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情绪过大的柳灵，直到程如歌受不住旁人注视的煎熬，才递出纸巾。
柳灵这才慢慢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道：“可是……意外的你回来了，而且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是他的女朋友，而且还把他带到我们家，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他威胁的眼神，我都害怕不已，我一直坚信我不会对不起你大哥的，但是，为了程家，为了你，我不得不这么做？”柳灵说道这里脸上的表情已经难过的扭曲。
“你什么意思？”程如歌不觉脱口而出，为了她？
“你知道吗？栾殇烈私下动用关系让所有银行不能给程氏融资，如果真的那样，今天程氏就要破产清算了，而昨天就是他给我的最后期限，所以我不得不……我不忍看你大哥整天愁眉不展，焦头烂额的，而且，他告诉我昨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他说如果我不来，他就把你交给其他男人享用，我怎么能看着这么善良的你……不管我们才相处多长时间，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好妹妹啊！”柳灵艰难的说道，看着程如歌面如死色的脸，心中笑翻了，她的报复，绝对不只是程志航一个人，她要程家的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柳灵的话一直盘旋在程如歌的脑中，不觉哀怨的朝后倒去，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里所有的血液似乎都随着柳灵的话在渐渐流失，心痛的感觉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变得越来越快。
“如歌，对不起，你原谅大嫂一次，好不好？栾殇烈不是一个好人，你回来程家好不好，大嫂帮得到你一次，帮不到你第二次，大嫂不能再做对不起你大哥的事了。”柳灵故做好人的说道。
程如歌张了张嘴，颤抖的不行，像是失去语言能力的人，呆滞的坐在哪里，双眼空洞的可怕。
“如歌，回家好不好？跟大嫂一起回家……恩？”柳灵拉着程如歌的手，有些哀求的说道，眼角的泪痕也渐渐挥发掉。
“噔……”程如歌霍的从位置，嘴里痛苦的呢喃道：“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今天的事我暂且不会告诉大哥的，但不要让我再次发现你在他的身边。”
“如歌，你去哪里……？”看着那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柳灵着急的起身追出去？
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咖啡厅的服务员拦下，只能看着程如歌渐行渐远的凄凉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管如何，她的目的是达到了。
在街上毫无目的走着的程如歌，直到被人唤住，才发现自己差一点就要走进湖里了，看着微湿的裙边，程如歌终于忍不住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蹲了下去，开始嚎啕大哭，干涸的眼中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