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家小姐呢?这要比赛了,怎么还没来。”找不到北堂离歌的桑阳问海棠。
海棠:“小姐心情不好,出去了。”
桑阳无奈的抓了抓头,“哎呦,那她比不比了?”
“不必了吧。”海棠试探地问,“桑公子,你喜欢我们家小姐吗?”
“嘘嘘嘘!”桑阳捂着海棠的嘴,往角落走去,“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要自己像离歌表白!”
“哦。”海棠垂下眼眸,转身预走却被桑阳抓住。
“哎,你别走啊。你告诉我你家小姐喜欢什么,我好投其所好啊。”
“反正我家小姐不喜欢你!”海棠气急,便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哎!”桑阳好像想到了什么,也转身离开。
……
“小白。”北堂离歌欲言又止的看着小白。
“怎么了?”
“你愿意跟着我吗?”
“为何这样问?”小白不解,很不解。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待一会,你先回去吧。”北堂离歌惆怅地看着远方,无心再与小白说下去。
坐在树上的北堂离歌,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洒落在北堂离歌的脸上、身上。眼神眺望着远方,不知不觉,北堂离歌闻着天然又安神的木香惬意地闭上了双眸,小憩。
梦中,北堂离歌坐在满山种满木槿花的草地上,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现在旁边,吹着萧。
可是,北堂离歌无论如何都看不清那人的脸,越想看清画面却越模糊,直至眼前一片黑暗。北堂离歌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悬崖边,只要往后退一小步就会跌落下这万丈深渊中去。
对面来了一位蓝衣男子,手中拿着“晔锦箑”,和之前一样,看不见脸。北堂离歌感觉心底隐隐作痛,左手感觉有一丝疼痛,微微抬起,发现左手血肉模糊,而自己的身体却被自己的武器“银沐长鞭”所捆绑,动弹不得。
那男人微微开口,语气虽然冷冽,但其中夹杂着些许不忍,“丫头,若有来世,我一定不要再遇到你。”
话毕,男人手中的“晔锦箑”一挥,便从箑中飞出许多树叶朝着北堂离歌飞去。本能的一躲,北堂离歌不慎跌入那万丈深渊中。
“啊!”北堂离歌也随之从梦中惊吓而起,可是她在树上。还来不及想这梦的源尾便从树上掉下,北堂离歌就算反应再好,也来不及运用轻功飞起来。
北塘离歌突然感觉腰间一紧,原本以为会掉落到硬邦邦的地面上,却没想到跌入一个柔软而又温暖的怀抱中。北堂离歌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南荣槿那迷人的俊脸。北堂离歌有些慌张地,从南荣槿的怀中挣脱下来,“谢…谢…”
“无妨。”南荣槿淡淡一笑,眼神暗淡起来。
他记得那时和她第一次见面就像这样......
“上次见面没有介绍,我是北…月…离歌。”北堂离歌轻抚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对南荣槿嫣然一笑。
“南荣槿。”
“我知道你。”北堂离歌很淡然的席地而坐,“我听小白说过你。”
北堂离歌抬头仰视着南荣槿,他遮挡着阳光,有些刺眼。一闭眼睛,北堂离歌脑中飘过梦中男人的背影。
见北堂离歌有些恍惚,便也同她一起坐在草地上。“离歌姑娘。”察觉北堂离歌的目光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离开,开口道:“不知能否这样称呼姑娘。”
“没什么,不过一个称呼。”随即北堂离歌像是想起什么,“小白说你是看护花界的花神?”
“是的。”
“那你为什么会来人间?”
“神界呆腻了。”
好吧,毕竟这五个字让北堂离歌没有理由再继续问下去。不过,眼睛一瞥看到腰间插着那日演奏的萧。“你适才吹的曲子是何名?”
“渡思劫。”
是了,曲中饱含悲伤之情,让听阅之人听后深有体会,同感那时离别的痛处。正所谓曲终人散。
看着北堂离歌一脸思考的表情,南荣槿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你好像有很多感触。”
北堂离歌又想起北堂离华所说的那些话,“你能教我吗?”
“嗯”
北堂离歌拾起旁边的树叶,试着吹出“渡思劫”
“第一次吹成这样很好了。”
北堂离歌看到南荣槿露出的微笑,心想也没有小白说的那么冷血嘛。
“丫头,你很爱发呆。”
北堂离歌被南荣槿轻轻点了点额头回过神,她也不知道怎么一遇到他总有一些思绪让她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