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败黑钥,对于修尔来说也是个麻烦。修尔不仅不知道变身“怪物”的黑钥的力量强度,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沾到黑钥的血,不然他自己也有被感染的可能。
修尔突然似乎想到什么,解开了白钥的手铐,然后站了起来,背对着白钥,一边开始向黑钥走,一边对白钥说:“白钥,不用管战斗,跟我说说你和你哥哥的事吧,关于家族,关于你们的生活,大声一点,让你哥哥听到。”修尔之所以让白钥说过去,倒也是另有打算,不仅为了试着影响黑钥,更是想了结钥之一族。
白钥擦了擦眼泪,答应了修尔,说到:“我和哥哥本来是钥之一族第八和第九个孩子,我们本来因为是能力者,深受父母和家族长辈们的喜爱,但是在十二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突然,白钥的话似乎戳痛了黑钥,黑钥开始向前狂奔,脚踩之处的白花全被碾碎,花瓣飞扬而起。修尔却对此似乎毫不慌乱,右手一挥,大喝一声:“尘盾”,两边的废墟瞬间碎裂,变成无数颗粒状,在街道上集中起来,形成一面沙墙,挡住了黑钥的去路。
白钥听修尔的,没有去理会战斗,继续说道:“十二岁那年,家族里的长辈们把我和哥哥带去了实验室测试能力。哥哥的能力是【噩梦】,发动条件是受伤流血,效果可以使战斗力翻十倍以上,当体内尘力剩余十分之一时,能力自动停止,期间能力者失去意识,而我的能力,只是能让花种成长开花。生活的差距立刻显现出来,哥哥被带到家族的训练场,受到长辈们的重视,而我则被带到乡下,过普通日子,并和贵族定下婚约。”
此时的黑钥则是发了狂似的,挥拳重击修尔的沙墙,沙墙在被轮番攻击几次后,竟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白钥说:“对于新生活,我和哥哥都很兴奋,一切都按着长辈们的计划进行着。但时间久了,我和哥哥话题越来越少,也慢慢少了联系,我也开始排斥哥哥。直到有一天,定下婚约的贵族前来探望我,碰巧那天哥哥也来探望我。我先见了贵族,那是个十分潇洒帅气的少年,一身正派白色金边西装,但我也听说这人很不检点,属于风流之背,就当我委婉拒绝他时,他似乎暴怒了,一下子将我扑倒,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任凭我叫喊和挣扎,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无法逃开。也就在这个时候,哥哥冲了进来,揍了贵族一拳,贵族随即掏出匕首划伤了哥哥的手臂。”
此刻,黑钥一拳轰碎了沙墙,而修尔也已经准备好凌尘斩候着他了。黑钥凭着本能危机感,跳了开来。凌尘斩一落,所及之物全部碾为尘沙,开满白花的街道只剩下一个深深的巨大切口。
白钥说:“被匕首割伤的哥哥,发动能力,杀了屋子里的所有人,无论贵族还是家族的人,当时哥哥竟然自己停止了能力,并说要保护我,说要带我离开这里,说要带我去看每一个有花有我的地方”说到这,白钥一下子哽咽了,话说不出来,泪不断地流,对于因咬伤而将死的哥哥无能为力,稍稍停了停,有继续说:“没等我们离开,长辈们都陆续赶来了,结果证明原本以为我和哥哥一起受罪的我想法还是太简单,长辈们决定将我处死,将事情说成能力者暴走,最后能力者衰竭而死,以此保全哥哥。哥哥却主动划伤了自己,发动能力,带着我逃了出来,我们自首后,又由于是能力者,我们兄妹就来到了矿区。”白钥站起身,身体恍了恍,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到:“哥哥”,言语中尽是悲伤,此时,白钥脚边传来一声金属叮当响。
黑钥一个加速,直接跳向修尔,一边举起有圈,一边歇斯底里地狂吼,当距离不到两米,黑钥以为得手时,白钥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撞开修尔,距离太短,黑钥已经来不及收手和避让。黑钥的拳打断了白钥的左臂,白钥的剑刺穿了黑钥的胸膛。
黑钥说:“对不起,妹妹,到最后也没能带你去看花景”
白钥哭着泪说:“再见了,哥哥”
白色的花瓣随风起舞,在绝美的月下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