漫长。
“走,哥几个出去吃夜宵!”他们互相喊着一起走出昏暗的房间,他们并不害怕我跑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做任何的事情就连说话也得使出全身的力气。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是不是他们回来了?我连这样的问题也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看。
那人走到我的面前没有说话轻轻的把我已经嵌入肉里面的细绳割断。
他一把把我扛起来向外面走去,虽然遍体鳞伤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在哪里的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仍旧在很昏暗的地方他放下了我,他处理着我的伤口动作是那样的粗暴;可是我却没有任何力气来抱怨他。
在昏暗下他让我是那样的熟悉我好像很早很早就认识他一样!
“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话就挣扎吧,努力的挣扎吧!”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而之后昏暗中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