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与我一起参与调查的同学,他是调查高智商人群的。不知他的结果如何,那时论文一顿慌慌忙忙地做。因为要兼顾着找工作。他的结果,我已无心关注。
然而,那些年的那个时候,我看过这些资料,如同虽是看故事,像是与己无关。没想到,反而不知不觉地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潜意识地提防他人和相关活动。
在南岛大学的某一天。刘建告诉我有个志愿者活动,参不参加。
关于什么内容的?
海龟放生。
(海龟,确实没亲眼见到。只看过图片而已。有一次侥幸在水族馆像是看到海龟的影子,游在面前一会,没看清就没影了。亲眼看看,也不错。)
在哪里举行?
天涯亚龙湾旁的一个酒店。
(天涯是一个旅游城市。亚龙湾没去过。看过一些文章,那里的海水被描述得很清,沙滩则是很细很白。去看看倒是不错。顺便可以去南山寺,拜一拜南海观音。)
还是疑惑。当志愿者有没有经济上的损失。
没事的,我去过一次。来回路费,可以报销。
去干什么呢?
也没做什么事,只不过是当保安和苦力而已。搬搬抬抬海龟。
(不错,可以亲身接触海龟。是不是跟鱼一样,滑不溜秋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刘建,毕竟曾经是我同一宿舍的室友兼同学。
社会上,不管污染还是未污染的地区,讹人、诈骗的新闻太多了。
最后,想明白了。还是去,但少带钱。手机充满电。出现意外,马上报警。心里老不踏实。上网查了一下资料。海龟已是濒危动物,数量还有逐步下降的趋势。这太让人奇怪。那海龟哪里得来。据说,是渔民误捕的。
放生,对海龟有什么帮助吗?
放生对海龟有啥帮助,我在网上找不到。但放生有十大公德,就冲着放生可以长寿健康,放生可以改命。冒这个险,值!
去的过程,没啥惊险的事。我们毕竟都远离家乡,曾孤身一人来到异地的大学,何况放生的地点不远。
坐了约一个半小时的火车,到了亚龙湾站。下了火车,酒店专车接我们到了酒店。
果然是五星级酒店。建筑有些皇家园林特色,有些植物还挺陌生的。
有酒店人员引导我们来到一个露天会场。已有人在开会。有意思,中英文的。扫了一眼,见到有十几个外国人在场。也许是中外人士都在场。英文一句,中文一句,有点像中外新闻发布会!
英文半懂不懂的,有的一句话都听不明白。听了中文啰啰嗦嗦的讲述后,才知大概意思是讲海龟是濒危物种。而我把一半的注意力分给了主持人旁边的水池。水池里有些活海龟。这可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海龟。有三只,一只较大,两只较小。后来得知,是好心的渔民误捕后带过来的。大的约有教室的门一般长。小的大概是大的三分之一长。四肢是浆状,确却地讲,是弧形的浆状。爪子很奇怪,隐约地有点像鱼的鳍。趾与趾并在一起,不像其他的龟,趾甲很明显。也许趾甲退化了吧。
在刚才的会议里,知道海龟是吃水母的。若不是主持人提醒,还没发现水母。水母就在旁边的透明水箱里,水母好像也是白色透明的,反正近视的我,隔着一段距离,还是没发现。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些白白的物质在缓慢地飘飘。主持人号召与会人员不要往海里扔塑料袋。因为海龟的视力很差,会把塑料袋当成水母吞进肚子,堵住了胃,造成无法进食的可怕后果。
会议结束后是放生仪式,将要放生3只海龟了。
2只小海龟还算好,一个人双手拿住龟壳就可。还是那只大的比较厉害。要2个男工作人员下水池去捧。大海龟的力气好像很大。挥一挥四肢,激起池子的水浪。水浪的力道挺猛的,每次激起一次浪,旁边围满水池近三层的人群不约而同地“哟”地叫起来。外三层的
人没“哟”,是看不到浪花的力道,才没“哟”。两位工作人员跟大海龟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几次。最后,两人逼大海龟入死角,胜利会师,一起捧起大海龟。而我们这些志愿者立即接手搬海龟。
看到志愿者的性别比例,到底明白为什么叫上我了。共去了10个人,包我在内只有两个男生。现在,研究生的男女比例失衡地很厉害。原有的几个男生,还都出野外,搞调查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有次去搞什么烧烤活动。就有个明文规定,男生不许带家属(女朋友),女生鼓励带家属(男朋友)。而且女生的家属可以包吃包喝的。缺苦力啊!缺人搬、抬、拉啊!这次有一只海龟较大,像是成了精,3个男生都搬得非常费劲。女生不得不上场。真服了那女生,抬得一身汗。甩头发时,眼镜掉下竟不能顾。
倒是让我想起刘建曾经有个称呼——“小头娃娃”。刘建在我们宿舍头最小。记得我们知道“大头娃娃”的事件后,我们觉得刘建头小得好!肯定是刚出生时,牛奶够喝,营养好!倒是我们是随意吃点啥长大的。平常在宿舍里掰手腕时,小头向来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