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之溪浑身一凛,转身,肩膀被重重的捏住。
“小心!”左凉大步冲过去,长臂一挥,劈开官逸的手掌,将她拉到身边,”没事吧?”
”没事。“云之溪大口喘着气,伸手朝脖子后摸去,收手看,指腹间有一抹血迹。
是脖颈后面的,刚才被官逸抓伤。
两人往后一闪,官逸又扑过来,“站住,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的箭可是不长眼的。”
剑?
怎么又是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云之溪一头雾水,“怎么还扯到剑的事了?这是狂躁症的病发症么?”
“不是剑,是弓箭的箭。他发症的时候,记忆力停留在被咬当晚的意识状态里,现在,他把我们当成狼了,要拿箭射我们。”
云之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意思。
“不许动,你们两个,块头倒是不小,但是遇见本少爷,只有死路一条!”说着,拿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
“快走,”左凉拉着云之溪,“这家伙力气一直很大,要是被他砸中,不是死就是晕。”
对啊,想想他完美精瘦的身材,力气不小才怪呢。
“喂!你怎么不走?”左凉停下来,拉她拉不动,没好气的瞪她一下,一愕。
“靠!”他暗骂一声,立即松开手,这女人被传染了?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
一摸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丫的,狂躁症遇血传染,她被传染了。
暗骂一声,左凉手一扬,将云之溪推开,靠,都被传染上那就糟了!
与此同时,官逸长腿迈出,已经冲过来。”我去,这是你女人,你小心一点!“他牙一咬,将云之溪猛的拉闪开。
“都疯了都疯了,我也疯了好不好!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只好了,我看你们怎么回报我。“
说着,他抽掉脚上的鞋带,云之溪身体瘦弱,本身就没有多大力气,虽然染上狂躁症,但是力气还是很小,左凉轻而易举的将她双手负后,正准备绑起来,官逸从一边的家具旁趔趄站起来。
“喂!官少,这可是你女人啊,你要是伤了她,跟我没有半毛钱官逸,到时候后悔也是自己哈,你别乱来听见没有,别过来,喂!我让你别过来!”
话音未落,官逸已经站稳再次扑过来,左凉却没能再次躲开,“我靠,你是不是找死!我告诉你啊,你只官逸,你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疾病困住,你若是被它控制了,以后我就不认你当大哥了!我会瞧不起你的,你别乱来——”
说到这里,话被折断,官逸长臂一挥,将左凉甩开,大手裹住云之溪的小手,一点一点将她手腕上的鞋带松开。
左凉,“……”
嘿!没有意识了还知道照顾保护她?他没看错吧。
正想走进,官逸垂着头,头顶却像张双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挺出身体,挡在云之溪身前,张牙舞爪的。
活像护崽的老母鸡……
“噗——”左凉被这个想法笑喷。
“得,你们俩好啊,两个疯子在一块,”左凉双手一摊,拿起沙发的衣服披在身上,转身去实验室,“我去给你们配药房,你们在这里别打架,不然我就把你们分开,一辈子不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