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洛正在厨房做菜,一手固定着蔬菜,一手拿着菜刀将蔬菜切成适合的大小。Zero鬼鬼祟祟的走进厨房,盯着她的肩膀,然后拉开她的衣领。
“你干嘛!?”蓝思洛瞬间转过身,捂着自己的肩膀,拿着菜刀对着Zero,“宫一夏你想做什么?”
“我要看那个伤口。”
“。。。看什么看,我现在在做饭呢。”蓝思洛有些莫名其妙。
Zero有些吃味,“顾云琦都看了,我也要看。”
“宫一夏你真的是绝了,出去!不想吃饭了是吧。”
Zero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外面的沙发坐着,眼神却一直没离开过在厨房里忙活的蓝思洛。过了估摸半个小时,蓝思洛终于受不了Zero那目光,朝他喊道,“过来端盘子!”
他愣了愣,以前吃饭从来都是陈嫂他们端的盘子,端盘子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因为是蓝思洛的缘故,他还是挺乐意去端的,“等一下吃完饭,你要给我看。”
他怎么还在想着这件事。。。
警局。
“不要再做假供了,宫先生说不认识你。”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冬一脸无奈。
“马上放了他。”一名穿着西装的拿着电话进来。
一直在审讯冬的警员疑惑道,“但是宫先生说。。。”
“K先生要求我们放人,马上放。”
冬将被手铐铐住的手放在桌面上,示意让警员开锁。而警员听到上司这样说,也只能将冬手上的手铐解开,“辛苦了。”他拍了拍警员的肩膀,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警局。
吃完晚饭,蓝思洛正在清洗着水槽内的碗筷,Zero再次偷偷摸摸的靠近她的身后,然后一手紧抓着她正在洗澡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衣服,露出光滑但却有一道三角形疤痕的肩膀。
“宫一夏!”
他轻轻吻上那道平日有时还会隐隐作痛的伤疤,“那个时候很痛吧。”
“好了,放开我。”蓝思洛不自然的别过头。
Zero从她的耳下顺着她脖颈的弧度往下吻,灵活的舌尖在锁骨上打转,然后稍稍用力一咬,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洛洛~”他声音沙哑低沉的唤着她的名字。
“宫一夏。。。放,放开我。”她面红耳赤,有些无措的看着前方。
“不放。”他有些耍赖的在她耳边细雨,手从她的上衣下摆滑了进去,冰冷的指尖滑过她温热的皮肤,惹来她轻轻的战栗,“真的很滑呢,说,那个男人还摸过哪里?”
他俯下身贴在她耳旁,如恶魔般套着她的话。
“洛洛~不准不说话,我现在可是疯狂的嫉妒着那个男人,你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用它让你哭着说。”他一手带着她的不断颤抖的手覆上他炽热的昂然,另一手已从衣内滑出,抓住她的另一只手。
虽然同为异瞳人,但是两人的力量差距却异常的悬殊。
“宫一夏,你混蛋。。。”她急着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摁着。
“我是混蛋这件事,你已经告诉过我很多次了。”他低声细语,无时无刻都在迷惑着她,“你真的不告诉我他摸过哪里?明天会下不了床的。”
蓝思洛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我忘了!”
Zero眯了眯眼,“忘了?就是说他还真的摸过你?”他愈加的不满,松开其中一只手,然后摸到她牛仔裤的纽扣,“我不信你忘了。”
她惊慌失措的抓着他的手,“宫一夏!我,我真的忘了!”
他轻轻一用力,挑开了纽扣,她的手对他来说完全够不成威胁。
“我不信你忘了。”他放开她另一只手,将她翻过来和他面对面,一蓝一绿的双眸里映着她窘迫的模样,“洛洛,真的不说?”
“除,除了肩膀就没了!”蓝思洛别过头不敢去看Zero脸上的表情。
“嗯?真的没有了吗?”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唇,身下的炽热抵着她的腰间,时刻都在提醒她,“骗人的话。。。”
“脖子!没有了。。。”
Zero轻笑出声,看来今晚玩太过了,为了今后能成功拐到床上去,今晚还是放过她好了。
他一把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用力一脚踢开门,“宫一夏!我不告诉你了吗!”
Zero勾着唇,没有说话,将她略为有些粗鲁的抛到床上去。蓝思洛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他死死压着,“宫一夏。。。”她的手臂用力抵着他的胸膛。
“跟我离开。”
“开什么玩笑!没可能。”蓝思洛想都没想就回答。
Zero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现在这里对你来说并不安全了,你忘了在你家楼下的那些人吗?”
“我会暂时去孤儿院待着,等这件事淡过去了。。。”
“你想害死院长和孤儿院里的孩子吗?他们连你的住所都能查出来,查到你在孤儿院有什么难的。”Zero翻身坐在床边,“反正你现在也被警局开除了,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这了不是吗。”
“我。。。从四岁来到这里,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对我来说,A市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蓝思洛有些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叮咚~”
Zero看了她一眼,“我去开门。”
打开门后,冬猩红的眸子盯着Zero,“BOSS。。。”
Zero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拉着他到公寓外,用力的关上门,“以后在洛洛面前不要叫我BOSS。”
“没可能。”
“这个是BOSS的命令,还有,我现在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加入‘暗’,更不是Zero,至于洛洛之后要进行的生存考验,我也会参与。”
“滥用职权吗?”
Zero勾了勾唇,“没错,我就是在滥用职权。”
冬也不能反驳什么,“但是,你觉得K不会发现吗。”
“至于K,我当然有办法去对付他,某人就是最好的对付他的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