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去就去!”月颖自幼已经见惯了这个阵势,知道今天肯定是要挨罚了。
丹扶面色一苦,我还没受罚完,瞪了月颖一眼,心道:都是你吧,连累了我。若不是你非得拉我来,哪里还有这些事。都怪你。
月颖脸色一苦,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这个破东西是这里的阵眼啊,这倒好,本来以为捞了个好处,没想到是捅了个篓子,她走在前面,去认罚了。
“启禀陛下,偷走阵眼云雨珠的人已经找到。”一个千夫长跪在大殿的长廊上道。
东方霸坐在龙床上,道:“云雨珠可曾损坏?是何人如此大胆!速速将她拿上来!”
“回陛下,是四公主和九王子所为,云雨珠不曾损坏!”
凌仙柔听后大惊,怎么会是他们两个,扶儿一向不知什么宝物,定然是月颖这个闯祸的丫头,等回去非得好好惩治她不可。
这时候,夜明走出来,对东方霸说道:“父王,即是四妹和九弟,二人年幼无知,左右思量也不是什么大事,稍稍惩戒便罢,恳请陛下从轻发落!”
东方霸一听是他二人,揉了揉眉心,这两个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道:“将他二人带上来吧!”
丹扶和月颖上了大殿,月颖手中抱着云雨珠,跪在大殿上,道:“参见父王!”二人跪在地上,也不知怎莫办,月颖看着凌仙柔,眼中焦急。
凌仙柔会意,道:“将云雨珠拿上来,你二人怎会犯下错事,细细说来!”孙离下来,从月颖的手中接过云雨珠,呈给东方霸。
“回母后的话,儿臣因上次见识到云雨珠的妙用,一时兴起,想拿来玩玩,便拐带了九弟,还请父王母后绕过九弟,都是颖儿的错!”
东方霸收起云雨珠,淡淡道:“你也知道是你的错,这云雨珠是先祖练就的法宝,可以驱水布雨。这云雨山庄之所以称之为云雨山庄,便是因为在此庄内布有行云布雨阵法,此阵法由风雨雷电四个小阵组成,你偷走雨阵的阵眼,这云雨山庄还叫云雨山庄吗!”
丹扶道:“我们不知,若是真如父王所言,那为何无人镇守,我跟姐姐也只当是遗落的宝物,不知是大阵的阵眼!”
月颖低声道:“小弟,不可顶撞父王!”
凌仙柔道:“这是因为你们二人流淌的是王族的血,若是换成他人,早已被风雨雷电阵轰杀,这可是九级尊师级灵阵。珠子也是尊级宝物,十分珍贵,若不是大阵有如此功能,怎会无人镇守!”
尊级宝物?九级灵阵?那岂不是我刚才和小弟都危在旦夕?月颖一听,吓了一跳,道:“月颖一时贪心,闯下祸事,还请父王责罚!”
东方霸淡淡道:“你确实该罚,但是丹扶是从犯不能不罚。传本王旨,四公主东方月颖性情顽劣,屡教不改,今破坏雨阵,罚其前往东祖山面壁思过,直到突破品大师之境,方才出来!九王子东方丹扶,先前面壁一事尚未开始,今日又犯一祸,着其在藏书阁思过五个月。着孟心仁院长在藏书阁教授王子的业绩,并督促其抄书三千卷。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即刻执行!”
什么,五个月?三千卷?两个人听到都是一愣,丹扶心道:我怎么感觉我这个从犯比主犯罚的还重,五个月出来,大哥不都结婚了,还有三个月后就是新年节了,难不成我在藏书阁里过?月颖心道:父王怎么有意偏袒我?是不是根本没生气?
“你二人可有异议?”
虽然两个人一肚子意见,但是碍于东方霸的威视,还是乖乖就范了。齐声道:“儿臣并无异议。”
“退下吧!”
东方霸走下来,对文武众臣,各大贵族道:“本王的孩子顽皮,让诸位见笑了!本王在这里,诸位可能吃的不自在,喝的也不痛快!夜明,佐君,云羽,你三人好生招待你们的诸多前辈,本王还有要事,和王妃先行离去。”
“恭送大王!”
东方霸携带凌仙柔飘然而去,月颖是先天之体,但是她性情顽劣,对于修炼过于懈怠,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天分,虽说她贵为一国公主,但是总要有自保的能力,九州上的强者,为了利益,可不会管你是哪国的公主。
至于丹扶,他虽说不能修炼,但是不识大体,没有心计。一个人若是想在世上生存下去,如果没有超凡的修为,就要有过人的智力和计谋。而如今,也只能让他多学习,能不能成长起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东方霸名义上是惩罚他们姐弟两个,实际上是对他们的缺点进行改善,也好适应世间的种种变化。
东方霸与西岳王国联姻,若是成功,必然引起一系列的反应。这些反应暂时还影响不到东方王国,但是一旦天下大乱,这件事必然会让其他的王国忌惮,一个人如果害怕,那他必然会找一个像他一样的人,一起抱团。
但是这又何尝不可,这天下的王国最终也会越来越少。
“哎呀!我怎么感觉我成了主犯,四姐她成了从犯。四姐本来早就成为九品师了,突破到品大师岂不是很简单了。说的好听,禁足在东祖山面壁思过,这等于是没有期限的。为啥我就非得五个月,五个月啊!冬天这还没来呢!我得春天再出来,除此之外,还要抄三千卷,天哪,这不公平,父王偏心!偏心!”丹扶回到座位,嘴上就没停过,到最后就直接是喊了,反正父王也不在。
“小弟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月颖凑过来,故作神秘,一字一顿,道:“姐姐到品大师,只有几天哦!哈哈!”
“啊!这么快!你走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哼!”丹扶扭头,一脸委屈,脸上急的通红,直跺脚,他爬到桌子上,对夜明说:“大哥你给评评理!父王是不是偏心!是不是!”他跳着脚,就要将桌子踩翻了。
夜明生怕他摔倒,赶紧将他抱下来,温声道:“好了,你不要闹了!父王只是说去藏书阁思过五个月,没说不让你出来逛逛。那藏书阁在王国学院内,其中学子众多,你只要不出学院,父王是不会知道的。你且先抄书三千卷,待过些日子,父王的气消了,我带着你的书卷去求情,再放你出来!”
“真的?”
“我何曾食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