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后天道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天道一脸阴险的样子看着我道“火神上官雲黎,你给我等着,你今日不给我面子把我的女儿苏碧荷关进醉逍遥,受尽万般折磨,我他日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官雲璃你给我等着。哼哼哼!”我当然是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就算我占卜也无济于事,因为天道缔属大道直属除非身份高贵过大道者才能占卜天道的命格反之无论你的占卜之术是何等的厉害都不能占卜到天道的命格。我属于后者虽然有能力但却不比大道修为高所以我是办法去占卜天道的命格的,所以根本无从得知这件事,但同理我的身份由不得天道去占卜,他同样无法去伤害与我有关之人。我因为杀了天道的女儿又威胁天道,这旧仇拉新狠天道也不在维持他身为天道的气度,他定下了一个阴险的计划,一个令我生不如死的计划,虽然他的计划很完美,但他算漏了一个人那就是魔祖罗喉,我回到了魔宫,守门的魔将好奇的眼光暴露出他们十分好奇我是如何在这可以的魔宫的结界出去的,我见状亦不道出他们的小心机,我轻启朱唇“一切源于道,道难以言语,道之一途望不尽,待道到了一定地步定会不会在意他人的法术。”我说完一步跨过。两个侍卫看着傻眼了,我想自己也玩够了,便解开了罗喉的封印回到魔宫中自己的洞府。
回到洞府我在回想今日之事,说实在的苏碧荷虽然触怒了我,但她在我眼中如同匍匐在我脚下的蝼蚁,我怎么会跟一只翻手间就可以杀死的蚂蚁计较那岂非太掉价了?我之所以用醉逍遥来对付苏碧荷不过是做给天道听的,谁叫他如今肆意妄为,为了自己的私生女而给一界生灵设下圈套,我想对付天道但天道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我的确需要防范一下,毕竟每个人都是有骨气和要面子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人要脸,树要皮’’等俗语不正是这一句话的铁证吗?更何况我打的可不是一般人的脸而乃是掌执万物的天道的脸啊,我于今日落了他的颜面令他以后难以在万物中抬起头,要是他不记恨我,我自己都奇怪了,因为要是他处理不好这件事可是会成为心魔影响他自我的修行,不要以为天道就没有心魔其实谁都有只不过是随着对道的领悟心魔出现的机会越低罢了,所以我笃定他会来对付我,我虽然想自动去和天道斗一场但天道的修为比我高法宝又比我好,我现在拿什么和他斗难道是拿头去撞他啊,说实话我不会那么傻,更何况我虽然空有一身法则手中无称手的法宝虽有醉逍遥但醉逍遥并非攻击类型的法宝,所以我手中无称手的法宝,虽然我没法宝。但我乃火神火道的化身,可以从火道中理解到器道、丹道等道在道中你对自己领悟的道越深你会知道一些十分顶尖之物,哪怕只有一个道只要专研得够深你就会知道其他道的东西,所以说三千大道是道道相通。我可以自己制造法宝与天道抗衡,虽然无法对付天道但亦可令天道忌惮于我不敢轻易动手,不过制练一个称手的法宝可一点都不简单,以我的境界需要的法宝一旦出世轻则一方界面灵气紊乱重则法则暴动,再者这样的法宝需要的材料需要具备可以承受混沌灵气的力量可以驮载道火,这种材料万不存一,不过还好我知道罗睺那里有他当年三族之争后拿走的三祖之尸,三族乃是洪荒中少数借助混沌之气演化的族群,凤族浴火而生只要有火便可涅槃,但是可惜他们乃是借助道而重生而罗睺善于道他们又怎能还复活,龙族得天独厚可惜龙本性瘾,罗睺正是利用这一点挑起三族之争,麒麟一族和顺但也为族人生存而加入战争,三族之争罗睺虽赢了但同时他也输得一败涂地,无他,因为他挑起三族之争造成洪荒第一次量劫,鸿钧为了成圣斩杀了罗睺,借斩杀罗睺的微弱功德斩去三尸得以成圣又因当时的天道尚未完全需要第一位成圣之人填补方才有如今的天道,所以这一战既是罗睺的胜战亦是败战,因此罗睺与天道结下血海深仇,我此番去和罗睺去要三祖之尸手中亦握有筹码,不怕罗睺不答应。我轻移莲步走去魔殿。
魔殿中罗睺妖冶的坐在宝座上,唇瓣微动‘‘罗睺道友,我今于此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友是否应允?’’罗睺听到眼冒金光甚是感兴趣的说;‘‘哦,有什么是可以让你火神纡尊降贵来求我一个无法成圣的人呢?’’试问我怎么听不出罗睺话语中夹杂着的嘲讽,但我如今有事相求况且我并非火爆之人,又怎会在意此等言语,我依旧如此开口道;‘‘我来此想要找道友要三祖之尸,以用于防止天道的袭击。’’罗睺显然是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手掌中法则凝聚拍在了宝座上,法则散开整个魔界受此牵连法则动荡,魔界众人遭受到法则的攻击生命在于一线之间,我无可奈何轻启朱唇一声大道之音宛若天降‘‘宁’’传遍整个魔界,法则平静下来,我此番做法一是不忍魔界生灵遭此浩劫,二是我说的那番话乃是带着利用的目的来的,若非我此番话魔界不会遭此浩劫,归根结底此场浩劫因我而起,我不愿为此背上浩大的因果,影响修行,罗睺抬头望向我;‘‘你又为何与天道结怨?’’我言简意赅的一句‘‘我把他的私生女关进了醉逍遥。’’罗睺听了一阵大笑;‘‘鸿钧你也有今天。真是报应啊,哈哈哈.....’’他转而一笑豪迈而言;‘‘三祖之尸随便拿走,只要你答应我等时机成熟一同弑了鸿钧。’’我轻点螓首以示答应。罗睺再度一笑,笑中竟有一种悲戚之感,我又何尝不能理解罗睺呢?当初败给鸿钧失去成圣之机而如今竟然需要联盟这种他最为反感的方法来取胜,又何尝不会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