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被男人害的。”
“唉反正你眼里都是男人的错。”
“不是吗?看你就一目了然,凭着自己那脸到处讹诈欺骗。”
“我也有努力的时候,至少现在还靠自己的力量活着,吃软饭的事我一次也没干过。”
“那我要是怀孕了你会怎么样?”
“啊?”正浩一下紧张起来。
“看吧就是这张脸,你放心就算怀孕了我也不会麻烦你的,我会自己生下来。”
“喂别开玩笑啊,我是这种人嘛。”
“是不是呢。”
“当然不是啊,我会负责到底。”
桃乐西笑起来,“找一家你熟的女子医院,陪我一天打胎,一天照顾,一天安慰,这就是你的负责到底吧。”
“开开心心的讲这些干什么呢。”
“是你自己提起来的。”
“我提起的?”
“陈正浩你这叫做伪责任。”
“伪责任是什么?不明白。”
“伪责任和伪善一样,伪善总明白吧。”
“唔。”
“世上有些人一边给红十字捐款一边克扣工人工资,这就是伪善。他们的善只是自己内心的一种需求,就像饿了要吃渴了要喝一样,捐了钱那下回再做恶事也心安理得了。”
“可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一样啊,你的责任只是对自己而言的,根本不是为我。对我负责只是你的一种内心需求,而和我无关。你只是不想让自己内疚。”
“罢了罢了,我讲不过你们这些高学历的,我承认是我不好行了吧,来,开心些嘛。”
男人将冰酒罐贴上桃乐西面颊,她淡笑着接过,开开心心出来玩提这些确实无趣,倒下半罐后吞了鱼肉。
午后在开阔的海面上桃乐西架势摩托艇载着正浩飞驰,艇尾喷起长长水柱像刚划出的绚丽彩虹。
如此疯了一通后两人回酒店一块洗澡,又彼此索求对方身体,如摩托艇般酣畅淋漓的***。
在此过程中灵魂就像只为此存在似的,其余一切都被抛诸脑后。
但到激情过后,月潮上涌,男人在身旁美美的睡了。桃乐西毫无预兆的想起那个叫房淑亭的女人所说的话。
“你不相信男人,也永远结不了婚。
这张脸就像吉普赛女郎,居无定所、流浪一生,即便深爱上某个男人也会转瞬离开,绝不为爱停留。
为什么房淑亭会讲的这么准确?难道她具有看穿人心的本事?
又或者她只是在背自己剧本上的台词而已?
一直以来桃乐西都对爱对婚姻产生严重的怀疑,甚至是排斥,她见过女人在结婚那刻所掉的了,那是毕生所掉的最幸福的泪。
而在那滴泪之后,再留下的泪无疑都将是悲苦的。
这样的悲苦每天都在她眼前上演,正职的民政局也好,兼职的咨询公司也罢,无时无刻不透露出这串爱与婚姻结成的恶果。
她看着身旁男人的睡相,是张讨女人喜欢的脸。和他在一起游乐、上床、工作都是愉快的。
桃乐西想维持这关系,即便知道那只是想要肉体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