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有些不满意这个结果,女孩子怎么能留疤,况且方才打斗中还是个小女孩子冲上去,他一个大丈夫却无能为力,本就有些心怀愧疚,“就不能用药去掉吗?”
大夫为难的说:“这······这伤太深了,本就难得好,想要祛疤在下是没有法子了的。”
凤凰倒是不在意的动动腿说:“没事的,等我好了就没事了,况且伤藏在裙子下,谁看的见?”
云灵子倒是招呼大夫写了药方留了些治刀伤的药,坐在一边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洒药包扎。
沈池本有心想帮他一把,看着他的年龄又极为年轻,说不定还与自己同岁,便道:“这位小道长,今日多谢救命之恩,待会儿便与我一同回家,我定会好好招待两位的。”
“不用,”云灵子冷冷的说:“我自己来就行,而且我是来带她走的,你手无缚鸡之力也就罢了却连累了她。”
见沈池被一顿好训,凤凰一拍床板:“喂!说话客气点,你当日进了南城便把我甩一边,要不是有沈池我早不知道去哪儿了,当日他救我一命,今日我还他的不行啊。”
沈池尴尬道:“说笑了,你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会被骗走?那日也只是我的多此一举。不过今天的人,在南城从未听说过,莫不成是我的仇家?”
现在是我的仇家了,凤凰也不把这事挑明,顺便栽赃陷害一把黑衣人,便清了清嗓子,娇滴滴的喊:“师哥,我们来的那天沈池的新娘子的花轿消失,说不定也是他做的对吧?”
故作娇柔的声音惊得云灵子上药的手一顿,停了半响极为轻的嗯了下。
沈池悄悄的说:“你这师哥,看起来有些不好说话,待会儿回家的时候你帮我多劝劝。”
凤凰挺喜欢回家这个词的,大方道:“你不用管他,他爱来不来。”
不多时,沈池家的下人赶着马车过来将三人接回府。
凤凰和云灵子的客房比邻,心里想着事,也不敲门便直接推门进去,迎面就是一个枕头,凤凰一把接住囔囔到:“麻烦你看看再丢东西行不。”
云灵子低头猛系内衫,抓过外衣披着才说:“谁让你不敲门的,进来前敲两下不行吗?”
“唉,你还有理了?”凤凰戳着云灵子说:“大白天的关门,有鬼。说,你在干什么?耳朵还红了,我还是头一次看你脸红诶。”
云灵子也不接话,倒了杯茶放在手上玩把道:“你为何不肯让我给你治伤,你该知道,这伤口看着虽下人,但是凭你的本领想治好那可是轻而易举。”
凤凰以叉腰得意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不留点东西怎么能让他时时刻刻记住我呢,不然过不了两三天就满眼都是苏曼苏曼的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等把戏,”云灵子有些失望的说:“你我二人合力才堪堪与那人打个平手,现如今你还留在南城就是个错误。”
“如果是以前的我,会捉不住他?我现在连地缚灵都召唤不了,灵力还失灵时不灵,他现在已经看见了沈池,我绝不能走,我要弄清楚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