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不能在阳光下生存的动物一片天地!
我留下她一个人独自在黑夜中。
陈拿着收拾着东西想要离开,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小丽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冷笑划过嘴唇:“你和她很熟吗?你是她什么人啊!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劝她走的也是我送她离开的!她是我的朋友。”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在隐瞒着什么我全部说了出来:“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朋友?”他不屑一顾的说了出来:“她曾经也是我的朋友!”
他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也没有准备告诉我任何的事情。
“不是简单的朋友,是上过床的那种朋友。”既然她不相信我,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对他这样说着。
收拾东西的手停了下来用不可思议的眼色看着我:“你在说笑吗?小丽怎么会是那样的女孩!”
压抑在我内心的怒火爆发出来拉着他:“怎么不可能!你一直想要保护她,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啊!”
“什么也不告诉她,她心里会怎么想?她觉得她是你的包袱、累赘!你知道那天她和我说了什么吗?你知道吗?”
“她说她想要保护你想要你活下去,她以为我是她派来的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下来求我离开!你知道一个女孩做出这样的事情需要多大的勇气你知道吗?”
“啊!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在保护她?你不觉得说这句话很无耻吗?你不觉得你以为的保护很自私吗?”
我放下他的衣服说出这些话感觉心里也痛快了很多。
“你又懂什么?”他颤抖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曾经也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我说了出来:“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不想看到你和我一样!”
“她现在在哪里?”我平静下来对他说着:“她是我的女人,我应该知道她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深夜两点后他们叫我去厂后面的那条河道旁。”他看着说了出来:“如果你真的不怕的话可以去那里。”
她觉得从来没有这样过的不安,人是会死的!她明白但是她接受不了再次有人死去,可是她想要活下去!
他已经不信任她了!如果今天不是听到陈的话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必须要去见他一面当着面问清楚才行。
她没有穿外套就这样向外面走去,她被告知他不在问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却是不肯定的回答。
河道涔涔的水流声和它发出的恶臭格格不入,已经凌晨两点他站在那里等着要来的人;他来没有来看样子是不会来了!
“好久不见!”声音从他后面传来借着月光他可以看到他的脸:“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我妹妹呢?”他没有任何的废话就问了出来:“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要急,我来可是和你两谈条件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他手里拿着枪:“一命换一命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到现在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我都答应你永远也不会说出去为什么还要这样的逼我?”他问了出来。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我不信任你!就像我不信任那个****一样!”他举起自己的手枪:“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呢?”
“你觉得我会放你离开吗?”他拿着匕首看着他,在这个距离只要他打不准他就有机会把他留下来。
……
“喂,是警察局吗?在华晨公司的后面我听见了枪声!”在公共电话厅里面有人这样的说着。
警笛的声音着在HZ市街道远远的传向远方!
……
他身上已经中枪了,而他却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动弹不得:“说我妹妹在哪里?”
“哈哈,你妹妹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大笑了出来完全没有告诉他的意思。
匕首深深的插进他的手掌心:“在哪里?”
痛苦的嗷叫响彻黑夜:“啊,如果我回不去的话你妹妹也不会活下去的!”
“对了,还忘记告诉你!如果我不在两点半回去的话,她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回来的;那些男的可是饥渴的!”他知道陈不敢动手说着这些话来刺激着他。
我满身是血的出现在河畔手里还抱着已经死去的小丽!放下她的尸体向河畔冲过去:“你他玛德!”
在月光的照耀中显得格外的狞睙,我拔下插在他手掌的匕首再次向他的手掌插了进去!
“你疯了吗?小丽还在他的手上他不能死!”他握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小丽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我对着他咆哮出来:“我去晚了!她已经自杀,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想连累你!”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我看到的景象,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那幅不堪入眼的画面!
“她死了吗?”他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一直一来他都在干些什么呢?小梅死的时候他发誓不在让自己身边的人离开自己那么至今而言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
警笛的声音传进我们的耳朵里面,他起身向小丽的身边走过去。
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他抱着小丽哭了出来。
声音越来越近,他在地上好像得到一丝的救赎;只要警察来了他就会没事了!
他从小丽的身边站起来向他走过去:“带着她离开这里好吗?算是我求了!”
“我们一起走!”我说的话有些不现实也有点违心。
“不了,这里还有没做完的事情!”他捂着自己的腹部拿起地上的手枪:“她已经帮我们够多的了!我要还给她!”
“她是个好人,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我抱起小丽的尸体时他对我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知道了!”他们之间有些什么样的关系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他不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我抱着她没有向公司的方向而去,身后的鸣笛声也越来越远渐渐地有些听不清楚。
子弹打中他的头他的脸上还有死前凝固住的恐惧,在河畔上出现不少从公司而来的人;她也在里面。
在被手铐拷上的那一瞬间他看见了她对她笑了笑,那是苦涩不能在苦涩的笑容;她不忍看他转身就离开了河畔。
警笛声渐渐的远去,河畔的人也在议论声中散去。
而我抱着他再也听不到警笛声!这是不平静的一夜,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是平静的一夜!平静的不能在平静了!
因为它教会了我一些在平淡中学不到的东西!在河畔最下游的地方我把她埋葬离开时带走的只有衣服上她的血和我的血还有些不知名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