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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捧着手中的青铜鼎,挥舞了一下拂尘,扇出一阵狂风,将剩下的八个青铜鼎随意的扔在神恩大陆之中。至于那八个青铜鼎最后会落在哪里,苏牧就没有花费心思去演算了。他的周身有五彩的河流在急速转动,十二道符文链闪烁各自的光芒,苏牧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中,渐渐的积满了黑色的云朵,无数的雷霆在云朵里面翻滚,那黑色云朵和雷霆上面都充满了力量。眨了眨眼睛,苏牧周身猛然绽放出明亮的光芒,那光芒在瞬间遮盖住了天空中黑色的云朵,生生的将黑色变成了白色。
当光芒散去,那天空中浮动的乌云翻滚一阵后,这才不甘心的消散,里面凝聚的力量也随之散去。山脚下,七八十位文武大臣抬着田翊的尸体慢慢的走回了长安城,顿时间长安城内所有的人都穿上了白色寿衣,天下也随即震荡了起来。
但齐朝的震荡已经和苏牧没有半点关系了,苏牧除了在那种子留下气息加以关注,其他的就没有去搭理了。
清风吹拂,树叶洒落,整个泰山上都飘洒着黄色的树叶,此时已经是秋天了,苏牧站在泰山的半山腰,看着无尽萧索了秋意,默然地放下了手中捧着的青铜鼎。
夺取了一尊青铜鼎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若非那田翊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对苏牧的手段不进行反抗,任由苏牧施展手段,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九鼎沾染了鲜血,落下了凡尘。
自此以后,九鼎就变化成了真实的东西了,而要镇压整个天下,也只有聚集了九鼎才可以做到。不然只登基为皇帝,天下也是不能统治长久的。
苏牧费劲心思得到九鼎里面的一个鼎,自然是有着自己的算计在里面。
他将青铜鼎放在地上,自己也随之坐在地上,双手抚摸在青铜鼎上,眼中光芒流转,无数的符文在眼中闪现。
一时三刻后,苏牧缓缓的移动双手,手中有白色的光芒在转动,三个呼吸后,苏牧将双手伸进了青铜鼎内,摸索了起来。
半响,正在青铜鼎内摸索的双手停顿了下来,眼中流露出一丝喜色,小心的将双手从青铜鼎内拿了出来,苏牧身上光芒一闪,就带着青铜鼎消失在了泰山外部,进入了泰山内部的洞天福地。
洞天内,苏牧盯着紧握的双手,慢慢的张开一丝缝隙,刹那间,一道道金黄色的光芒从手中的那一丝缝隙里面显露了出来,映照得苏牧的脸都变成了金色。
等到光芒散去后,苏牧这才张开手掌,手掌中间躺着一条生有九只爪子的金黄色的神龙,神龙现在正闭着眼睛,卷曲着身躯,身体上面还有一道白色的锁链捆绑着,两道颜色各异的光芒在围绕着神龙旋转。
“呼呼……”
看到神龙完好的躺在手心,苏牧不由的放下心来,其实苏牧也不知道九爪祖龙能不能成功得到。
苏牧虽然几十年前就已经算计好了,用自己留在田翊体内几十年的气息来捆住祖龙,然后用文人气运在身的竹简幻影和货币气运所化的铜钱束缚住田翊的祖龙气运,如此,再运用种种手段,将九爪祖龙放进九鼎内,之后又使用手段想将九鼎化成真实的存在,在通过田翊鲜血的血祭后,这才使得九鼎落下凡尘,同样有着镇压天地的威能,却不会变成气运那样的属于天地的宝物,不能在凡间出现。
此时,自己的种种算计都实现了,所有的部署都见到了成效,苏牧顿时欣喜了起来,看着神龙的眼神,也随之流转着喜悦的光芒。
四十天后,在洞天里,苏牧的脸上还残留着笑容,一抹潮红怎么也消不去。
漫步走出了泰山,苏牧来到了长安,站在水神庙门口,将青铜鼎拿了起来,放进了水神庙内。
而九鼎最主要的作用是用来镇压天地间所有凡人气运的气运重宝,在那些和凡人息息相关的神明手中或者在那些励志统一天下的凡人手中,那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所用。
闲话不表,苏牧摆放好青铜鼎后,就将原本那个正在孕育力量的鼎炉里面的香灰倒入了九鼎之一的青铜鼎里面,使得这个九鼎正式成为了水神庙内的青铜鼎。一番动作之后,苏牧将还在孕育力量的鼎炉收进了袖子,随即不再管它,任由其孕育力量。
走出水神庙,回到了泰山后,苏牧看着树荫遮挡的天空,他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一阵轻松,环顾四周,全部都是走兽鸟雀,一只小松鼠蹦跳着从苏牧的身旁跳过,不认识的小兽躲在树木的身后,华丽的羽毛纷纷扬扬的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胸膛内满是生气,恍惚之间,苏牧那黑金色的华服在一阵波动中重新化成了白色的衣服,这件衣服有着长长的下摆,白色衣服的外面笼罩着一层青色的细纱,纱衣上面有鸟雀浮现,走兽隐没。
面容到是没有什么改变,只是那拖拽到脚后跟的长发在片刻之间暴涨了一倍有余,拖到地上很长一段距离。
回头看了看头发,苏牧正准备将长发截取一段,只留下拖拽到脚后跟的长发,其他的拖在地上的头发都准备融合到拂尘里面,但是当苏牧将手放在头发上的时候,却愣住了,看了看长长的头发,这头发已经形成了一种力量,拥有了一点神通,却是不好截取融合到拂尘里面了。
心中转动了念头,将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后,苏牧随即不再管头发,任由其拖拽到地上很长很长。招来麋鹿,苏牧侧着身子坐在上面,轻甩拂尘,由着麋鹿托着自己在泰山里面游玩,观看着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苏牧已经不再去计算时间了,也不想去得到力量,只是在这山中游玩,无忧无虑,心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
此时苏牧正坐在麋鹿上面,走到了泰山石碑的面前,抬头看去,经历过风雨的吹打,这石碑越发的古朴厚重了,心中一动,坐下的麋鹿随即走到石碑的跟前。伸出手抚摸在石碑上,苏牧迷离着眼神看着石碑上面雕刻的字体。
过了好一会之后,苏牧挥舞了一下拂尘,扫走了石碑上面的杂草,心中念头一动,坐下的麋鹿随即走动了起来。
他任由麋鹿慢悠悠的晃荡着走向山林,肩膀上几只有着长长尾巴的鸟雀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上面,摇摆了一下长长的尾巴,那鸟雀还飞到了苏牧伸过来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