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黑暗(傀儡术)
学院的地面在那场暴雨后并没有完全的干涸,地面上的水洼塘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像一面一面的明镜打碎在地面,散落一地。微风也在这个夜晚的辟护下毫不顾忌的肆意飘荡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刮起每一处的鬼魅,每一处的不安。
一个身影树立在暗色的路旁看着手中发光的手机,那个诡异的来电显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希望不要选择在这个场合与鬼怪打上交道。接下来的周围,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风吹起地面的落叶,就像是刚好有什么幽灵经过飘动起的动静。
《天空之城》的旋律好像变了声调一般。我轻轻滑动屏幕,接听了那通电话,接听时我并没有先打招呼。想探寻一下动静如何。
“唦唦唦。”声音像是信号不好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和坚硬的物体摩擦一样。
我鼓起勇气:“喂!你是哪位啊”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外面很冷,怎么不进来坐坐?”。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咖啡屋里的动静,这是一个没有呼与吸的声音,只有我的呼吸非常的急促,这也是我一紧张就变得有点冲动,使我迈开了脚步向房屋。
我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我进来了,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过了良久才回复:“你是问我在哪里?”
我试探性的看了一下房屋内部,看有没有遗落掉什么东西,是不是还有人躲在某一个角落里头。
我股足了勇气:“你到底是谁?不要再装神弄鬼了,快出来?”
“唦唦、、、、”手机里头的声音再次想起。
“你是要找我吗?那就抬头看看我吧”我已经清晰的听清楚了那头的声音,我脑子里已经映出来一个画面:一个人,不是,是那个死者,挂在我的头顶。如果这是真的,只要我已抬头或许看到的可能还是死者的鞋底。我向后面退回了几步才感往上面看去,辛亏什么东西都没有,否则我必定逃不过鬼怪的索命了。
手机的电话不知不觉就突然就挂断了,我看着店里面的地板上还有今天未除的血渍。下了个打道回府的念头。也只能把刚刚的电话当成是恶作剧了,就在我转身试图离开咖啡屋的时候黝黑的路旁好似冒出了一个了个身影。
他并没有刻意的想让我发现,更像是想躲在暗处偷窥着,我只是隐隐的通过一点光影鉴别出了是一个一米七八左右的男人的身影。
我大胆的向前走过去:“我看见你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不是个滋味,还真是希望我的猜想是错的,希望那个所谓的鬼怪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东西,我在心中暗自揣测之时,那个身影已经有所变化。
他从漆黑一片的阴暗里迈出了几个步伐,我叹为观止死死的盯着那个人,让我不敢相信的一幕是:居然是他。他从暗处走了出来,通过微弱的灯光我已经看清楚了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齐藤。
那个我一直遗忘不了的人,那个曾经一起有共同的梦想,那个让我成为每一个噩梦和美梦的协奏曲的人。这个场景下的我们怎么可能不是鬼怪在作祟。
我惊讶的看着他:“齐藤?怎么会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已经极度怀疑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他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他缓缓地向前走来之时,我诧异的发现居然变了一副样貌,不是齐藤,而是那个怪人——拓真。
我也是百般奇怪的看着他,我怎么会在他的身上看到齐藤的影子呢!那人的脚步并没有有停下来。
就在走到近在咫尺之时我已经发觉到了,他穿着一身怪异的装扮:好像是驱邪人一般的服装,上身是黝黑色和黄色搭配出来的怪异条文,就像是道袍一般的设计,再加上下身修长的细腿的黑白混色。给人神秘而又好奇的感觉,并且他的手中还抱着一只黝黑的玄猫,这大概应该就是前日造访寝室的那只东西了。
还是那个让人不解的眼神和神态,或许我的大大咧咧让我一开口便成了故事的僵局:“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案件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对视了我一眼:“齐藤?”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我没什么值得可怕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对我是各种怀疑,我也一时说不了来龙去脉,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我已经被弄得非常糊涂了:“我不懂,我什么都没有做。这起案件我只是目击者,为什么你会约我来这里?而你却没有出现?”
拓真只是笑了一下:“好奇心的确是一样很有趣的东西,总之你该做的已经做了。我也要去做我该做的了。”他退后了几步,或许示意要离开。
“你这个神经病、怪胎,我不知道你到底说的这些是什么东西。把话说明白”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手机的电话是你打的吗。?”
“你真的想知道一切事情,即使会有一定的生命危险。”
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候我又怎么可能不胆怯,我要为我的家人,自己的未来着想:“我。。”
还未等我把话说完,他便回复于我:“他们是感染者,现如今,你所要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今日将你约去咖啡店是利用你做我的媒介,当日的情形有一个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谁”我向前迈了一步
“陈秋风,你应该记得吧!”他朝我侧了一下头。
我惊愕:“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什么媒介?”
“想要知道这个很简单,你只需看看口袋里的那张纸条便可。”他轻轻的在抚摸手中的玄猫,就像是抚养手中的婴儿一样。
我显得有点手忙脚乱,从口袋中拿出纸条一看:这是。咒文?这张纸条与今日白天看到的纸条是同一张,但是上面的字体已经变成了一道咒文。
我端详的看着他的那张雪白的脸颊:“你难道不是人?”
或许这问题本身的问题和韵味都别有搞笑色彩,无论怎么看,眼前这个人也不是人类了。
他好像有点被我的问题惊讶:“我是拓真里绪,我们家族是纠正者,是人。”
我有点诧异:难道我的理解能力真的就是那么差?什么纠正者?
“倘若是能力者应该都是来寻那本“谱”来的,就像那个陈秋风。”
“难道她也是。。”
“他们那种没有家族、没有使命、属于独行的旅行者”
他手中原本是平静的猫咪突然喵的叫了一下,猫立刻抬起身子试图起身。这时拓真立刻拉了我一下:“快!先过来。”
果不其然,就在我们躲在暗处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看着好像是一个女生。拓真做出了一个手势,示意不要有动静,那个身影在黑暗中移动,慢慢的消失了。
“是什么?”
“应该是方才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就是感染的母体。”
“母体?那么就是说,那个男生是被她感染的?”我好奇的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摸了一下我的头:“她只能感染女生”
“啊?”我有点弄得不明不白。
“那个男生才是真正无辜的受害之人,被感染的人会被分裂化,只有残留少量的人性。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主要来源于爱情,那个女孩叫绿绿,我已经调查很久了,她的七宗罪结的很深,所以要依靠杀戮来维持自己的生活。”所以我得知他们每天下午都会逃课去咖啡屋,我就利用了你而我则利用了你。。”
我似乎有点明白来龙去脉了:“她真的杀戮了人么?”
“这个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的事了。”怎么说我都觉得他有点无情。
“那么为什么要利用我。又是怎么利用的呢?”
“利用的话,实质上和失在你身上的咒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我通过了你的视觉,一个我用的听觉。我的傀儡术用在你身上之时用的是你所看到的实物得已控制你,所以纸条上会出现字体,然而傀儡术的实施者会消耗很大的魄,所以我失咒之时便会入处于休眠状态。”
“难怪当时一回头就看见你趴上了呢!诶!那么你是如何控制那个男的呢?”
“至于为什么要利用你,或许是因为你昨天吓了我的猫!”他摆出了一脸俏皮,让人无法收敛的可爱的面孔。
拓真:“咒术可以是旋律、可以用图文,而刺杀的参谋就是死者自己,只不过是她那仅剩的人性罢了。”
我恍然大悟了一下,原来如此。他通过了我踩在地板上声音下了咒术,再催眠了那男的,所以得已控制他。
那么也就是说,刚刚的电话里面的那个人把我也催眠了。于是,我看了一眼过去,原来咖啡屋的灯根本就没有亮。
原来这都是有趣的——傀儡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