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王晓兰在看他,他对上王晓兰的目光,没有一丝避让,眼神清澈,咳了咳,手握成拳抵在嘴唇上,真猜对了,这个叫陈元的书生真的是生了病的,王晓兰看向他的目光有点久,他向王晓兰有礼的点了点头。等了半天也不见王邵才出上联,王晓兰看向他,他正沉思的样子,王晓兰又看向钱上武,“他还没想出来,那你来出吧!”钱上武正在地上走来走去,估计是在想对子想不出难的对子为难王晓兰,听到王晓兰的声音,抬起头,脸上都冒汗了,王晓兰心想,这至于吗?好歹也是一个秀才,出个对子还要急成这个模样,不过刚才看他出的对子。还是有几分才气的,虽然目中无人,态度嚣张了点,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
梁子成看向王晓兰,“前面我们出的对子颇有难度,都没有难住王姑娘,王姑娘的实力很强,在下佩服佩服,既然王兄和钱兄还没想好,那我就再出两联,如果王姑娘对出来了,那梁某就算输了,这一联是在下的恩师好友秋老先生出的,都三个月了,都没有学子能对出,在下不才,请姑娘赐教。”
听梁子成一说,王晓兰的心里还是很有压力的,但既然都对到这了,也没有退路了,只有迎风而上,冲梁子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梁子成没有吟出来,而是执起了暗桌上的笔写了起来,王晓兰立在一旁看他书写,好漂亮的字,强劲有力,笔酣墨饱,笔走龙蛇,初写黄庭。王晓兰天生对子写得好的人没有免疫力,心里对这个梁子成又有好感几分。一旁的文人念出了梁子成写的对子,“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都说这对子非常难,一些文人也在思考,有的挠腮,有的在原地来回走,有的想得五官都邹到一起去了,王也尔也觉得这对子很有难度,但好熟悉的样子,在回忆着,一旁的钱上武看到我没出声,以为王晓兰不上来了,立即眉开眼笑的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对不出来了吧!自不量力,秋老先生的对子可是出了名的难,就连他门下的学生当今的状元公都对不出这幅对子,你以为你会对几幅对子就了不起吗?自不量力”。听到钱上武的声音王晓兰都不爽,现在正忙,懒得理他。忽然,王晓兰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射雕英雄传》里黄蓉对归这幅对子,难这么眼熟呢?王晓兰可是金庸武侠小说的热衷粉呢?王晓兰执笔在纸上对上:“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拿,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在边。”王晓兰写的字虽不如梁子成随意洒脱,但那也是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写的,写的还是挺秀气的,王晓兰很是满意,写完现场都安静了,钱上武惊讶到的嘴巴都没有合上,周围对沸腾了。
梁子成叹道,“姑娘果真是奇才,如果身为男儿身一定会有前途无量。”王晓兰不喜他这句话,“我不认同梁公子这句话,你这不是歧视女性吗?难不成我身为女子就没有前途了吗?不过我也不奢望你们能有男女平等的思想,前途不前途的我也不稀罕,平平淡淡挺好,我就喜欢这样,还有一联,赶紧出吧!外面还有人等我呢?我得快点。”“既然这样,姑娘那我就出了,上一联你都对出来了,这一联一定不再话下。”梁子成:“兵冻兵船,兵打冰,冰开兵出;”这家伙说的还是对得,这一联的确比上一联简单许多,王晓兰略一思考,心中就有数了。对:“尼姑泥鞋,尼洗泥,泥落尼归。”
周围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说王晓兰是才女,可惜是女子,要是男子定能参加科举之类的话,王晓兰都不感兴趣,走向钱上武,拿走钱上武手中的十两银子,“姑娘我就是这么自不量力,无奈我才气更胜你一筹,这回钱公子,不,钱秀才是否服气了呢?我劝钱秀才还是少出来丢人现眼了,说不定下次还会输在我这样的村姑手里,那可怎么办呀!我说你还是赶紧回家洗洗睡吧!”周围一阵哄笑声,钱上武像焉了的茄子似得,脸色苍白的指着我,“你,你........”
王晓兰不管那么多,拿了银子就想告辞,看到一直沉默的王邵才想和王晓兰说两句话似得,王晓兰别过脸去,不理他,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拉了边上的邵衡和晓菊心满意足的走了出去,才一个时辰。就挣了二十两银子,王晓兰心情甭提多愉快了,哼着歌走出了“雅轩”。
王晓兰满脸笑容的看向身旁的两个小家伙,“邵衡、晓菊你们今天想吃什么,想买什么,赶紧和六姐说,六姐今天都给你们买,咱又钱了。”王晓兰把钱袋子往他两眼前晃了晃。
晓菊捉住王晓兰手中的钱袋,呆呆的问,“六姐,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摸着钱袋,看着手里的两定银子,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八姐,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不信你咬咬这银定子。”邵衡打趣道。“不行不行,我还是不敢相信我手里拿着的是二十两,是二十两啊!邵衡你快掐掐我试试。”
看小菊这个傻样,邵衡伸出手在在晓菊的手臂上拧了一下,晓菊立刻痛得跳开了,“啊!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手臂上的痛让她立刻反应过来,指着邵衡,“你这小兔崽子,想掐死我啊!下手这么重,痛死我了。”说完不停的在揉手臂,不过这对她而言,这是开心的痛。“八姐,是你让我掐你的,我不下手重点,你怎能清醒的过来,你是没看见你刚才那呆子般的模样,傻乎乎的,直叫人看不下去了。”邵衡正色说道。
“你这家伙,说谁是呆子呢,我可是你嫡亲的亲姐姐,那有人这样说自家姐姐的,白上学堂了,没大没小的,我可是比你年长一岁呢?”晓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