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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匪巢斗勇(5)

于家洼的胡子果然防守严密,进村的时候,几个人都给蒙上黑布,只能凭感觉在枪托的推搡下前行,邵二狗要支撑不住了,满库家的也要倒下了,好在心中有玉娴支撑着,才勉强跟上胡子们轻手利脚、却又放慢的脚步。于家洼这座村庄的地势呈坡型,外高内低,走上去感觉并不明显,意识里是越过了一条河流,几个人的脚上都趟得湿了,也听见下面的流水声,几个人浑身给汗粘着,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邵二狗哽咽着说:“说不愿意来,非得叫来,还没见着人,命就没了。”

满库家的心底过意不去,只是此时实在无话可说,倒是有全劝了一句:“说不定不像你想的那样糟糕。”一边的胡子一枪托镦在有全的腚上,“麻溜走,别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胡子们站住了,听一个胡子叫:“当家的,捉住几个陌生人,我在山下打探消息,见到他们几个来路不明,就一路跟下了,是杀了还是做肉票换钱呀。”

“先把他们的蒙眼解开。”一个粗犷的声音说。

蒙眼布扯下了,捂了这么久,有全一时有些不适应,四周看看,可不就是于家五虎的宅院,果然是宽阔,屋宇一间连着一间,黑鸦鸦连成一片,错落有致,拱斗飞檐,虎踞龙盘,气势宏阔,有全的眼睛一时忙不过来,满库家的却早已盯在坐在虎皮椅子上的胡子身上,像见到了救星,挣扎着往前奔,叫:“大当家的,你还认得我么,我是玉娴的娘哩,还有他爹满库,你记得不记得,在邵家沟跟你拉话了么。”

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于大虎,旁边立着于三虎,还有其他胡子,大虎显然也认出了满库家的,也认出了还在抹眼泪的邵二狗,腾地站起来,叫:“这扯不扯,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把亲家给绑来了,快,快,快,给他们松绑。”

小栓甩甩给捆得生痛的胳膊,心中有无数的愤懑,正要找个借口说话,不经意见到一边的马棚里,正吊着两个人,一旁是一堆架着的木头,还有两个胡子,一个嘴里叼着刀,端着水盆,另一个拿着火石正准备点火,可不是祥子和来顺,嘴里给人用破布堵着,胸前的衣服已被撕开,露出光光的胸膛,在他们旁边,是一具漆着红漆的棺木,叼刀的胡子显然是给有全他们几个冲撞了活计,这会子见认了亲家,又忙活起来,把水盆放在地上,刀从嘴里拿出来,含一口水,“噗”地在来顺的胸前喷了一下子,小拴吓得“呀”地惊叫了一声,众人的目光随着叫声跟了过去,待看清是要挖他们的心,一时间都惊得呆住了。于大虎过来看一眼说:“亲家别怕,这两个人杀了我四兄弟,正要用他们的心肝给我兄弟祭奠。”满库家的哆嗦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认得他们,是玉娴的家族弟弟哩,他们来找玉娴,怎么会杀人?”一边的小七往前凑两步,说:“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们干的,一个拿枪,一个拿斧,连家什都带来了,怎么会不是他们!”

有全咽了一下吐沫,说:“事情总有前因后果,有时眼见的未必真实呢。”

“你找打呀,是说我眼睛瞎了么?”小七冲上来,举起马鞭,给于大虎喝住了。

邵二狗见于家洼的胡子和悦了颜色,又肯认亲,已不再害怕,走上前两步,说:“我当时在后边不远,也看见了,不是他们俩,真的不是,是有一个胡子开枪打的哩,不信你问他。”用手指向小栓,小栓忙接口:“嗯哪。我和二狗叔当时就在不远处,是见着有一个胡子开枪了,可能是大黑山的胡子,在后边一边追一边开枪,我不认得。”

三虎一把扯住小栓的衣襟,“你真的看清了,那人如果在你眼前,你认不认识?”小栓说:“也许能认识,只是天太黑,当时没看仔细。”

三虎把头扭向于大虎,“按说老四中枪的位置,的确不像是在眼前开枪打的。”

满库借了话音,忙着说:“是哩,是哩,我侄子他们怎么会打枪,不信你们问我闺女玉娴,他们从小在一块长大的,都是晓得的哩。”

“嗯哪,我闺女玉娴怎么没出来,叫她出来一问就知道了,你看咱们亲家都做下了,我家满库说话不藏假的。满库家的话里藏话,她是要看到闺女,看到了闺女才更有主心骨。”

于大虎望望三虎,两个人半晌没言语,满库家的看出有些不对头,着急地叫:“咋的啦,到底咋的啦?我闺女,我闺女……”后边的话说不下去了。原来,于大虎领着众胡子去邵家沟,家中只留下几个守院的,祥子、来顺过来,给寻山找猎物的胡子发现,一人盯梢,一人回去找人,就真的捉住了,却不料李大眼睛恨于家洼的胡子太不讲情面,竟在邵家沟交上火,于家洼的胡子有靠山,可他们算什么胡子,几个泥腿子而已,大黑山的胡子人强马壮,百多号人,怎么就怕了于家洼三四十条烂枪?也是他刚掌管大黑山的胡子不久,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听回去的胡子们添油加醋地一说,就要来理论,二当家的是懂得奇门五行的人,给排了课,出主意说,看排盘布局,于家洼正处于弱势之中,卦中显示内里空虚,昨天夜里打死于四虎,他们也正是悲伤之时,防守必不严密,不如先打发几个人去打探,把大队人马压在后头,能不动手尽量和气着处,于五虎虽说离得远,毕竟是在军营里,咱们不怕他也得提防着呀,事情不能做绝了,实在不中,如果于家洼的人不依不饶的,那也得找个机会,最好能借别人的手,也要灭了他们的。

李大眼睛对二当家的一向言听计从。结果,几个探子没费多大力气进了于家洼的大院,见院里空虚,心中暗喜,有心要顺手取些值钱的东西,再放一把火把于家的宅院烧了,让他们没有了贼窝,女眷们已麻了爪,吓得东躲西藏地跑,尖叫声响得脆,把守孝的玉娴惊动了,大胆好看的玉娴并不怕他们,望着举着火把的胡子,把头上的白孝正了正,说:“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干这些愉愉摸摸的勾当,等当家的回来明刀实枪地干一仗么,烧人家宅院算什么本事。”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几个胡子是断然不会听的,偏偏说话的是好看的玉娴,胡子们就真的住了手,胡子们说:“不烧宅院也可以,你得跟我们走一趟。”玉娴说:“走就走,又不是没经见过胡子,倒想多认识两个哩。”

胡子又说:“可这是你们的地界,明着走不中,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嘴堵上,再装进麻袋里。”玉娴一一应承下来,就这样给李大眼睛的人劫走了。而这些于大虎他们并不知道,等回来后只听说来了几个人,把少奶奶带走了,却不晓得是谁干的,什么话也没留下,恨护院的胡子不认真看家守院,原本要枪毙的,念他们捉住了杀四虎的仇人,功过相抵也就算了,就四下派出弟兄打探情况,看看到底往哪个方向走了,再商量解救的办法。家里的胡子们有大虎主持着,准备把祥子、来顺的心挖出来下酒喝的,然后用他们的人头祭奠四虎,正准备动手,结果打探消息的胡子发现了有全他们,一路跟踪,捉到这里来。满库抹一把涕泪俱下的脸,哭泣着说:“大当家的,这事你可得给做主,我闺女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

大虎扶住满库,说:“这个不用说,我们也正在想办法,好歹是于家洼的人么,而且是为了于家的宅院才给人抓走的,人不找回来,于家洼的脸面也丢不起。”

满库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小拴脑子里灵光一闪,说:“我想起来了,咱路上遇着的胡子有一个是大黑山的,昨夜我用弹弓打他了么。”满库叫了一声,“可不是,看我这记性,那个人怪不得眼熟,昨夜拿着刀要砍我么。”目标就指向了大黑山,于大虎又详细问一遍他们相遇的过程,说:“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咱们马上走,说不定会追上他们。”就命令三虎赶紧准备,持刀的小胡子指着祥子和来顺问:“他们怎么办?”大虎没言语,却把抢抽出来,有全吓得赶紧上前,说:“大当家的,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不能杀他们。”

满库要跪下了,抓住大虎的手,大虎收回枪,看看有全,又看看满库两口子,说:“就给亲家个面子,先把他们关起来,回来再收拾他们。”

这一夜月高星稀,捆成棕子的祥子和来顺,躺在马棚潮湿的地下,河流淙淙,无论多远都会传入耳鼓的,这是心河哩。祥子的身子骨比来顺壮实些,体力上还勉强能耐得住,单薄的来顺已被一种虚乏无力的感觉攫住。

他忘了是什么时候,这捆着有大半天了吧,浑身酸困,把身子缩成剌猬,悲愤,痛苦,寒冷和无助,到手还没热乎几天的枪没有了,没有了枪,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可是他最心爱之物,是在邵家沟可以光耀无限的宝贝哩!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心底深处那个女人,自己心里有她,她却不知道自己成了笼中的鸟,案板上的羊。院子的低凹处长满了薄薄的青绿色的苔藓,有三五棵树寂寥地竖立着,星光无限,月有缺痕,正张大嘴看他的笑话。

祥子又何尝不悲愤,思想着要给秀娟报仇,可当他给于家洼的胡子捆住时,早已经万念俱灰,先是说不出仇人的影子,而且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知道仇人是谁,又怎么去对付人家,自己还不如来顺,可是连枪都没有的,唯一的一把斧头也给胡子们收去了,真不知道回家后娘问起来,该拿啥去砍柴禾,地下有知的秀娟知道自己的境遇么,可是,此时就是真有神灵,也会厌烦马棚的骚臭,不肯来解救的,何况世上本没有神灵。

秀娟活着时,那些少年的情怀花花绿绿,但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家窗前的蘑菇,风干、枯萎。

“祥子哥,你说咱们还能活着出去么?”来顺不安地问,“听天由命吧,要不有什么办法呢?绳子拴得这么紧,想动一下都难哩。”

祥子的失望、悲伤,使他感到从没有过的疲惫。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逐渐死去,变得冰凉,僵硬,他的足下虚无飘缈,他正坠向无限凄凉幽冥的深渊。“别想那么多了,活着也是累,倒不如死了痛快。”祥子悲伤地闭上眼睛,他凄苦地想,这大概就是他生命旅程的终点了。以前也曾想过无数死法,但没有一种死法是这样委委屈屈地死在马棚里,甚至会被人挖了心的死。

“人如果像这星星,无忧无虑地,白天隐没了,晚上在天上闪耀多好。”来顺望着湛蓝深邃的苍穹,叹息着说:“祥子哥,我们说什么也不能死,我,我还没尝过女人哩。”

要是往常,来顺不敢说这样的话,如果说了,祥子也会笑掉大牙的,但此时,这些话里并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祥子想到了秀娟的香唇,来顺没有尝过,他是知道的,女人的唇竟是那样让人流连牵挂,祥子说:“我们不能死,我们得想办法出去,爹和娘还在等着我们哩。”来顺说:“嗯哪,我还要娶媳妇给爹留个后哩。”祥子说:“你想过将来找个啥样的媳妇么?”

来顺说:“没有。”心底里,朝向媳妇的影子正逐渐地清晰,他在心里说:“就找她那么俊的女人,一辈子都捧在手心里爱护着,不让她沾上半分尘土。”这样想着,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那样的女人,为着这个女人,他感到自己的气力正在逐渐复原,麻木呆滞的头脑也正在一点点清醒。他重新听到了河流的声音,是真的河水,村边经过时曾看到过的,从山间流下来的溪流,声音是那样安详舒缓,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你们放了我,你们放了我。”祥子叫嚷。

两个胡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那个持刀要挖来顺心脏的胡子恶狠狠地说:“乱叫嚷啥,这深更半夜的,是死了娘还是死了爹,找揍啊?”

“渴死了,你们连口水也不给,要渴死人呀。”祥子说。

“想喝水,没门,尿都不给你们。”

另一个胡子动了恻隐之心,在屋里叫“三梆头,就给他们一碗水,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持刀的胡子就端来一碗水,给他们喝了,喝完水的祥子还是想不出逃跑的办法,因焦虑过度,脸憋得青紫,只有一双眼睛,因焦虑而放出异样的光芒,蓝湛湛地瞪视着胡子。

持刀的胡子觉察这异样且不祥的目光,骂道:“还想跑咋的,有咱爷们看着你,飞上天也把你抓回来。”朝另一个胡子说:“狗蛋,这家伙不安分,有跑的心思哩,咱们得当心看着点儿,小心他们跑了,交不了差事。”

叫狗蛋的胡子提着一盏灯过来,照了照祥子,又照了照来顺,嘿儿一声笑了:“你还不相信我做的活,我捆的人什么时候跑过,都捆成个棕子了,咋跑?你就放心吧。就是跑了,还能跑得出邵家沟,大不了再去一趟,连他爹娘一块抓来么。”

叫三梆头的胡子晃了晃脑袋,两个人出了马棚。

都啥辰光了,鸡要叫了吧,两只将睡的夜鸟给什么声音惊动了,扑棱棱地飞起来,转眼间,又扎向另一处丛林,“祥子哥,你身子能动些么?”来顺小声问。

“不能,他们把我拴在马槽子上,连身子都翻不了,你呢?”祥子反问。

“我也动不了,身上绑着凳子哩,胡子们真缺德,绑得死紧。”来顺说,“咱们连动都动不了,怎么跑呢?”

“是呀,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祥子答。

“不中,祥子哥,跑不了我们也得想办法跑,不能在这儿干瞪着眼睛等死。”

“嗯,也不知道有全他们到哪儿了,如果他在,总会想办法帮我们逃出去的。”祥子说,“可是,他已经随着于大虎他们去大黑山了,这会子,差不多该到了吧。”

来顺说:“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胡子们都走了,于家的大宅院没有几个人,要是能挣脱绳子就能跑了。”

此时的有全和小栓早就想回来救他,可是,他们的动机给于大虎发现了,大虎给三虎丢眼色,三虎警告说:“别耍滑头,否则别怪我不认亲,没你们的好。几个胡子把他们看得死死的,没有办法,虽然心急如焚,也只能跟着走,思量着先把玉娴救出来,再想别的办法。”

“还能想什么办法?”祥子有些急躁,拼命地挣扎,猛地,石头打造的马槽子被他带动了一下,祥子又用力挣动,马槽子就又动了一下。来顺看在眼里,他意外地发现,绑在凳子上的他,竟能背着凳子走动,虽然那木凳又厚又大。这一发现令他惊喜不已。他走到祥子跟前,小声说:“我能动哩,我想办法先出去,然后再救你。”

祥子也心动不已,用力一挣,马槽子竟给移出石台阶半截。祥子说:“那你快点,说不定咱真的有救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月亮隐去,远远的天边,一片片的云彩压过来,在这暗夜里,更显得黑暗,来顺侧耳谛听,听见院里传来沉重的鼾声。他们睡熟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于大虎一行人在距大黑山口半里路外的地方停下来,这差不多是除了清风岭外最险峻的山了,隐藏下万把人是不成问题的,当初黑喇嘛选中这儿,就是看中了地势的险要,易守难攻,也因为这个,官府的人虽然知道这儿有胡子出没,却少有人来理会。

大虎吩咐:“咱们人手少,不能强攻,把人马隐藏下,先礼后兵么。”

于大虎把胡子分成了两队,一队由三虎带领,埋伏在下山必经的路口,一路由小七带领,绕过了后山,叮嘱说:“我自己进山,你们不要乱了阵脚,尤其三虎,下山的路守不住,我们今天就都得葬在这里,听我的动静,如果连响三枪,你们就进攻,没有动静,就各就各位守着,如果我死了,你们赶紧下山,给老五报信。”

两队胡子答应一声,迅速行动,在静静的夜里,形如鬼魅,逢坎过坎,遇林穿林,向预定的地点奔去。

有全给大虎的豪气感动,说:“我跟你去。”

小栓拍拍胸脯,说:“我也去。”

大虎一拳打在小栓胸上,说:“邵家沟的男人女人都有种,好,就带着你们去。”

满库两口子也要去的,只有邵二狗,龇牙咧嘴地叫累,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大虎看了看三个人,说:“亲家,不是我不让你们去,这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说不定一会动起手来,带着你们也是个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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