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恪和宋安然在夏茉住的茉香宫里用完晚膳,便和夏茉道别(夏恪打算回太子府),然后就上了那华丽丽的轿子,宋安然一坐进轿子就问夏恪,“夏恪,你这轿子拿去卖可以卖多少?”宋安然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下次跑出去玩,要是没钱说不定可以把轿子拿出去卖,但是宋安然似乎并没想到,轿子这么大,她要怎么抬去卖?
夏恪看着宋安然那闪亮亮的眼睛,笑了笑,“呵呵,我给你算算,首先这是太子的轿子,要多算钱,接着这轿子上镶这一些珠宝,然后还有这条虎皮垫子,还有很多很多,最后算算大概就五万……黄金。”
“夏恪。”宋安然叫道,“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有做奸商的才能。”
“谢谢夸奖。”夏恪的一脸玩世不恭。
“……”宋安然表示沉默。
“噢,对了对了。”宋安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惊一乍地说道,“夏恪,你怎么不说‘本宫’?”
“因为这儿没外人啊!”夏恪道。
“有外人的时候你就说‘本宫’,没外人时你就说‘我’?那你可真任性。”
“呵呵,对呀。”在宫里自称“本宫”是因为不这样说的话会改有心人抓住话柄,小题大做。而在你面前自称“我”是因为我想和你拉近距离,就像普通夫妻那样。当然,后面这一大句,夏恪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玩了一天的宋安然早已疲倦不堪,再加上轿子的摇摇晃晃,宋安然竟睡着了。
摇啊摇,摇啊摇,宋安然就靠在了夏恪的肩上。
夏恪察觉到肩上突增的重量,低头往肩上看,原来宋安然睡着了,夏恪轻轻地将宋安然头移到自己的腿上,然后将她的脚拿到座位上,让她平躺着。夏恪望着宋安然甜美的睡容,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一下宋安然的眉间。
宋安然只觉眉间有东西,皱了皱眉头,轻轻地一巴掌扇拍了下自己,嘟嚷了一句:“臭蚊子。”接着又熟睡了过去。
而夏恪这时早已起身,这才闪过了那一巴掌,看着宋安然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亲她一下,到成了蚊子。
“太子殿下……”外面的轿夫刚说一句,就被夏恪打断,“别吵。”然后抱着宋安然就进了太子府。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真般配啊!”轿夫看着夏恪和宋安然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
夏恪来到留然阁便将宋安然放上了床榻,让宋安然的陪嫁丫环绿茶用湿布帮宋安然擦身子,当然,在宋安然擦身子的时候夏恪已经走了。宋安然睡得很熟,再加上绿茶擦得比较轻,所以宋安然并没有醒,但她却也隐隐约约地感觉身体从粘糊糊地变成了很干爽。等帮宋安然整理好后,绿茶便去留然院里的偏院睡觉去了。
——第二天——
“啊——”宋安然今早一醒,掀开锦被,低头一看,自己穿的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外头的夏恪本想叫宋安然起来回门的,但却听见宋安然的叫声,头一热,直接冲了进去。结果看见宋安然穿着肚兜,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啊——”这次宋安然叫得更大声了,叫完后,宋安然直接抄起枕头往穿着便服的夏恪头上扔,“死变态,你给我滚出去!”不要以为宋安然不会骂粗话……
然而夏恪已经看呆,没有躲过枕头,正中他高挺的鼻梁。夏恪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鼻梁中流出,伸手一摸,他竟然流血了……那是被砸流血的呢?还是看流血的呢?
就在夏恪纠结之际,宋安然用锦被把自己的胸部一直到大腿根裹住,要不是现在是夏天,被子短,宋安然巴不得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
“夏恪,你你你,昨天……是不是你……”宋安然从床榻上跳下,赤着脚丫子跑到夏恪面前,红着脸闻到问道。
“噢?什么?昨天我干嘛了?”夏恪挑了挑眉反问道。
“你你你,明知故问……”宋安然炸毛了。
“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就是,昨天……”
“昨天?”
“就是昨天晚上,衣……衣服……”
“你以为你的衣服是我帮你脱的?”
“难道不是么?”
“不不不,你猜的没错,就是我帮你脱的。”
“什么?!你你你你!”
“我怎么了?”
“你!流!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可是正人君子,我让你的陪嫁丫环,嗯,绿……绿叶?绿叶帮你脱的,你快准备下,我陪你回去丞相府。”正人君子?夏恪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你还偷亲了宋安然一下?显然夏恪是忘了。
“原来是绿叶,呸,绿茶啊……”
“怎么,你很失望?”
“滚蛋,出去,我要换衣服。”
夏恪默默地滚,呸,走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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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发神经,发不出去,所以才在这儿发⊙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