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
“……”
众人屏住呼吸。
刚才这个土包子说什么?
她走???
要知道,季流净可是季氏集团的少公子,除开季氏集团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也是风生水起。
多少女人梦想中的男人,能够被他赏识已经是奇迹了。
唐微然却说什么?
她走,她竟然要离开!
众人傻眼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突然,一声低沉的爆吼响起来:“唐微然!”
宽敞的大厅低语的杂音,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厉声,停止了。
戛然而止过后的安静,恐怕的让人心跳声都能听到一般。
冷峻的男人,气势磅礴带着阴寒的气势,直面逼迫而来,压的众人不敢抬头。那邪碎的黑发张扬邪肆。
“你再说一遍。”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跟他再提走字。
唐微然小手紧紧抓住衣袖,别开眼假装没看到,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说过,只要我把最后的午餐做完就会让我走的。”
“……”
冷冷,空气似乎凝结了。
最后的午餐?
该死,原来她是怀着这样的心思为他做的。
季流净黑眸带着野兽般恐怖的幽光,冰冷的可怕。
“就你做的那种垃圾也配叫食物?”他怒不可遏,令他气愤的不是她做的什么。
这种垃圾他也接受了。
令他抓狂的是,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就这么想要逃离他。
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她心里一直放着的男人。
“所以,我是废物,你也说过你的庄园不留废物,她们不是,我是。”
唐微然咽了咽口水,自己说自己是废物,她真真是个废。
撒旦的眼底布满了怒意,似乎有地狱般的气息在蔓延。
这该死的女人,该死,该死!
季流净狠狠抓住红酒杯,玻璃杯中的液体都在颤抖着。
她竟然敢以他的话将他,这次他真是自己挖坑了。
她就这么想离开,哪怕,不息惹他发怒。
强行下床,答应他的要求,到现在自暴自弃的骂自己废物。
也想逃离他吗?
季流净薄情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苍然可怕。
很好,好一个唐微然,从再遇到她开始,就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到底,谁给她的胆子!
“碰”地一声玻璃杯在他手中被震开,暗红的液体混着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
那修长的身影,冷漠高贵,浑身上下充满了鬼魅。
“少爷,你流血了。”尤克里惊呼一声。
唐微然也从震惊中反应过了,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季流净,你要马上止血才行。”
季流净抬手,狠狠将她甩开。那低寒的声音仿佛从冰窖中发怵一般,“滚开,我不需要你惺惺作态。”
唐微然愣在原地,咬着下唇,他说她是惺惺作态。
“你伤口很大,如果不赶快处理,容易被感染的。”唐微然盯着他流血不止的手心。
季流净却毫不在意,相比较手上的痛,某个地方,更难受。
该死,这种比手上伤口还要痛的感觉,更似一把怒火在不停的将他燃烧着。
这种该死的嫉妒,时不时的燃烧着他的理智。
从未如此想要这么占有一个人,偏偏,这个人是唐微然。
他克制了这么久,结果却因为她自己送到嘴边,破了。
一旦找到宣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该死的,他恨这种感觉。
季流净盯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温度。
他抬起手一把掐住她的两颌:“给你两个选择,一留下照顾我等我伤好,用你身体还债。二,马上滚,永远从我眼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