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孙凝还在定会气得跳脚,来她和父亲的全名都喊上了,真没教养。可惜啊,长孙凝刚刚还春风满面地走了。
“本宫相信你。”宋安然点点头,而后眼神凝重地说,“但是,单凭你的这些话是远远不够的。这样吧,你先在这牢房里呆着,本宫先去救你母亲。”
长孙言闻言,当即跪下,“谢谢太子妃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女定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宋安然沉思着,要怎样将长孙言的母亲救出,“你,好好待她。若她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宋安然指着刚刚那个侍卫说道。
“是!”侍卫表示很烦恼,明明自己是侍卫又不是狱卒,本想解释,却被太子殿下的眼神制止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此时的夏恪心里乐呵呵的,因为自己的亲亲小娘子正在思考着什么,丝毫没注意到她腰上某人的手。要是宋安然知道有只咸猪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一定会拍掉夏恪的手,一连几天都不理他。夏恪觉得这长孙言不错啊,让然然这边沉思着,让他有机可乘,必须要好好赏赏。
而这边的长孙言看见狱卒送来的金银珠宝一脸懵逼,怎么回事?
待宋安然和夏恪走了不久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前,近一点看,竟是一个侍女模样的小丫头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许多好吃的,她正拿银针往里刺,并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交给在牢房门前的狱卒。钱一到手,掂了掂,那狱卒立刻将门打开。那侍女在进牢房的那一刹那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却在牢房关门后恢复了正常模样。
与此同时——
“咚咚咚”一个太子府的侍卫在将军府门前敲着,将军府管家边喊边开门,“来了,敢问是谁呀?”
侍卫并未报上名字,只是说到,“太子妃娘娘想与魏夫人(长孙言母亲)见个面,并且想留魏夫人几天,快让魏夫人准备准备。”
“这……”管家有点为难了。
“怎么,将军府这么大面子?连太子妃娘娘都请不动。”
“不敢不敢。”管家感觉直冒冷汗,这罪名将军府可承受不起,“小的这就去将夫人请出来。”
不久后,魏夫人就踏上了去太子府的路……这一路上,她都感觉很不安,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可不认识太子妃娘娘……
而这时的宋安然和夏恪相互一笑,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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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子:欸,卡文中,写得不好请见谅……
宋安然:你本来就写不好,还找什么借口,哼
芸子(瞪着宋安然):不拆我台会死喔?
宋安然点点头
芸子: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恪:一路走好
芸子:……现在只有读者亲亲你们能安慰我了,怎么使我开心,你们懂得[奸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