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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胡子抢亲(5)

翠花的脸色果然阴暗了,不再理邵二狗,正要转身走开,却见邵二狗正呆呆地朝远方望,以为是在看山,便也转过身去。邵二狗并没看山,那边山坡的不远处,一只白色的小公猪正往一只大白猪身上爬,大一点的猪并不理会,只顾低头吃草,不停地甩动尾巴,小白猪个子矮,竟是怎么也爬不上去,好容易上去了,大白猪一动小猪就又掉了下来。那小猪说不定是大母猪的儿子,至少也应该是侄子和孙子辈的,却要跟长辈拉扯,真的是畜牲本性。翠花啐了一口,觉得自己的脸热热的,转身返回村子。

这一晚翠花睡得早,也是白天劳累的,又想着有才,这觉就睡得甜,梦里有无数的水影,自己便沉在水里,有一只小鱼游在身边,朦朦胧胧的。转眼间,小鱼又变成了一个男人,像有才,又像是邵二狗,就像小白猪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却怎么也上不得身,她的眼睛突然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有什么光一闪一闪的,晃得她心怵。

翠花猛地醒来,才知道是梦,只觉得身子潮湿成一团,拿了破布擦了,却擦出某种说不出的需要,再也忍不住,将拇指放了进去,做出男人的动作来,直到有一场更大的潮水涌来,浑身一阵阵地颤动,才咬着被角睡去。

这是个鲜亮的夜晚,一弯新月涌上山头,虽然看不清什么,但雾绰绰的影儿还能看出树木石头的轮廓。风在响着,发出一阵阵的沙沙声,有什么虫儿有气无力地叫着,大概也知道在这秋天,没了几天活头,便拼了最后的一点力气,乘着这季节还盈实,把所有的精彩都叫出来。

天是凉了。

祥子从早晨出门就一直没回来,祥子娘叹息:“儿大不由爹,这孩子是越来越野了。”她站在门口向街上张望,夜色阑珊,人烟已寂,黑黝黝的街面就好像伏着无数的人影,雾蒙蒙看不太实成。

祥子娘便越发感到自己是老了。冷风吹过,她觉得脖梗子有点凉,伸手一摸,原来是落进去一片树叶,还有些湿气。这节令,昆虫们该歇息了吧,果然听不到小虫鸣叫的声音。

她正想回屋,就听扑棱一声,一团黑乎乎的影儿从树后转出,忽地又分成两个。她吓得心底枰枰跳,直像有个小锤在打,心说这是遇着鬼了,见我老了要抓我上路么,也不知道阴间是个啥样?是不是也像阳间这样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受不尽的累?自己在世上可是没做亏心事,说不定到了阴间会享福的。只是可怜了祥子,还没找上女人。唉,不想了,说不定阴间真的和天堂一样,到那儿去了过上太平日子,却也舒心。心里一时又觉得敞亮,就不再害怕。

祥子娘定眼细看那两个身影,两个身影没有再分,忽地又和在一起,“叭”地一声很脆声的响亮,接着是嘻嘻的笑声,她听出有一个声音是祥子,另一个声音好像前街陈家的秀娟。

“这小王八羔子!”祥子娘喜滋滋地骂一句,悄悄地返回院屋。

“爹!”张响亮正鼓捣唢呐,来顺他哥来和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把拿开爹手里的唢呐。

张响亮不满地瞪来和一眼,说:“看你慌慌张张的,思量自己还是个孩子吗?”

来和说:“爹,爹你去看呀。”

响亮说:“让我看啥,没见我给唢呐上吹嘴么,没有吹嘴,搁啥弄出响声给你兄弟来顺说媳妇?”

来和说:“不是说爹,我家下蛋的两只母鸡丢了。”

做爹的腾地站起:“来和你说那两只母鸡丢了吗,是你没看差眼吗?”

来和说:“爹我没看差哩,爹你咋不相信我?昨天晚上我亲手抓的,扣在大筐里,又压上石头,早晨起来就没了。半夜听到母鸡叫了两声,我媳妇不愿动弹,就没了动静。我拿了烧火棍要出来,门咋也打不开。早晨起来踹开窗户出来看,门让人用绳子给拴住了,哪里开得动?”

“是着了胡子吗?”响亮左眼睛跳一下又跳一下,把眼睛瞪得像牛眼。早晨的风吹得脸发冷,身上却汗淋淋的,直望着来和看。来和打个激灵,也把眼睛直直地盯着爹,有一股冷汗流下来,腿上不住地抖颤。响亮说:你看看你,来和,都熊包成啥了,没见到胡子的影儿,就吓成这样,看你爹我就不怕。说着话,腿也有些发软,说:“来和,带爹去你家看看,说不定不是胡子,小门小户的,除了两只鸡,还有啥啦?”

来和说:“别的倒没啥。”就带了爹去。绑门的绳子还在,有拇指般粗细,是线麻搓成的,村子里差不多家家都有。响亮看得发毛,从口袋里掏出旱烟袋,抖抖地咬在嘴里,把手倒背了,来来回回在院里走。来和的目光就随着爹转,一圈又一圈。

来和媳妇捱不住,尖颤着声叫:“爹哩,爹你说是不是着了胡子了?昨夜听见鸡叫就心里发毛,说来和快出去看,快出去看,来和就是不出去。女人说得快言快语,省略了她缠着来和要死要活的情节。”

来和的闺女丑丫不晓事,追着响亮问:“爷爷,什么是胡子,是你颌下的胡子么?我爹也有哩。”

来和训斥:“小孩子家,胡搅和啥,胡子来了,还不把你抢了。”这样一说,自己心里也发毛。

丑丫听出好赖话,看看娘,看看爷,“哇”地一声哭出来。响亮到底心痛孙女,黑着脸训来和:“她小孩子家懂啥,有能耐到外面使呀。”

来顺从外面进来,看看众人的脸色,把丑丫抱起来,冲来和嚷:“哥,你又惹着她了,丑丫不哭。”

来和媳妇说:“来顺你回来了,正要跟你说,昨晚上家里的门让人给用绳子拴上了,刚买的两只母鸡还没下蛋就给人拿走了。”

来顺一时愣住,拿眼睛看爹,响亮还在不住脚地走,见来顺也望他,不耐烦地训斥:“没你的事,该干啥干啥去。”来顺吐了一下舌头,抱着丑丫出了院门。

来和媳妇给来和丢个眼色,把目光又投向响亮。响亮总算停住脚,吸了一锅子烟,再装上一锅子,来和知道爹是在思谋事,心里急不得,就眼巴巴地望,看烟从爹的鼻子嘴里一张一翕不停地冒出来,升腾成一片烟雾,织成一张不断扩大的烟网。

屋檐下的墙角处,一张残破的蛛网勉强挂着,有几粒尘土给风吹起来,打在蛛网上,把蛛网又拉破了一角。响亮把最后一口烟抽完,终于发话了,说:“这事咱不张扬,只跟平时一样,不要让外人看出来。”

来和媳妇接口说:“爹那照你说咱就吃了哑巴亏了吗?十斤包米换回来的鸡哩。”说着要哭。响亮摆摆手,说:不是那话,到底是不是胡子,我也思谋不好。要说是胡子吧,也不能只愉咱两只鸡;要说不是胡子,咱家的门是谁给拴住了?拴住了门不打紧,要真的是胡子,说出去着了胡子恼,不定还做出啥事体,若只是着了小贼,咱不言语,暗地里留心,说不定找出踪迹来。来和连连称是:“爹说的在理,丢两只鸡不打紧,别再真惹上胡子。”

天快晌午,响亮还是心里不托底,也不给来和说,惴惴地来到广贤家。

广贤正捧着一本什么书看,模样甚为专注,时而闭目瞑想,时而点点划划,他要把邵家沟的风水穴脉给找出来。邵家沟的确是个葫芦形状的,山形地脉并不复杂,从葫芦口到葫芦底,脚程急的叼上一支烟,走到头还能抽上几口。只是画在纸上,尤其精确地找出二十四山向,再布上七色九气,各处山沟、水渠、住家飞星所在,的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是正中线、四隅线、鬼门线,一时也找不准。

但广贤是用上了心思,想方设法,务必找出风水气脉所在,要做个典型的阴阳学案例研究哩。听见门响,他忙把书往炕底下掖,到底给响亮看着了,只做没看见。广贤却脸上讪讪,忙把手里的铜钱推开,把响亮往炕上让,问响亮:“兄弟你咋有工夫来呢?”

响亮压低声音说:“广贤老哥我也不瞒你,是找你给掐算个事。”

广贤心里有了谱,把身子往前凑凑,问:“响亮兄弟平时不来的,一定是有急事了。”

响亮说:“兄弟不是外人,昨个你来和侄子家的两只鸡不见了,门还给人拴住,你给算算,是着了胡子还是着了贼呀。我这一早的心里就不踏实,思谋着找你给掐算掐算,看能出啥事不?”

广贤心里“咯噔”一下子。外面的胡子闹得凶,莫非是到了邵家沟这地儿了?广贤麻溜下地,净了手,把香点上,这才又把三个铜钱拾起来,递给响亮,说:“你摇摇,我给你看看上面说的啥。这两天我就说不好,心惊肉颤的,天也一个劲地刮冷风,天昏地暗的,看来真是起胡子的征兆了。”

听得响亮半晌不语,抬头看天,天可不是灰沉沉的,大朵大朵的黑云密布在天空,风给树枝刮得乱舞,更觉得广贤的话说得在理,是要起胡子的征兆了,赶紧也净了手,给供奉的神像叩了三个响头,把铜钱接过来,神情专注地在心里喝三喝四地默念了几遍,将手中的铜钱泼出去,又泼出去,一共泼了六遍。

广贤拿了笔,划上单点或双点,把卦象记下了,得的是《天火同人》之《火山旅》卦。广贤左看右看,抬起头来一脸的庄重,对响亮说:“大哥我不是背着你,你得回避一下。神灵上的事,见不得生人哩。”

响亮晓得广贤这个规矩,就去了外屋等。广贤忙把压在炕底下的书掏出来查看,见上面写着“同人于野,亨,利涉大川,利君子贞”,再查“旅”卦的卦词,见写着“旅,小亨,旅贞吉”。广贤看了半晌,解释不通,只把这几句话牢牢背下了。

广贤重新藏好书,把响亮叫进来,手中掐着指诀,半闭着眼睛说:“响亮兄弟不是我算不出来,也不是我不告诉你,这里的细话我不敢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哩。按卦上说,事先是有两个人来过哩,共同做的事,要趟过咱村子南边的河套才能过来,又到了荒郊野地把鸡给吃了哩,你到河套边找找,兴许有个发现。”广贤发挥想像自说自话,就觉着有一股寒气冒上来,不禁打个顿,又说:“卦到后来说呢,那两个人是逃走了,得了点小便宜,你给来和说,在村子附近多走动,就是着了胡子也不碍事哩。”

响亮听得一塌糊涂,想再问问,广贤已不再言语。响亮不便打搅,正要出门,广贤忽又把响亮叫住:“兄弟你等等,我看是着了胡子哩。响亮唬得半晌不语,一时又摸不着头脑,再看广贤,广贤又闭上眼睛,神情庄重,把自己坐成了佛。”

又到晚上,响亮关好大门,顶上一根顶门杠,还是不放心,把斧子放在枕边准备好,这才躺下。

这一晚上响亮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思量着来和家丢鸡的事,反复琢磨广贤说过的话,却怎么也想不通,想想广贤的严肃神情,不像是假的,看来,真的是胡子来过了。

广贤是有道行的人,说话作得准,这一点响亮深信不疑。响亮听说过,广贤年轻的时候去过几天私塾,是识文断字的人。有一次,邵家沟村外倒下一个破衣烂裳的老者,广贤一时心好,给老人盛了一口水,到底是年老体弱,喝完水时就已经说不出话,将死的时候,指了指胸口,广贤大着胆子把手伸进老人的怀里,摸出两本书来,老人点点头,就死去了。

广贤自得了这书,便把一门心思浸淫在这书上,这一生连娶女人的事都耽搁了。别人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书,问了广贤,广贤也不肯说,问得急了,只说是逢着神仙了,在学习成仙得道的功夫哩。

一次响亮家丢了个火钩子,怎么也找不见,焦急间又恰巧给广贤遇着了。广贤闭上眼睛,沉思半晌,捏着指头掐算一会,说:“有毛不在鹅身上,是在风箱底下了。”响亮伏下身子一掏,就真的掏了出来。

还有一次村里来个卖瓦盆的,没钱用玉米换,忽就不见了秤砣,卖瓦盆的急得满头是汗。广贤恰好在一边站着,就有后生逗广贤,让给掐算掐算。广贤知道是后生们逗他,也不着恼,径直冲着卖瓦盆的说:“看来你要破几个钱了,你若肯出钱,我就给你找出来。”有后生问:“真的咋的?你算准了,他不给你钱我给。广贤扭身就走,不一会回来,手里果然拿着秤砣。卖瓦盆的千恩万谢,临了送给广贤两个瓦盆。从此广贤名声大振,又见广贤时时打坐,香火不断,拿着书瞅,有时还拿了一把小树棍摆弄,说出来的话也高深莫测。人们琢磨着,广贤是真得了道了。”

清晨,邵家沟的河套给雨水润得绵软,连树梢、草丛中都落满了雨滴,摸在手上,冰凉冰凉的。听不见虫鸣,连鸟儿也不叫了。祥子背着粪筐往山上走,一只野兔腾地从身边穿过,刮落一串水珠,转眼去远了。

“要是能有一把像老刘头那样的枪,就可以打着了,给秀娟送去,难得有肉吃了呢。”祥子相J心、0太阳是红,把邵家沟的街都给染红了,陈家的秀娟正一个人往山坡上走,露水打湿了她的脚面,也打湿了脚尖,把心也打得湿润。祥子冷不丁从树后翻出来,双手捂住她的眼睛,就在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去,去,满身的牛粪味。”秀娟知道是祥子,往外推他,作出生气的样子说,“都是你,害得人家晚上睡不安生,净做噩梦。”

“你爹知道咱俩的事了么?”祥子问。

“我又没告诉他,他上哪儿知道去,你又不去给我爹说。”秀娟应。

祥子答不出,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鞋是旧的,前脚趾头磨出了花花,顺鞋洞钻出来。秀娟低下头,也看自己的脚,女人脚是秀丽的脚,给男人的手一抓就能握过来。

秀娟看一眼祥子,又把头低下:“也不知道爹是不是愿意哩。”

“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哩。”祥子说。

“要是我不愿意呢?”秀娟笑着看祥子,给祥子看得直迷糊,迷糊如猴狲,就把秀娟抱住,用嘴去温了女人的唇。

十一

日子还是不急不缓,只是外面的光景越来越不安生。先是胡子们来得勤,尤其圩上,常有胡子抢了人家的骡马,或把谁家的闺女、婆娘绑了票;日本兵也来杀人,三天两头就有什么地方死了人的信传来,听得人耳根子发紧。

外出的人便少了,生怕也做了有才,给狼吃得只剰下大腿,或者把胡子招惹来,穷家活业的,这命是贱,可谁也不肯白白送了。

“咱这小庄子,人没几个,更没有大户人家,哪里就着了胡子?”女人心里颤颤的,嘴上的话说得硬朗。男人们从心到嘴都发着颤“没见来和家的鸡给胡子弄去了吗?谁还管你有没有大户人家,胡子会思量这些吗?”

说归说,想归想,事情还是得办的。陈满堂自从大骒驴给胡子打死,一直忙着跟老刘头呕气,好久没做盐的生意,只是找老刘头闹,也没闹出个结果,倒把仇恨记下了。

老刘头趾高气昂地说;“邵家沟是你陈家的天呀,太阳有了光亮,也不只是往你一家照,死了骒驴咋了?女人还没死哩,又不是我弄死的,有胆气就去找胡子呀。”

陈满堂反驳:“要不是给你儿子接亲,驴怎么就给胡子打死,驴是大牲口,村里村外有几家养得起?不让你赔两头也是要赔一头的。”

老刘头不屑:“我陪个球,胡子日你闺女,你还能让胡子再把你闺女日成黄花闺女呀。”话越来越不受听,结的怨也就越深。老刘头扬言:“等我气急了,找胡子来收拾你,早晚整死你,你陈满堂就不是肉长的了,就不怕胡子?”话说得狠实、恶毒,脸更沉得像水。

陈满堂气得要死,更没心情做生意,邵家沟的食盐就断了顿。

家里没有了盐,饭菜吃着淡口,响亮打发来顺去镇上买,千叮咛万嘱咐,要早些回呀,可千万别贪恋外面的风景,惹出啥事端,一家人跟着悬心。

来顺早上出去就一整天没回来,人们互相望望,尤其响亮,心都给人揪去了,又不肯往恶处想,一家人愁脸相对,全村人的心跟着阴沉,不只是惦记着来顺,更顾念自家今后的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可别出了啥事。

一时间,邵家沟的空气就变得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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