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名新生的入座,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现在,我们先开始宴会吧!”
宴会开始后,新生们相互询问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埃迪作为拉文克劳这届仅有的两名男生之一,英勇地挑起了活跃气氛的大梁,不时逗得女生们笑作一团。毅在一旁表现得颇为安静,多数是倾听点头,只有问到他时才答话。
在布丁也消失了以后,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自己学院的魁地奇队长联系。”
宴会结束后,由各级长带领一年级新生回休息室,令毅感到新奇的是,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并不是固定的口令,而是回答像谜语一样的问题。毅跟拉斐暗自打定主意要抽一天时间来休息室门口刷问题。
公共休息室是一间很大的圆形屋子,墙上开着雅致的拱形窗户,挂着蓝色和青铜色的丝绸,正对着门的是一座罗伊纳*拉文克劳的白色雕像,雕像边上的通道通往宿舍区。
埃迪与毅互道了晚安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第一节是魔咒学。毅与埃迪早上在礼堂用过餐后,便匆匆赶往教室。在路上毅就发现这里的楼梯简直堪比障碍赛,你不仅得记住楼梯移动的规律,还得记住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不然就会卡在楼梯当中。毅和埃迪前脚踏进教室,后脚上课铃就响了。教授魔咒的是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他是位身材小巧的男巫。
由于是第一节魔咒课,弗立维教授用魔杖施展出种种奇妙的景象,然后才开始正式上课。第一节课的内容是开门咒,每两位同学手里都发了一块锁上的锁,咒语是阿拉霍洞开。弗立维教授给大家示范了几次后便要求大家自行练习,随后自己便在教室中巡视。
毅自然是与埃迪一组,教室里响起一片念咒的声音。毅跟埃迪轮流对那块锁进行尝试,毅在第三次的时候,只听咔哒一声,锁应声而开。“干得漂亮!”弗立维教授走了过来,“拉文克劳加十分!”他举起那块锁,然而由于个子的原因,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很清楚。“福勒先生已经成功了。”他将锁重新锁好还给埃迪他们,又去其他地方巡视了。
到了下课,陆续又有好几人成功。弗立维教授布置了练习的作业便离开了。
下午没课,到晚上是辛尼斯塔教授的天文学。课程是用望远镜观测星空,记住星星的名字和运动的轨迹,并在星象图上记录下位置。
对于这节课毅压根不明白他的用处,连天文中的占卜都是胡说八道的,仅仅看星空又是为了什么呢?尽管满腹的疑问,但毅却没有问出来,既然霍格沃兹开设了这么一门课程,并教授到现在自然有他的道理。
周二的上午是变形课,教授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同时也是副校长麦格教授,这位严厉的女教授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两名赫奇帕奇的学生在第一节课迟到就被扣了五分。第一节课要求将火柴变成针,在记录下一大堆复杂艰深的笔记后,麦格教授让大家自行练习。
不得不说,变形学是毅认为的最复杂的一门课,它不是简单的使用蒙蔽的手法把一样东西伪装成另一样,而是完完全全把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事物。毅反复试了几回都没成功。那边,菲列娜跟秋,还有两个赫奇帕奇的学生都已经成功了。对此,毅倒是没什么压力,谁都会有自己不擅长的课程,再说时间还很长,自己还能慢慢练习,总会有成功的时候。
下午是宾斯教授的魔法史,按照祖父的说法,尽管历史是很枯燥乏味,但能将历史课说得像催眠曲也是一种本事。课程还没到一半,除了少数几人,课堂上早已躺倒了一片。
周三下午是药草课,地点在第一温室,由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教授。
“好了,孩子们。”斯普劳特教授熟练地拿出一株绿色的植物,“有没有谁能认出这是什么?”
见没有人回答,毅举起了手,“是荨麻,教授。”
“回答正确,拉文克劳加五分。能认出的话那你一定知道它的用途?”
“是的教授,茎叶上含有剧毒,是常见的毒药,根可以解毒;它的果实可以用来配置止血剂和生血剂。”
“回答得非常完整,拉文克劳再加五分。”她顿了顿,“正如福勒先生所说,茎和叶具有很高的毒性,它的解药就是根。果实倒是用得不多,大多数都是用魔咒直接进行止血,只有少数难以愈合的伤口才会用到。”
之后她详细地介绍了荨麻的形貌特征,作业是区分荨麻与解毒。
周四是黑魔法防御术,由富兰克林担任教授。不得不说这是个倒霉的差事,毅暗自猜测这个可怜的家伙今年不知道会倒什么霉。
周五是魔药课,由大名鼎鼎的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担任。新生们早已听说这位教授的严厉,甚至说是苛刻,都紧张地认真听讲。课堂练习的内容是配置咳嗽药水,早已在家配置过好几次的毅自然是保质保量的完成。临下课前,斯内普教授看了一眼只说了句还不错。
下了课,埃迪愤愤地说着斯内普教授太苛刻之类的话,蒂亚眼睛通红,其他几位女生正在安慰她——她的药剂被说成是浪费材料。“他是我见过的最刻薄的教授,”埃迪仍在不住地说着斯内普教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