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笨女人,蠢女人,在她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吗?
因为讨厌她,他是讨厌她,讨厌唐微然到了看见她就会心烦,看不到更会心烦的程度。
“季流净,我会把欠你的还清,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不想跟他维持这样的关系。
季流净挑着她的下巴,嘴角带着邪肆的笑:“你能下床再说。”
“季流净,你好可耻。”
季流净邪肆勾唇,轻浮地笑了一声,手指尽数挑着她敏感的地方,“还有更可耻的,你可以慢慢试试。”
“……”
唐微然紧紧咬着下唇双颊又羞又恼带着气愤的红晕。
“这么羞涩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季流净轻笑一声,语气有些轻浮。
那晚有胆给他下药,现在不敢面对他了。
然而他的话落在唐微然心里却仿佛一根锋利的刺一般。
她的第一次,在那晚丢失了。
她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对方却找到了季流净。
现在算什么?
唐微然目光有些游离,亦或者带着悔恨。季流净黑眸一寒,这个眼神,这种即将要被遗忘的眼神。
“该死,唐微然,你又想忘记?”
“……”
“唐微然,你休想,结婚前我已经跟你说过,最好不要来招惹我,不要给我惹麻烦,不要让我注意到你。”
“我……”唐微然语塞,水润的大眼盯着他。
她也不想啊,若不是因为沈禾给的那包“醒酒药”有问题,她也不会招惹到那个男人,做出那种事。
现在也更不会和季流净是这个样子了。
“你什么,唐微然,别告诉我,其实你是故意,这么处心积虑的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季流净黑眸散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唐微然吃痛,肩头被他重重的抓住。
季流净目光燃着烈火,丝毫不放过她:“你还不承认!”
她要承认什么,她根本就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他啊。
“不是,真的不是。”唐微然慌忙否定着。
她越是着急辩解,他火气越大。
邪碎的黑发下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透着幽冷的光芒,季流净在她唇上狠狠一咬。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否认。
她怎么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接近他了,如果不是,那么那晚她就是真的把他当成谁了,才会跟他……
她以为的,该死,该死!
“那个男人是谁?”她以为他是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呃……?”
“我问你,你一直喜欢着的男人到底是谁!”季流净狠狠捏住她的双颊。
“喜欢的男人……”
唐微然惊住了,咬着下唇,水润的大眼里看着的都是这俊美不凡的男人。
她喜欢的不就是他吗。
但是……
她不敢再说了。
从高中毕业后,她就再也不敢在季流净这个男人面前说喜欢他,爱他,这些词了。
“没有。”
唐微然眼眸里倒映着他的模样,虽然嘴上说着没有,内心却一直狂呼着。
你,季流净,是你,是你!
季流净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她失望至极,“那天晚上算什么,你寂寞放纵吗?”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骗他。
“你能不能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算你要离婚也没关系,我会去跟季奶奶说清楚的,还有赔偿……我会想办法。”
“唐微然,你除了惹怒我,还会什么?”季流净目光森寒,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既残酷又邪肆的笑容,“好,你明天要是能下床我给你离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