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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踩着死人的尸体一步登天(2)

老五回眼看了陈和一下,轻声朗语,“江堂主,总舵主在上,不得无礼。”江楚寒拽着阿九定格一刹,咬牙松手,借着后头三人的扯劝退后两步,面向陈和进言:“总舵主恕罪,还望总舵主切莫听信小人之言。泰哥待属下恩重如山,别说本是属下的错才亲自动手赏赐几个巴掌,就是随便吩咐一句,属下也是赴汤蹈火,死不旋踵。江楚寒今日死不足惜,可谋害大哥这恶名不能担!那封信的事,属下的的确确一个字都不知道。”双膝再次落地“总舵主在上,属下可以对天起誓,昨儿一大早已同丐帮定好了约会,晚上带着弟兄们赴会去了,您可以派人去贺健翔那儿查。”

“江子,你起来。”陈和心里明镜似的。依他看,江楚寒自来为人谨慎,自个儿又对他一力提携,为几个耳光刺杀上司?既非那种莽撞人,也无借此夺权的必要。至于勾结——以其对妻子的专一,遭此耻辱,没把贺健翔一道抓去阉掉已算好了;退一步讲,就算勾结,也得贺健翔愿意才行,而那一位更是血海深仇。来之前早想过,五堂堂主当中,倒是江楚寒的可能性最小;尹鲆跟南宫子杰不属权力中心,轮不上班,同样动机不大;因此嫌疑就全部集中在阿九与王老虎二人身上。冷眼旁观一局下来,但见一个表现欲强,一个不吭不哈,仍拿不准,干脆单刀直入,“我早上亲去方泰家里看过了,屋里的蜡烛都是新的,没点过,说明天黑之前他就已经死了。而昨儿中午前,还有人见过他。”

从陈和吐出“蜡烛”那一刻起,这个代表着光明的事物便给江楚寒的阴谋点了睛。本是死的,瞎的如今飞起来了,变成坐骑一头,舞头动爪地驮住它的创造者,送他上青云。江楚寒的文章得到御笔圈点,他中了。而这阴毒的篡谋者,狂喜丝毫不形于色,仅挂着推理、思究的神情,紧跟陈和的话。

陈和瞥向椅子靠手,“所以我得问问大家,你们昨儿下午,午时三刻到酉初这一段都干什么去了?若是都有个好去处,再把你们的手下叫进来问。”

阿九终于觉出不妙。刚还幸灾乐祸,眼看着厄运投下的阴影,一分分罩住了江楚寒。现今看清,那影纯粹只是影,是由光照的斜度造成的,而厄运的实体,则正悬于自个儿头顶,毫无征兆,徐徐下降。下行的重物挨上头皮,压迫感弄得一身冷麻,用以承重的膝盖骨发起软。

王老虎亦是一软,嗓门同时硬气起来,“启禀总舵主,昨儿中午以前,属下就已经同南宫堂主、尹堂主,还有江堂主到了万芳阁,在包厢里吃酒来着,一直吃到天黑,为江堂主晚上的决斗送行。五哥可以作证。”

其余三人,包括始作俑者江楚寒在内,全冲着陈和搏命点头,“是的,总舵主。”“是是是。”“对,我们昨儿吃酒来着。”老五站起身,正面一个万福,“正是。和哥,昨日四位哥哥一直待在停月那里,一步都没离开过,天黑才走。来往的客人们、伙计们都看见了。哦,还有个姓代的皮货商叫吃醉酒的尹堂主打碎了下巴,闹着要赔呢。”

陈和一怔,倒没料到简单至此,居然四堂堂主凑巧在案发时间内聚在一块,铁证如山,均不在场。眼光仍未转向,最后一名嫌疑人已跳将起来,指住老五高叫:“和哥,您甭听这婊子瞎说,她和江楚寒有一腿,合起伙来蒙您的!”一看人家四个全择干净了,独剩自己没说法,不由叫阿九魂飞魄散,什么都忘了。直到脸上啪的一下,方才缓过些神,呆望老五。

老五一向涵养甚佳,尽管撂了别人巴掌,自个儿脸上安详依旧,清媚不改,“九堂主,你说停月是婊子,停月原不敢辩。只是难道王堂主、南宫堂主、尹堂主也都是婊子,也都和江堂主有一腿,都和他合起伙来蒙总舵主?”

阿九悔得无以复加。虽说并无挂名司职,但凭借着总舵主之深宠,停月老五差不多算半个夫人。帮会里位尊如沈方泰者,开她个擦边的小玩笑就了不起了,哪个胆敢公然辱骂?还牵扯到其余堂主,全得罪了。再加上一上来状况未清之前,又几次三番地开口指控江楚寒,怎么看都像是蓄意诬陷,及至败露恼骇翻脸。一时间竟自哑口无言,急得汗水如泉涌。

这边王老虎他们沸沸扬扬早开骂了:“是啊阿九,你他娘的什么意思?!”“九堂主,你是说我们四个连同五哥一起害死了泰哥?!”“没错!今儿总舵主在,你得把话说个明白!”“呸,阿九,我看最有可能和丐帮勾结的就是你!这事,八成是你干的!你才是杀害泰哥的凶手!”“嗬,阿九,你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嫉贤妒能,早就对泰哥重用江子兄弟心怀不满?你才是一箭双雕吧!借着江堂主出事,先杀了泰哥再把黑锅推给人家来背!”

等铺垫了一段落,江楚寒才开声,“诸位哥哥,不管咱们所说的是真是假,好歹也是个地儿。只是不知道,九哥他昨儿下午去哪了?”毫无怜悯,他以话语拼拢了昨日时间的最后一块。那阴诡的、由一包蜡烛回拨过的死亡之钟,钟针合起,宛如剪刀,被剪断的千钧祸灾直拍而下——面向阿九。

阿九扑通伏跪在地,面无人色,“总、总舵主、总舵主,我没杀泰哥,我真没杀泰哥,泰哥真不是我杀的,总舵主,你相信我,我阿九跟了泰哥快二十年了,他比我亲哥哥还亲,我怎么可能杀泰哥呢”

陈和的脸色已非一般难看,眼珠冷冰冰地盯住阿九。老五歪低着头,一手闲散地玩耳坠。王老虎跟尹鲆唱和相附,九哥,你慌什么呀?是啊,九堂主,你刚才不还一口咬定泰哥是江堂主害死的吗?九哥,你昨儿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倒是说出来啊舌根都抖的阿九目前只是个幽灵,活人已被灭顶之灾砸成了碎末。他没法说,昨日跟丐帮密谈谋害江楚寒去?勾结外人出卖兄弟,按照会规一样会被处死。就算胡乱诌个主题,只要对证,丐帮自不会认,认下,也像同谋串谎。何况如此敏感时期,在上头不知晓的情况下与敌帮私通,本身足以惹人起疑。张皇之下,“我、我、我想不起来了!”

“没事,九堂主,您慢慢想,不行可以请总舵主他老人家先回去歇着,我们大伙陪您在这儿想,直到您想起来为止。”王老虎的最大爱好之一就是同众人齐推要倒掉的墙。

阿九似欲回头,又没回,呆呆傻傻望着陈和,汗水拖进嘴里,“我昨儿在家里睡、睡觉、睡觉!”

“睡觉,”陈和颔首,“是在本家还是在外宅?”“在外宅。”

“哪位姨娘?”“黄姨娘、黄姨娘那儿。”

“哦,悦升,你往九堂主的黄姨娘家走一遭,就说堂主昨儿下午在她那儿落了点重要的东西,派你去取。”

地平下,一名护卫出列抱拳,“属下领命。”“总舵主!”阿九走投无路,牛喘半天,“和哥,属下——属下记错了,属下昨天出城去了,出城,带着乌鸦办点私事。”江楚寒真不懂,阿九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每每听其说上一句,他就得费劲抑制住那种闭眼抽冷风的牙疼表情——真他妈不能听!一句错句句错,天皇老子都没招了!吓上一下,连个像样的谎都编不圆,那还出来混个屁啊!搁在他江楚寒,一气就能说出不下三十种借口来。优等生的骄傲朝他心头滚滚地翻涌,若是科考,真有冲动写张小抄丢给地上那个大笨蛋,照着念都比带什么乌鸦办什么私事可信一百倍。阿九的惨状,再一次使江楚寒强烈地认识到自己为人品格之恶劣:把人家都害成这样了,不但没丝毫同情心,反而还恨不得招帮野狗,炫富地一边得瑟着大腿,以慢动作掰着同情心往地下撒,给狗吃都不给你!看来真是高估了阿九,本来还怕他沉着应对,罪证不足,所以备下后招。这一看,啥啥都不用了,直接可以拖出去斩了。

人在吉利风上,真是心想事成,想着后招后招就来了。先是传进哀哭,大厅大门一开,有人远处大声奉告:“启禀总舵主,沈夫人求见。”

陈和收回嘴边续问阿九的话,右手一抬,“请。”伴着哭声,沈家正室一身缟素,帕子掩面,伴着“亲人啊郎君啊,你狠心丢下我们无依无靠啊”的叠哭叠唤进门。老五上前挽住劝慰,掏出手帕拭泪,泪水说来就来,颗颗够量。

几位兄弟躬身致哀,“嫂夫人节哀顺变。”唯独阿九化成泥塑,不过是座正在化的泥塑,浑身淌水,跪坐不动。

早有人抬了椅子放在老五上首,沈夫人向陈和行礼告坐,擦泪间隙露出脸,三十五岁上下,颇具徐娘之风,哭得是梨花带雨。老五在后嫂子长嫂子短,拢着遗孀劝慰。

两个女人哭了一阵,陈和方道:“弟妹放心,方泰此番横遭毒手,本会绝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替你讨还一个公道。”

沈夫人又噎又抽,“多谢总舵主。可未亡人只怕、只怕等不到总舵主您惩毙那作恶的贼子,沈家满门就都要追随亡夫而去了。”

陈和白眉一揪,“弟妹此话怎讲?”足足费了几桶眼泪,沈夫人才算交代明白事情经过。原来昨天夜里,曾有人悄悄摸进沈家,手脚极轻,来去无踪,若非无意之间撞翻花瓶将她惊醒,留下一只半开的抽屉,谁也没发现曾被搜屋。

惊心动魄述完梗概,沈夫人把脖子一探,手帕重重揿到腿上,“总舵主,妾身五个姐妹的屋子都被搜过,外头住的六妹七妹——七妹就不说她,今儿早上妾身特地派人把六妹接回来,结果一问,她也觉得夜间隐约有人去过,不过件件东西都在原处摆着,窗子也闩得好好的。总舵主,您是知道我那六妹子的!她可是打小就在江湖上行走,说不好听点,是个女飞贼,您还和她交过手呢。当然了,在诸位弟兄们面前,她那点功夫自是不值一哂,不过若真是一般的小偷小摸夜半进门,她怎会一点知觉都没有?不管上门的是什么人,他们的功夫可都高得紧哪。今儿能上门来取东西,明儿就能上门来取人命!我们几个寡妇倒没甚说的,只是可怜两个孩子,老大十岁,老二不过四岁。我那当家的就丢下这么点骨血,若再命丧贼人之手,妾身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是无颜面见亡夫啊”

沈氏寡妇一席话听得江楚寒一愣一愣的,花瓶、抽屉确是他差官保他们干的,原因很简单,惶惶的心境通常都会感染眼睛,而一对惶惶的病态之眼,无疑会将一个被搜过的抽屉放大成一间被搜的房。大房受惊情有可原,不过二三四五六房的屋子全被搜过可就天方奇谈了。当真覆巢之下,人人自危?

为了控制笑的冲动,江楚寒看向沈寡妇。冷气舔进破烂的袖,手臂上自残出的伤口有丝疼。

陈和一脸凝重,莫非事情另有蹊跷?“弟妹,你可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妾身不知。”

“方泰往日叮嘱过你什么不曾?”沈夫人想了一想,哽着摇头,“不曾。”

“那——他可有什么紧要的物事寄放在家中?”“紧要的物事?也没什么紧要的物事,无非是些珠宝啊、字画啊。”“不是这些,公事上的东西。”“我那当家的从不把帮会之物往回带。”“一件都没有?比如账目、单据、来往书信?”

“哦!昨儿大半夜有个要饭的送了封信来,下人让他天亮送去会所,他却说,事关重大,必须亲自交给亡夫本人,不能经由他人之手。”

“此信现在何处?”沈夫人泪已干了,圆睁了眼睛回吸气,“咝,早上他们倒是把信给我了,可我心慌意乱的,哪还顾得上这些?也不知是丢在——哎哟,在这儿呢!这不是?!我当时还记得要呈给总舵主的,随手就塞进怀里了。您瞧。”

老五递过信封,内里只有一张薄纸,内容大意是说:窃听到丐帮帮主与长老们在谈什么扶助龙会的九堂主当上舵主,觉得事情非同小可,还请沈舵主查证。信尾并无署名,单圈了个花押,是派进丐帮的奸细们所特有的暗记,即便龙会内部,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高层认得出来。陈和脸黑了,看着信,不知问谁,“近几日,细作们可都安好?”

王老虎一惊,忙答:“回总舵主,都好,只有在丐帮一个叫做王登封的,今儿早上有人来报说,发现他在鹤脚巷被人杀害抛尸,想是什么事情败露了行藏。具体情况,属下还在派人勘察中。”

陈和咬牙喃喃,“为了灵光渠,我才忍了丐帮这大半年,还真把我龙会当软蛋了。”折起信纸,抬高了头,目光越过下属望向前方的九扇大门。很明朗了,就是王老虎刚嚷嚷的:阿九才是一箭双雕,借用江楚寒此次出事,先行串通丐帮谋杀上级,再把罪名推给眼中钉来担。老领袖最为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假若搁在二十多年前初掌龙会时,面对这种事,他会冷静得多。那时他正处于壮年,在他看来,所有争权夺利的图谋无非是肉体上的一丁点不适,最严重者,生戳出的三刀六洞罢了。两碗饭、一张床,不用多久就会痊愈,因为他年轻,因为那时候,死亡对他只是个词语而已。带着自信、自恋,他清洗着前代重臣、争储弟兄、外帮势力宛若拎着桶冷水清洗自个儿壮实的肉体。但如今,他不大洗得动冷水澡了。他老了。尽管在外人看来,陈和依旧健壮,不逊当年,可他自己心里有数:拳风早已变得衰退,思路日益迟缓,连性爱,都已失去了以往的快感。现在的他,就像老年人憎恶早起时的一丝头晕、夜半解手时的一阵心动过速——种种在年轻时根本就不当回事的体征——一样憎恶地出现在他身上。这些身体不再服从于头脑的零碎迹象,均代表着权力之流失、生命之流失。而单只一想到:一块感染了外毒的疮,一日间烂掉了一整条胳膊,陈和就不由得怒火冲天。为了整个帮会的健康,他不惜牺牲掉一斤好肉,也要把这块毒疮彻底地剜净。

老五由老人的神情中看到了什么,于是敛容施礼,“总舵主,停月先带嫂夫人去后头歇着可好?”

“好。”陈和又冲沈夫人点了点头,“弟妹放心,绝不会有人再敢动你沈家一根汗毛。把银盘子在我兄弟的灵前备好,仇人的头,我来准备。”待到两个女人退下,轻将手中的信往几上一抛,“来人!义英堂堂主阿九勾结外人犯上作乱,按照会规,入万龙窟,诛全族。义英堂所有上品弟子,全部处斩!”

“遵命!!!”门厅边的刀斧手们齐声合力,回声震落梁上的灰。阿九仍如灰吊子一般纠结不清,他弄不懂,究竟是何处脱了轨。处死谁和谁的全家并没什么稀罕,他同样不下千百次地干过,但是轮到自己头上?太荒谬了!阿九呆坐着,头发被汗泡个烂湿,直到臂膀被人抓住,方才一震,扑扇着双手疯嚎起来,“总舵主!总舵主!属下冤枉啊!有人陷害属下!泰哥真不是我杀的!总舵主!总舵主您一定要相信我,泰哥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冤枉啊总舵主!阿九冤枉”

厅堂内唯有音浪扩大,无人求情。江楚寒同大家一样,淡然、自保地看着刀斧手们一拥而上,把阿九拖走。他仍未产生任何悸动。不,他不恨阿九,他只是讨厌他。而远离一具与己气场相斥的讨厌躯体,几乎能带来与一具有吸引力的可爱躯体接近时同样的快乐。所以他舒心地收回目光,不再看了。阿九还在喊冤、表功、挣扎、哀求,瘫在一帮人手中嗵嗵嗵地磕着血头,妄图敲开那扇早对他封闭的命运之门。而他至死都不曾弄明白这门究竟是被谁闩死的。

正门打开,阿九被拉出去。外间的晴光下,半壁山血流成河。随同前来的三十来名义英堂会徒,大半已遭处斩,余下几个不愿意束手就擒,纵胆跟总舵主的卫队拼杀,兵刃交击声中回响着“恳请面见总舵主、总舵主我们冤枉”的喊声。门外其余堂口的门众均心有余悸地干看着。义南堂方队中,领头的官保、富贵二人对溜一下眼角,晦涩得不敢露任何形迹,却在内心里喜庆高呼。做到了,真做到了,在那刁狠老大的带领下,他们将会一步登天。多高的天?几百个死人摞起来,一具具地往上踩,试试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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