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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捉凶杀匪(5)

刘老太太多了一层心事,自己的病刚见好,就张罗着让朝向去瞅大夫,一连几天,药没少吃,把大夫给开的药都吃光了,病不见任何起色,莫非是有鬼做弄么,广贤老汉是懂阴阳的,对这里头的事拿手,刘老太太的心底有了一丝光亮,她踮着小脚去请,村里住着,广贤自然是一请即到,而且这次广贤还把视为至宝的书带上了,有些东西记不清,书里面会查到帮他处理各种事端的办法的,到了刘家,广贤就拿起身份,样子甚是庄重,等刘老太太捧上过年时老刘头才能喝上一口的茶,气氛就更加庄重起来。广贤紧紧腰间的红裤带,把铜钱掏出来,又把八卦罗盘摆弄有顷,把高深的语言云山雾罩讲解一回,气氛就更装扮得神秘,广贤说:“治病是要法事的,这是着了邪魔歪道了。”

看看窗外,艳阳高照,广贤沉吟有顷,又说:“我得给做些法事哩,先把窗门挡上,不能让阳光照进来,会把法气带走的。”

抓过准备好的公鸡,口含清水,“噗”地喷在菜刀上,闭目片刻,猛地杀向鸡脖子,老公鸡狠叫了一声,一腔鲜血喷溅而出,喷得像邵老狗的血,看得在一边打下手的刘老太太心底哆嗦,仿佛那刀杀在她的脖子上一般,凉嗖嗖的。广贤却不在意,忙把鸡血收在碗里,和着白面,也不见怎样摆弄,竟捏出男人阳具的模样,叫刘老太太送到墙角供上。

刘老太太觉不出放在哪儿好,问了广贤,广贤指引说,还是北墙角的好,又有菩萨的供像,是送子的观音哩,菩萨大慈大悲,是必会保佑的,祖宗有灵,也是盼刘家有后的,刘老太太惊颤颤地问:“菩萨是女人,见这个物什不害羞么,可是会亵渎神灵哩。”

给她一提醒,广贤也觉不妥,只是话出口了,又不好往回收,说:“菩萨是见过世面的,自不比平凡人家的女子,这又能算啥,是打种传后的物什哩,再说供的又是送子观音,怎么会连这点小事都担当不起呢!”

刘老太太觉得说得在理,便不再担心,反倒觉得自己安排的是地方。

广贤见安置好了圣器,便净了手,撮九炷香点燃,又拜了几拜,嘱咐初一、十五要殷勤伺候着,到时候自会有效验,听到刘老太太一叠声答应,这才提着公鸡放心离去。

广贤的法术并没起效用,刘老太太差不多每天都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朝向的物什掏弄一下的,却无半分起色,愁得她牙根生痛,媳妇的脸色虽说不见睛,她自觉理短,也不敢再去骂,有时还要低声下气,朝向媳妇的日子反倒比先前安生了许多。

从此刘老太太愈见憔悴了,脸上的皱纹与日俱增,朝向却还像无忧无虑的孩子,每日里吃饱喝足不再思量其他的事情,夜里,刘老太太钻进老刘头的被窝,摸着他痩痩的肋骨,少不得把朝向的事述说一回,老刘头更是盼孙子的,人生一世,谁不盼个儿女俱全呢,偏朝向不争气,也是急不得的。

刘老太太就说:“实在不中,咱借个种吧,朝向是没有指望了。女人的肚子再下不上种,怕将来也留不住哩,咱俩到了都会死,就朝向那熊样,咱俩一走,女人怎么肯守着他?若有个娃仔拴住,这家才能全活哩。”

老刘头摇摇头说:“借的种终究不是自己的根,长大了也不会向着咱们,再说,这事外人知道了也寒碜人。”

刘老太太捏了老刘头的骚根,半娇半嗔地说那你说咋办,根可是你们老刘家的,就这样断子绝孙吗?

老刘头不说话,瞪了眼望着屋顶出神,屋顶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夜色早把一切迷糊住。

刘老太太话说得多了,少不得传进朝向媳妇的耳朵里,朝向是屁也不敢放一个的,儿媳是否悦意还是末知数,老刘头不同意老伴的意见,自己的目光却在朝向媳妇身上撒目得更勤了,夜里把老太太当成小女人,边日弄边说:“你看我中不中,我这身子骨硬朗哩”。

刘老太太唉唉呻吟,说:“到老了怎么还有这邪劲。”

老刘头说:“再日弄出个小朝向,就不怕刘家断根哩。”

就又引出刘老太太的心思,说:“我这些日子一直琢磨,三儿身子板结实,要是让他下种肯定中。”

老刘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不中,不中,就是有了娃,还不得沾上贼气呀。”

朝向媳妇装不知道,每见了公爹就脸红,却不似从前般躲,惦记着来顺交待的事,把白手巾早准备下了,只是李三一直不曾来,还有一件怪事令朝向媳妇不解,一向抠门仔细的老刘头日子过得竟却比先前滋润了,惯常的把鸡蛋煮了吃,菜里也叮嘱多放些油的,几天下来,老刘头吃得脸色红润,精神煥发,也肯将一些零钱送给她花,主动要她去周济娘家人,朝向媳妇思谋不透,这天是怎么变了呢,越是这样,心里越是不踏实。圩上赶集,老刘头扯块花布回来,比量着给她做件新衣,指着腿丫处说:“都开线了,也早该换换新。”

朝向媳妇低下头,见果然是开线了,口子不长,裂成嘴样,露出里面的红兜肚,不由得红起脸,轻声说:“劳烦爹想着了,还是给娘做吧!”头低下去,再也不肯抬起。

老刘头似教训又似爱怜地说:“又瞎说了,你娘穿这样的花衣,还不是叫人笑掉牙,还是你们年轻人穿着好看的。”

新裤子是穿上了,朝向媳妇躺在炕上歇,心里不住地翻腾,又总是理不清头绪,老刘头便走过来,抚着她的前额说:“是不是不舒服,要早看大夫的。”手却不小心又滑落下去,碰着了两个来顺一直惦记着的热馒头。朝向媳妇轻叫一声:“爹。将身子转开去,刹时间两人又都很不自在,老刘头讪讪着说了几句话,便回自已屋去了。”

无人时她对朝向谈起,朝向横愣着眼睛说:“是爹哩,爹是疼你,怎能作贱爹。女人叹口气,不再理他,一个人心里闷闷的,出来散心。”

这些日子,来顺一直在老刘头家门前转悠,等着白手巾出现,等着女人能出来说会子话,胡子们没来搔扰,后生们反倒把他们淡忘了,来顺却独对跟女人约定的事上心,一天不来都觉得像少了什么,这此,他正逗翠花家的两个闺女寻开心,将邵二狗家在一边看热闹的大黑赶走,自己学起狗叫,然后再学狗跑的样子,一蹦一跳地,弄得尘土飞扬。偏这时朝向媳妇走进院子,来顺顿时收了脚。

见了来顺的模样甚是逗人,女人便把烦恼都忘了,笑着说:“来顺你闲呢,有工夫逗两个孩子玩,你比大黑叫得响哩。”

来顺嘿嘿憨笑,不好意思地说:“待着也是闲,两个丫头怪招人喜欢的。”

说完就抚了闺女的头,又将手上的土掸掉。女人说:“来顺还是原来的样儿,是长不大的娃娃呢,等成了家,有女人约束着就好了。”

来顺说:“我这个样子,谁肯嫁给我,毛手毛脚的。”

女人说:“看你说的,人长得也不丑,身上的虱子又没长蛆,咋就没有人肯嫁呢,是你自己多了一分小心了,等抽空儿我帮你介绍一个来,但要你感激我呢。嘴里说着来顺,心里也比先前更亮敞了不少。”

来顺说:“嫂子是拿我开心,嫂子要真给介绍,我自然感激的。”停顿了一下又道:“但要模样长得像嫂子这样齐整的。又自言自语:怕我没那个福分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俏皮话,来顺又问了问李三的情况,女人说:“这阵子一直没来,上次咱俩说话,老刘头看见哩,还起了疑心,咱们得留神呢。”

隔两天,朝向媳妇又出来,见了来顺说:“我想起来一个呢,小时候跟我一起玩的,人长得白白胖胖,性子却好,也不知你悦意不?”

来顺说:“嫂子你还真当回事呀,我是没什么可说的,既然嫂子说了,想必是不错的闺女,如果女子你看得中意了,我自然悦意。”

朝向媳妇说;“来顺是说心里话了,其实那闺女我看是配不上你,只是小时候玩惯了的,就说来与你听。”

来顺说:既然这样也就罢了,难为嫂子你想着我,我来顺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到死也不肯忘的。

朝向媳妇说:“来顺又说胡话,那里真要你感激,看你衣不像衣的,头发乱得像草,你娘又去得早,家里没个女人伺候着,怪可怜的,若不嫌我手艺不好,抽空给你剪剪头,把衣服也脱下来,帮你洗洗补补。”

来顺就脱下上衣,交到女人手。朝向见了,认出了来顺的衣服,先时起疑,等听完女人说,并不见恼,说:“来顺也怪可怜的,家里困难,他爹自个儿还顾不过来,也是该帮帮他的。”

女人说:“你这话还像是人说的。”

朝向有些着恼,说:“往常我不说人话么?”说完就瞪女人。

女人说:也不是啥意思,说你,说话要不就说不成句,若是说成了句,废话却多。

朝向道:你这就烦我了么?你看来顺不烦,你跟他好了,我才懒得管你。

女人也气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反正你也不中用,赶明个儿我就真跟了来顺,别说我给你帽儿戴。两人话不投机,各忙自己的事情,再也不理谁。

出事是在一天早晨,来顺和往常一样,又到老刘头家门口转悠,女人不曾出来,他正要扒着门缝看院里的动静,大门一响,老刘头端着土枪冲了出来,枪管直指来顺,来顺不明所以,一时愣住了,老刘头把枪往前顶了顶,冷冷地说:“这些天我就瞅见你在我家门口转悠,有时祥子也来,你们安的什么心,是惦记着我家朝向媳妇呀?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

来顺这才想起,有时跟女人说话,常觉得边上有人影闪动,原来竟是老刘头一直盯梢,来顺深知老刘头心狠手黑,但却不相信这会子他敢开枪,因此没怎么怕他,嘴角忍不住撇了一下,这一些细微动作给老刘头捕捉到了,嘿嘿冷笑,说:“你是说我不敢开枪吧,我怕你啥,怕你爹响亮用唢呐打我,还是怕你哥来和熊种似地用眼睛瞪我,我今天就打死你,看看他们能怎么样,胡子我都做过,还怕你这个小兔崽子。”

此时来顺已猜出,老刘头这是来真的了,反正是个死,索性不怕他,说:“你打死我更好,有人会找你哩,你跟大黑山的胡子有勾结,李三常上你家来呀,等抓实把柄报了官,老刘头,官家会把你一家人的脑袋当了卵蛋,全骟了。”

老刘头想不到来顺会说出这一句话,心里登时紧张,压低声音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让你死个明白,陈满堂一家就是我找胡子来杀的,你什么都清楚,我更留你不得,你做了鬼魂,去给他们报信去吧,告诉他们都是我干的哩。”

就要扣动扳机,朝向媳妇听到动静,眼前的情形令她惊怕不已,急忙上前扯住老刘头的胳膊,叫:“爹,爹,你这是做啥呀,一个村住着,有啥事用话说不开,值当动刀动枪的呀。”老刘头推搡着说:“媳妇你别拦爹,这个人留不得,留了他,咱一家人就没命了,有咱活命就没他活的么。又要举枪。”

朝向媳妇把他的手死死扯住,哭叫:“爹,爹呀,你可别下手呀,来顺还小,你不能这样呀,你要什么我都依你,可不能伤了他呀。”

老刘头扭过头,说:“你真的依爹了?爹也是为你哩,他成天骚狗一样在咱家门口转,还不是为缠着你,爹就是为这才杀他哩。”

朝向媳妇哭着说:“爹,以后我不理他就是了,你可别动手。”又对来顺说:“你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走。手死死扯住老刘头,来顺得了空,一溜烟地跑掉了。”

经过这样一件事,朝向媳妇这几天果真没出屋,心里却越来越为来顺担心,觉得老刘头不是轻易就会放过他的人,说不定哪天还会出事的,这可咋好呀。女人没了主意,每日里把心都装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好在这一段日子朝向并不来缠她,倒落得清静,晚上的觉也比先前睡得消停了许多,有时起得晚了,刘老太太再也不喊骂她,却与老刘头不知因为什么事每日里呕气。老刘头六十多岁的人,本来觉就轻,这回比先前更加起得早了,有时还要提了土枪,到山上打野兔,野鸡,精神头足得紧,一去一整天才回来,猎得的野味便煮了吃,有时又到小铺上,买了人参鹿茸来,也许是吃得好的缘故,面色比以前红润多了,身子也见硬朗,刘老太太给他脸色看,有好东西不给他做,他气得要打。

刘老太太气愤地说就让你打死,你也不怕作孽呀,都羞死人了,还当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么,又拿出从前做胡子的样儿来,是怎么欺负我的,又是怎么许诺的,现在竟全忘了。都土埋半截子的人了,每日里这般大补,你还骚情个啥!说完又哭,哭完又说:“就依了我,让三儿来把事办了多好。”

老刘头气恼地说:“你再提三儿,等他来了我先杀了他。”吓得刘老太太再不敢提说。朝向媳妇听不明白,转弯抹角地问,刘老太太再也不做婆婆,与女人是同病相怜的呢,抹了把泪,说:“还不是这胡子,年轻时就长着花花肠子,以为这些年变化得像个人了,才跟他来到邵家沟过人的日子,谁知道这么大岁数,又生出花心了哩。”

朝向媳妇忙问:“娘,外人也说爹做过胡子,你也说是,到底怎么做的呀,后来怎么又不做了呢?”

刘老太太说:“还提这些干啥,说起来怪伤心的,你娘我本来是大户人家的闺女,还不满十八岁,连走道两腿间一点风都不露,媳妇呀,不是娘说你,娘年轻的时候,不比你长得差呢。”

朝向媳妇问:“那后来呢?”

刘老太太说:“你爹三十多岁了,那一年,家里收成好,谷子垛小山一样堆满场院,远远的隔几里路就能望得见,你爹那时还不认识我的,他赶着驴回来,路过我家的玉米地,图着走几步近道,见玉米地已割倒许多,就从地中央穿过去了,走到半路,给我哥看见了,说啥也不让过,说是踏了地了,明年会少收粮食,他要赶驴回去,哥不让,要他扛着驴走回去,这胡子凭着年轻力壮,竟真的扛起驴。”

朝向媳妇听出兴趣,紧追着问:“那后来呢?”

刘老太太说:“还不是这胡子,不知怎么,与我表哥黑喇嘛倒成了好朋友,两个人一个鼻子孔出气,要合伙算计我家呀。”

朝阳媳妇问:“那算计成了么?”

刘老太太说:“按说,家中有护院的看守,每人手中一杆枪,就算来几个人也是别想闹出啥事的,可是有黑喇嘛这个内鬼作内应,偏偏就闹出了事,一把火点着了我家的谷垛,还把、把你娘我抢了出去。”

朝向媳妇问:“他是怎么抢的呢?”

刘头太太停顿了一下,把自己沉浸到回忆中,说:“那天是黑,五谷的香气在天底下飘着,让人嗅了格外欢畅,谁会想到呢,你爹这胡子就潜进来了,悄没声息的,将一只绑着沾有蓖麻油棉花团的箭射了过来。谷垛登时腾起冲天的大火,火借风势,烧得什么样说不清楚,反正半里地内是白天般地明亮,全家大小忙着去救火,屋里只剰下老人和孩子,娘我不敢出去,只是在门口张望,黑喇嘛这贼,竟领着他进来了,你爹不抢钱不抢物,就把你娘我抢走了。”

朝向媳妇说:“就这样抢走了么,然后就来到邵家沟了么?”

刘老太太接着说:“哪儿的话,先是去了大黑山,黑喇嘛这贼在那儿当胡子哩,到了那儿,你爹这胡子,就、就把你娘我欺负了,可也有一样,他那时对我好呢,当成宝贝似的,后来,你爹跟着黑喇嘛干了些坏事,我是作死不从的,要死要活地跟他斗争,跟他说,要我再跟着他,要不就过正常人的日月,要不就他当他的胡子,我寻我的短见,就这么着,来到邵家沟。”

朝向媳妇听得入迷,好久还沉浸在故事中,她原来不知道这一家人还有着这一番经历,想想老太太也怪可怜,心下已不再恼恨婆婆,反倒为她多少鸣一点委屈了。两人的心便靠得近了,刘老太太的眼泪又流下来,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朝向媳妇说:“没见么,这胡子每天都要大补,思量着派上用场哩,这叫什么事呀,按说,夫妻本是同林鸟,不该生分的,男人没有了可入的林子就好比没有了家,心也会野的,我哪样对他不好了?他非要老牛吃嫩草,我偏不让他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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