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离了苏碧荷他们,就往东方而去,虽然苏碧荷是靠那么多的机缘存活,不过我不会去破坏她的机缘,不是怕了苏碧荷,而是机缘这种东西都是天道执掌的,除非是在她得到后再毁去,在得到一样物品的时候那个人都会消耗掉一分气运,哪怕是天道也不可能在大道的眼皮子底下斗胆的修改人的气运,顶多就是在某处做些小手脚,比如啊,这苏碧荷毁坏了人的法宝机缘就把那份得法宝机缘的气运偷偷移给她,或是指引某人的法宝给她,自己前去抢,不然根本办不了,当然这一切是天道肯的情况下,其实和自己喜爱的人相见结成伴侣诞下孩子,活多少岁也是不禁是你自己的保养还是气运的原因,如果你气运强培养得一个好性格对自己的身体保养放很大一颗心,那么寿命自然强。
我以前或许还会去争什么凡尘机缘,其实我得到火神的传承已经是消耗不知道从多少世开始就没有用过的气运了,现在凡尘根本就没有我的机缘了,我要是真的想要机缘,可以啊!我就要做什么拯救凡人,拯救一个种族一个世界什么的,来赚取功德,也可以学习盘古大神那般自己创造一个新世界,也可以效仿女娲创造一个新种族,不过他们身上的因果都会算到创造人的身上,若是碰到什么擅长因果道的高手分分钟可以依靠你欠别人的因果把你灭杀。
我的眼睛渐渐越来越沉,不听我的吩咐想要闭上,我赶紧给自己贴上十几张隐息符,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再在身上贴了几十张金刚符,用隐息符遮盖住金刚符的灵气波动。
我看着周围的花开叶落,一瓣枯败的花瓣落下在一从草上,我的眼中渐渐迷离起来,嘴上喃喃自语:“花开叶落即是自然规律也是一番因果,花落了滋润了草,是因当初草的枯败提供了养分给花,而草愿意提供养分给花,只因为当初成长的时候夺取了花的养分。”
一只食草类妖兽跳出来,一张开大嘴吞下了草,一只更为强大的妖兽吞下了食草妖兽,我的嘴已经不再动了,眼中的玄奥更为神秘。
世间弱肉强食,如动物吞噬草类,那是那些草类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杀动物,如食人花它能食人,是因为它有强大的力量,世间因果呈现一个夺字,草木夺天地灵气而长,动物夺草木之气而长,人类夺两者而长,世间万物没有人能够逃脱这因果的线。
人能够踏入仙途,这是因果,能够成为人是因果,能够成为万物之一也是一种不可逃脱的因果,父母生养也是一种因果,其实修真者那种不管不顾父母只是给一笔钱的态度是不对的,那是违背了因果一道,真正的还清因果是他给你什么你要给会他想要的,这才叫真正的断却了因果。
我的手不自觉的执起火木纱幔,踮起了脚尖脚腕一转,腰身一低,一转手中的纱幔飞舞,眼中世界都出现了根根的因果的红线,这株花欠下这株草的因果,玉指架起纱幔一挥隔断那条红线,那朵花瞬间枯萎,那棵树欠下周遭青草的因果,拿着火木纱幔的手连连挥舞,在我周围都出现了大片的秃地没有半片绿色。
我一笑双手放到地上,源源不断的木灵气涌入地上,地上重新出现青草和植物,为了偿还我的这份因,它们也吸收灵气反馈到我的身上,植物吸收的灵气都是精粹的,我体内的木灵气开始液化,这筑基最重要的就是灵气液化,我闭眼盘腿修炼《涅槃诀》。
木灵气滋润着被火灵气撕裂的经脉,我的衣服慢慢无风自动,衣摆飘摆,青丝飞舞打在脸上,我看着灵气慢慢压缩,红色与绿色的灵液盘踞在丹田内。
我轻吐口中浊气,还好这次顿悟来的是时候,这里的灵气充足,我这次筑基也不过耗费了两个月而已,还够时间我在这里采药。
我一些妖兽感觉到我的气势就走了,我不想来到秘境内却一无所获,这秘境可是试炼秘境没有练气以上的妖兽,所以在这里试炼没有什么大危险,可是若是筑基了在这个秘境就显得太强大根本没有妖兽敢来惹自己,反正我现在境界也还没有稳定,不如花十天来稳固境界。
我随便在一个山体上用木系法术搭建了一间房屋,我坐在青草上闻着大自然的清香气息入定,身内的灵气一个个周天的运转着。
十天时间在筑基修士的眼里也不过转瞬之间而已,我睁开眼睛,抖落身上薄薄一层的尘埃,踏着细碎的莲步出了这个房间,收敛身上的气息到练气八层这个在秘境妖兽中不弱不强的修为。
我的前面出现了一只练气圆满的倒刺鳄,我双手掐诀,同样是蝶恋飞花,可是在炼气期和筑基期使用就是不一样,只不过一只蝴蝶飞到倒刺鳄的身上,化为的火焰都把倒刺鳄的最为坚硬的的甲胄都化为化为灰烬,如今才知道原来筑基期真的和炼气期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不是质量可以弥补的,我突然转头看向一个暗处,总感觉有人看着自己,或许是我多想吧!
我离开了这个案发现场,一双暗处的眼睛盯着成为灰烬的倒刺鳄,一抹水蓝色的衣角飞出暗处,一双骨肉匀称的秀手从身上撕下一张由金丹修士制成的隐形敛气符,从暗处施然走出来,眉如刀裁,脸上有一截面具挡住半张脸,让人看得不真切,眼中带着浓厚的冰寒,他伸手摸摸那一摊灰烬,嘴动了动:“进阶的真快,两个月前明明还是练气圆满的,如今都筑基了。”他的衣摆也无风自动分明也是筑基初期的修士,想来也是进到秘境后突破,不然就进入秘境那不能超过炼气期的要求,那个筑基修士进得来啊!
他用两指揉捻着灰烬,唇瓣继续动了动:“灰烬颗粒一样,证明她对火的控制细微,如此说来她的境界已经稳定。”他伸手取下了面具,竟然是南宫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