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看着眼前放置在床上的本子,整体是黑色的,但是边上的白色花纹环绕着,看起来十分古朴大气。
这个本子应该是他送个那个人了,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当烟雨翻开第一页时,顿时看到了无数铅笔修增加的笔记,烟雨顿时来了兴趣,继续阅读下去。
......
当我第一次站在那个华美的屋子时,我还有些不相信,这座坐落在欧洲大陆的小镇的屋子,仔细观察是由一块块木板搭置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座仿佛是童话之中的房屋,如梦般地出现在我面前,很难相信,这将是我一个暑假的栖息地,真的像是童话一般。
忽然的,华美的古朴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前,脸上带着一股不耐烦的神情,似乎厌恶世界万物,他身高约1.8米,身后的黑色大衣还在风中不断飘扬,他皮肤白皙,黑色卷发,外貌看起来十分清秀,彷佛如一个无害的邻家男孩,这是对我的室友的第一眼印象。
男人直接说出自己的情况:“我的英文名叫修,20岁,我有时可能会表现得十分奇怪,希望你不要在意,而且我可能会进行化学实验,希望你不要在意,未来的室友应该知道自最坏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这些更不用在意了,更不要说我是十分喜欢做化学实验的,我刚想回答,男人继续道:“你是个中国人,是个大学生,应该是与你妈闹翻了,因为她对你进行暴力行为,所以你才会用你做化学论文的奖金,来到欧洲进行一次休假,对吗?,男孩?”
我惊讶极了,不自主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几乎全对。”
修皱起了眉头,道:“什么叫做几乎全对?”
我解释道:“我是孤儿,我叫烟雨,是我的姐姐养我长大的。”
艾布纳剁了剁脚,道:“见鬼,没有想到还是弄错了一个。”
我还十分好奇他是如何知道地,继续发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大学生呢。”
修笑道:“这十分简单,因为你的背包有很多凸起的地方,不可能是盒子,只有可能是书本,当然也不排除你是个随身带书的人,但是大学生最有可能。”
“那你怎么知道我与我妈闹翻了?”
“这也很简单,因为你的身上有许多瘀伤,而且看起来新旧不一样,说明这是长期的毒打,但是你却没有报警,而是逃避,说明她是一个你十分亲的人,而且伤口大多是由扭出来的,所以是你的母亲,却没有想到你居然个孤儿,败笔啊。”说这话时,修满脸都显示着懊悔。
“那为什知道我是做化学研究的?”
“哦,上帝啊,你的脑袋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啊,你的手指上有许多各种由化学实验留下的痕迹,这么多的痕迹,说明你对化学有着兴趣,所以你的化学好,而且你的中指有一个凸起,说明你写了许多,再想想一个与母亲闹翻的人的资金从哪里来,所以只好说眀你是做化学研究。
我一阵无语,震撼道:“你简直就是天才啊。”
修毫不在意地道:“没必要这么夸我。”
“哦,那我不说了。”
“你还是说吧。”
“......。”
......
我随着修走近房间,各种书籍躺在地上,精密的仪器摆放在一个桌子上,显得十分拥挤,更诡异的是,我好像看到了一截手指,好想还滴着鲜血。
我不安地询问道:“修,,那个好想是一截手指。”
修一边整理撒落在地上的书籍,一边满不在乎地道:“不要在意,我只是想做一下试验,习惯就好。”
这时,一位老太太推门而进,她的脸上充满了皱纹,但是依然无法掩埋她那红润的脸色,眼里流露出慈祥的笑意如同午后温暖的阳光,这是一位很好的太太。
不过她的服装,真不敢让人恭维,她全身身穿红艳色服装,可以说得上是太过鲜艳了,而且当她一走进,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直接将我们淹没于此。
当我想要提出些许意见时,修已经抢先开始他的推理:“赫德森太太,你穿得娇艳过分了,而且你居然往自己身上喷了麝香,所以你要进行夕阳恋吗?”
我没有想到的是,赫德森太太居然会说汉语,道:“修,你知道的,对门那个房东,来你帮我观察一下他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今晚可打算跟他约会呢?”
修显然对对回答这个问题没有兴趣,但是为了让赫德森太太早点出去,不得掩面回答道:“他绝对没有其他女朋友。”
赫德森太太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可是修继续道:“因为他是一个gay。”
全场安静。
不知为什么,我记得当天我们付房租,修的房租好想涨了50英镑。
现在呢,我应该写写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又为什么会与修同居,毕竟那可是一切的开始,不提一下就显得十分不完整。
修他是对的,他确实可已说得上是一个聪明人,而且善于观察,这些在我与他随后的冒险之中,都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呢?他毕竟不是神,他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会打我,为什么我会到达英国,这些他都不知道,因为毕竟他不是神。
在我小时候,我和姐姐都是孤儿,但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她十八岁时带着仅仅气岁的我走出了孤儿院,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勤奋将我供养到十九岁,也是我上大二的时候。
但是这一年,姐姐恋爱了,她喜欢上的是一个在我看来是一个地痞流氓的人,他不是一个好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对他的评估。
但是呢?姐姐对他的看法却是一个十分善良的男人,抱歉,从他收保护费,而且还砸了别人的摊子等等,我都无法看出来'
最后,那个男子果然是个混蛋,他抛弃了姐姐,找了另外一个女人。
但是姐姐遭受的却是致命伤,她开始发脾气,开始嗜酒,开始打我,虽然我的力气比她大,个子也比她大,但是我不能还手,因为她说我姐姐。
就像是修说的,最亲的人如果再之后变的陌生,但是你依然会在她受伤时给她创口贴,在她饿的时候自己烧好鲜美的饭菜,在她发脾气时不还手。
最后,我出走欧洲,想要找一个地方,让我静静,也让姐姐静静。
然后,我就在网上发现一个寻找室友的广告,我的钱也不多,于是我就联系上了这位我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