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某家星巴克咖啡厅内。
厉奕喻和顾墨泽在靠窗边的某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相对而坐。
“两位的咖啡,请慢用。”服务员走过来将两杯热腾腾的蓝山咖啡放在他们的面前并用英语客气的说。
两杯蓝山咖啡在他们的面前热气腾腾,他们都没说话,只是这样坐着。
时光倒回到上午那通电话,厉奕喻在电话里对顾墨泽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跟他说。
所以,顾墨泽现在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是在等厉奕喻开口。
“泽哥,我今天来找你谈谈,是因为我对这些事情想了很久很久,我觉得自己不能做人太自私。”厉奕喻突然抬起头来庄重的说。
顾墨泽听到后还是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看。
“泽哥,在说这些事情之前,你能将当年的事儿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厉奕喻问。
“你是怎样认为的?其实当年那一切,你应该也知道,并不是我愿意的。是我的父亲,他一手策划然然一步步把我引进去的。”顾墨泽说。
“那好,你对我说实话,你当年究竟有没有做对不起小依然的事情?你和夏茵茵之间的那点破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厉奕喻问。
“笑话,夏茵茵是谁我都不怎么知道?我会和她裹在一起?我和她认识吗?更别说我去碰她。”顾墨泽冷哼一声说。
“夏茵茵就是你们老宅家那个佣人夏妈的女儿。”厉奕喻说。
“哦?原来是她啊,我怎么记得,当年我已经把她从二楼摔下去了?她害得然然那样,居然还没摔死?”顾墨泽冷冷的说。
“她后来比死都还难受,简直就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你当年把她摔下楼后,谁知道她肚子里竟然已经怀孕了,当时直接大出血,送到医院去后医院说这次由于大出血对子宫的伤害太大了,所以以后可能都不能再怀孕了。
更悲哀的是,她的双腿受了重伤,怕是后半身都站不起来了,只能坐着轮椅。当然,这都是我听诗樱说的。”厉奕喻有些于心不忍的说。
“呵,那是她自己活该,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就应该去偿命。”顾墨泽冷哼一声。
“当年你可能也是气急攻心,我想报应是加倍还给她了,毕竟,她现在也应该只是拖着一条贱命苟活着罢了。
再说,其实当年你和小依然的孩子,并没有死。”后面那句话,厉奕喻说的格外小,但顾墨泽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顾墨泽听到后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
“我说,其实当年你和小依然的孩子没有死。”厉奕喻望着他努力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情绪一字一字说。
“真的?你知道孩子现在在哪里?”顾墨泽问。
“孩子其实就是糖糖,你还记得昨天你去我家吃饭吗?你问我孩子的大名叫什么,我没有说,你也就一语带过了。
糖糖的大名叫若云曦,她不跟我姓,她叫我奕喻爸爸也是因为从小我就陪在她身边,她看到别的小孩子天天爸爸爸爸的喊着,心里羡慕,所以也就这么喊我的。小依然其实就纠正过她好多次的,只是她自己不听而已。”厉奕喻接着说。
“你为什么还要来告诉我这些?你明明可以一直就这样瞒下去,我也说了,我现在会祝福你们的。”顾墨泽平和的问。
“因为我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得到本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厉奕喻也相对于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