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云之溪楞了两秒钟,反应过来他是在喊自己。
“嗯。”迅速跑上楼。
………………
“怎么样了?”
见左凉出来,云之溪立马上前询问。
所谓的让自己帮忙,就是去做份宵夜,在房间门口转悠,无所事事,心不自觉的揪在一起。
“ok!”左凉将门带上,比了个手势,下楼。
“你的手艺不错。“
左凉坐在沙发上,咬了口三明治。
云之溪回以微笑,心里却很担心官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
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不知道房间被他摧残成什么样子。
“是狂躁症。”
“什么?”云之溪一惊,她倒是听说过狂犬病,但这个狂躁症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说过这种病。
“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因为这种病在全世界的发病人群,总共也不过十人左右。”
云之溪一愕,他怎么会突然得这种病,怪不得一直摔摔打打,不让她进去,估计那个时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怕伤害到她吧……
云之溪心头一暖,突然间眸光闪烁。
难道是昨天那只狼?
左凉观察云之溪紧张的神色,突然说道:“看来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这家伙果然很在乎这女人。
“嗯?”
“他这个病就是昨天的狼传染上的,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接着又说,“不过我已经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今晚不会醒来,好在我对这个病熟悉,治疗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一月后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官逸。”
云之溪脸不自觉红了下。
疑惑,“那个,你认识我?”
他叫她lady云,那就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咯。
“对啊,我认识你。”左凉别有深意的笑笑,“官大少曾经隆重的向我介绍过你,我看过你的照片,嗯,本人比照片还漂亮。初次见面,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左凉,官少的大学同学。”
“你好,”云之溪抬手跟他握了下,他立马松开了。
“你的手我可不敢乱碰,官逸这人呐,没什么缺点,就是霸道,他要是知道我碰了你的手,”他顿了下,扬手半是开玩笑的说,“估计,这只手就没了。”
云之溪噗呲一笑,“有那么严重吗?”突然间,她很好奇自己在官逸口中是个什么形象,于是问道,“官少他,经常跟你提到我吗?他都是怎么说我的?”
左凉耸了耸肩,“就提起过一次,那次我求了半天,才发给我你的照片,啧啧,”云之溪意识到他想说什么,突然又住了口,“算了,不说也罢。”
仰头,”等下麻烦你到他房里打扫打扫吧,动作小声一点,那么贵重的文物都被他摔了,真是可惜。“
“好。”
………………
在厨房洗漱了一会,云之溪擦擦手,出来,抬头,左凉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球赛,一边吃着果盘。
倒真是一点都不见外。
不过云之溪倒是挺喜欢他这自来熟的性格。
给他倒杯茶端到茶几上,“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先将就一晚上,明天再买套新的床上用品吧。”
左凉眼皮都没抬一下,摆手,“不用了,在他房里准备张沙发就行,想当初他爸得这个,我就是日夜守候着。”
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