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老妈就让我回房休息,说坐了一天车肯定累了。我推开我房门,一阵熟悉又有些恍惚的感觉瞬间向我袭来。明明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却因为几个月的分离而显得有些陌生。
我坐在书桌前,记得我高中时,书桌上书叠的比我人还高,现在却显得有些空荡荡。除了台灯,就只摆放了几本我平时爱看的小说。再看我的单人床,不是双人床。爸妈去年帮我换了,说现在是大人了,可以睡双人床了。很奇怪的理由吧,说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长大了才能睡双人床。衣柜倒没换,还是原来的,只是漆有些掉了,看着有些旧。
我从衣柜拿出睡衣,勤劳的老妈早就将我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连我衣柜里的衣服都洗好并摆放的整整齐齐。
我在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这是在学校永远享受不了的待遇,泡完澡,强烈困意袭来,我倒床就睡,不问世事,在家,我总能被照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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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醒醒”有人推我,睡梦中,我打掉了推我的手臂。
“姐,醒醒,”这回声音貌似大了点,我微微掀开眼皮,朦胧中看见了一个非主流。然后,我合起眼皮,又睡了。
“你是猪吗?这么能睡,吃饭了,妈,我喊不醒姐,”最后传进我大脑中的只有这句话,和关门声。
我最终还是醒了,在我妈的唤醒下。如果说我对谁的声音最敏感,那人非我妈莫属,可能潜意识里,我很贪恋我妈的声音,虽然有些尖锐,但我还是留恋。
简单的洗漱过后,坐到餐桌上。杨泽轩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尼玛,真非主流。那斜刘海,靠,都要比我长了。本来挺清秀的一个男生,变成这样的杀马特,我是拒绝的。于是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杨泽轩,你丫,明天不把你头发剪掉,你明天就不要叫我姐。”
杨泽轩一脸愤恨的看着我说:“你懂时尚吗?我留了多久你知道吗,凭什么你一回来就要我剪,我发型哪里得罪你了。”
我瞪着坐在我对面的杨泽轩说:“你这叫时尚,你这叫杀马特,杀马特知道吗,乡村非主流,丑死了,我让你剪是为你好,你不剪拉到,到时我拍你几张照片,以后狠狠地嘲笑你,哼,别后悔。”
这回轮到杨泽轩哑口无言了,他想反驳,但又反驳不了,一副小媳妇样,别提多委屈了。
这可乐坏了我妈,我妈一脸得意的说:“也就你姐治的了你。”
杨泽轩翻了一记白眼,虽不明显,但我还是看到了。哎,青春期呀,谁还没有点小叛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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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百般嫌弃和威逼利诱下,第二天,杨泽轩就剪头发了,虽然还是非主流,但比之前好多了,作为奖励,我帮杨泽轩冲了一年游戏会员。
其实老妈错了,杨泽轩不是听我的,而是我最好说话,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只要他顺从我一些,就能得到很大的回报,这小子,从小就把小算盘打的响,长大不从商,我都觉得浪费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