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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残缺,遗憾

十五岁的年纪里,谁的青春不犯错,谁的青春没有迷茫,谁没有遗失过一段美好的故事,谁没有一些事情可望而不可即。夏天的到来,又在夏天离去,那是夏天的绝望。再回想那年的时候,段智景已经成了中年大叔,而谭石凝早已不在了,小四班也早已散的没有了轮廓,兄弟姐妹也都不知道都身处何方了!

段智景,性别男,皙白皮肤,183的腿长欧巴,集一身优点,全方位天才,擅长高科技,运动,人品好,家庭教养也不错,待人友善,珍惜朋友,温和少年!

谭石凝,性别女,温柔善良,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即使没有西施的容颜,也未必比西施差很多!三眼皮,瓜子脸,一脸清秀的好姑娘,一根经到底的傻姑娘!

那时候高一段智景,十五岁的少年,就已经成了人们眼中的天才,校草,学神。他的日子过得本来是尽人如意,在学校里受众人追捧着,在家里受亲人宠爱,可是在一次事故中,让他一夜之间就身败名裂,冷眼,烦恼也一个个接憧而来。再后来他就错了一个人,错了一段青春,错了一座城市!

时隔十几年了,每当他想起了谭石凝,他的胸口就会隐隐作痛,因为谭石凝早已不在了,早已去了另一个天堂,也或许早已度过了另一个轮回了。几千次,几万次,他想要挽回,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极重的一个巴掌,上帝告诉他,他走的是单行道,无法再回头了。所有的回忆都活生生的存在于段智景的脑海里,或者说所有的小四主人们的脑海里,那一张张画面,就像一节永远也无法播放完的PPT,就想那架被摧毁的飞机一样,永远都无法再飞回来!

在墓碑前,他哭着对她说他爱她,可是她听不到,他爱她一辈子,为了她,他可以一辈子等候,一辈子执着。然而,她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也无法告诉他。面对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种无法预知的未来,永远都难等到的一个结局!

等待是煎熬的,因为你无法知道你在等待的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什么时候会回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青春在作怪,都是一个人类在守着一个毫无生气的灵魂而艰难着活着。

已是深秋了,北京的夜晚总是来得那么的及时,或是送人寒意于一身。段智景透过落地窗看着这个满街充满霓虹灯的城市,夜晚是明亮的,他的心却仿佛沉睡了千年,就如同是再明亮的夜晚也还是会有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静静地回想,静静地沉沦。他亲身体验过家破人亡,爱情的破灭,亲人的散去,那些些绝望的时候,仅仅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感受着孤独!也许吧,他就真的就是那个江湖人称--独孤求败!

他站在孤独面前,孤独将他包围,他在想十几年前的事情,十几年前的人!

是的,一个人到了夜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想的东西多了,想的事情深了,一个人便开始独自感性起来。那些些,那一幕幕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考完试的那个暑假,谭石凝低头对他说“但愿我从不认得你,我不真的难过,然而遇见了,你对我好,我对你有了百般的依赖,你却要离我而去,这样的撕心裂肺。明明………..或许,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缘分,错的是我们的感情,错的是我们这一代人,缘分那么浅,仇恨那么深,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彼此,或许这就成了谁也坚持不下去的理由了吧?可是这……..又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一辈子都心痛忧伤!”这也许就是段智景对谭石凝的最后一面。这一段话,一字一句,也不知在段智景脑海里回想过几千几万遍了!当她的手推开段智景的那一刻,他的心放佛跟着也坠落了,就如同人们口中的那架飞机。

从那以后,段智景就再也没见过谭石凝了。年复一年,皇帝的新装换了一身又一身,梧桐树叶落满了整条小街,可是。谭石凝从此就这样杳无音讯,有人说,谭石凝可能在那一天随着泰迪一起去世了,有人说谭石凝真的在那架飞机上一去不复返了,有人说谭石凝………无论别人怎么说,只要没有看到尸体,段智景都会不相信谭石凝不在了,他深信她还活着。一个曾经相依过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永远一辈子的人,他不相信她会抛弃他永远的真的就这样走了。

从那以后我虽然也没有见过谭石凝,但是对凝凝也同样有着这样的信念。终有一天她会回来的,陪我一起回忆起我们每天在一起的情形,那时候!多好啊!从来没有想过有谁会离开。

那一年,我们高一。

在十五岁,我们正青春,我们正年少,那时的我们正值一副可爱的模样,没有压力,没有烦恼,用鑫哥的话说:如花的笑容,灿烂的开放!我们有了青涩的笑容,有了更洒脱的脾气,遇见了生命中一些更重要的人。十五岁里,我们的青春叛逆时期将接近尾声,然而我们的高中生活正是那时候的一个开端。

那时候一句青涩的喜欢确是那般的难以开口,那时候的一句永远就真的以为会在一起天长地久,那时候的一群伙伴都是过命之交,那时候的一个玩笑就是童言无忌,那时候的一次伤心真的是胸口碎大石,那时候的一次疼爱真的可以感受到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记忆沉睡在岁月里,当皱纹爬满在脸上,当白发悄然生足于两鬓之间,当他爱的人再也回不来,他才明白什么狗屁青春,都不过是一场再也不会回不去的梦,一本永远也合不上的书,一支永不回头的箭。十年以后,段智景的笑容,他的小虎牙再也不是那样的迷人了,大师也不在那样可爱的没脸没皮,穷的小伙也不会再为钱而愁了,张嘉也长发及腰,待字闺中小姐,曹昊昊不再被大师打的哭爹喊娘!

然而再落寞的还是段智景,现在的他永远都活在回忆里,他多麽的希望能够再一次见到谭石凝,青春里,记忆里,谭石凝像是都活在背叛中,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她背叛了闺蜜,都以为是她抢了夏倩的小智,那时候的她活的多么的累,她有口却难辨,所有的同学都对她投来冷漠的眼光,所有冰冷的眼神都与石凝相交集了,聚光点那么亮,瞳孔那么深邃。她经常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多说话,不敢去跟同学玩,甚至连厕所都不敢,那段时光都只有段智景一直陪着她,只有段智景每次都安慰她说没事,有我陪着你呢。

这样的她还是很累,从和段智景智景在一起了以后谭石凝就开始有点陷入忧郁,她走路开始凭感觉,疲惫的三眼皮从来都不会抬头看人来人往。她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眼睛。我想她是在为自己的忧伤找一个借口!

每当跟段智景在一起时她就很开心,开心的笑道像一个小孩子。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爱情让她着了迷,段智景能够带给她快乐,就一定也能带给她悲伤。这也是所谓地悲剧就理所当然的上演了。

悲剧......开始前.......开始后……

因为,那时候,还年幼,生命因为某些人某些事使天空永远都罩着蓝色。生活会因某些人而变得有勇气,当然,十年之后,也会因这个人而黯然失色了,多年以后,也会因为这个人而永不褪色。

得知谭石凝不在的那时候,段智景每天过的生不如死。他的样子就如同街上的流浪汉一样,每天醉的眼睛都睁不开,或者说是懒得睁开,那个时候的他宁愿将自己埋葬在不知情的虚拟的世界中,那时候的他差点就真的那样堕落下去了。那时是我见过最无助的他和最遥远的她。后来他干脆就开始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一工作起来就是一整天,一个礼拜,一年,还好后来有个很体贴的秘书,才使得他有节制控制自己。

一次偶然的遇见.......当我“采访”十多年后的段智景,他对谭石凝的感慨是:原来我们一直都住在彼此的回忆中,我们都是彼此的影子,尽管我们曾那么认真的,那么努力的相爱过,可是回忆还是触摸不到的影子,它真真切切的存在过,现实又真的找不到,若有若无的凝凝和患得患失的我,都是彼此的动力,你没有我,你不行,我没有你,我不行。

他那种念念不忘双眸充满了疲倦,是啊,一个人就这样傻傻的等了十几年,没有目标,没有动力,没有结果可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等下去。

感情世界里的彼此就像是不能断货的供货商,一旦供货不足,就会引得市场上销售供不应求。感情裂了缝,彼此都还在绝望中徘徊,或者说早已深陷于绝望这一股烂泥滩之中了!

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我的心不知不觉疼了起来,十年后的他不再是那么风尘仆仆,即使是笔挺的西装也掩盖不住他这十年来过得的遗憾。

这时秘书拿了一本资料递给他,于是,他又开始每日每夜的要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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