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乖喝下吧,喝下吧。喝下忘忧汤忘前世烦恼给来世安康。”一名老妪坐在轮回台的必经之口拿个勺子,在包裹着轮回台的黄泉中舀一勺进碗里,递给她面前的那的人。
“不不,我不喝,我呜呜······不喝呜呜呜······”这名男子虽极力阻止但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喝下它,而后如行尸走肉般在一个轮回台的门上穿了过去。
“我不······咕咕咕”
“我······咕噜咕噜”
······
很快便轮到了林逍遥。
看着那碗汤,林逍遥无奈的摇了摇头。“孟婆婆,必须要喝吗?”
“呵呵,小伙子,喝吧喝···噗”
原本笑呵呵的孟婆突然脸色一变一口气吐到了林逍遥的脸上,然后立刻盘膝坐下。
“喝就喝吗!吐我干什么!”林逍遥愤愤道。
可转眼一看,林逍遥发现问题了,这孟婆咋突然坐下不管他了。
“那个,孟婆婆,孟婆婆您没事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林逍遥小声问了两声,见她没回答便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了。
“那人出事了,大家快跑呀!”
不知道后面的谁眼尖看到这一幕,便高呼一声,顿时一条长龙队便化作鸟兽四散开来,朝那六道门冲去。林逍遥也是朝拿到最近的门冲去。
这时环绕着轮回台的黄泉突然翻滚起来,打出一道巨大的浪花无尽的黄泉水滴洒落在轮回台上,所有人都被浇成了落汤鸡,那些被淋到的人马上停了下来。
而林逍遥却因为半个身子已经进到了门里,所以消失离开。
轰
骤然间,莫大的威压降临这片轮回台,此地所有的灵魂体均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道白衣青年降落此地,正是地府大堂的那位。
他来到孟婆身前,看到孟婆的状态面色凝重,俯下身轻声问“:孟婆大人怎磨回事。”
“无碍。”孟婆睁开眼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而后又缓缓道“:那木妖确实够狠的,宁愿自毁精魂也不愿让我夺得半分。咳咳!”
就这么说着,孟婆又咳出了几道血痕。
“罢了。”孟婆被那青年扶着起身“:你找人看着这里吧,我要去疗伤一段时间。”
“是。大人慢走。”青年应道。
“恩”孟婆转身消失不见。
“哎,怎么办?”青年无奈,看着这群无意识的灵魂在轮回台上游走,还有不断增加到这里看戏的灵魂,露出一丝苦笑”自己的分身虽然不少,但都有事情做,根本没空管这里啊!”
“看来只能这样了,成与不成总要试试才知道。”青年喃喃自语,神色也变地坚定起来。
言罢,青年一挥袖袍一摆,轮回台上那些游魂纷纷飞起从各自应该进的轮回门上穿过。而后,青年站在轮回台边对着汹涌的黄泉朗声道“:判官笔器灵求见黄伯。”
“判官笔器灵求见黄伯。”
“判官笔器灵求见黄伯。”
······
青年的声音形成一道音潮风暴,不断回荡在这一片空间。
“停停停”一个老头从黄泉中跳了出来。
那老头头戴笠帽身披蓑衣,脚上还穿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劣质草鞋,边跳边叫。嘴里叼着一截苇草指着判官笔不停地骂着“:你、你、你个混账小子,有你这么叫人起床的吗?啊!连崔小子都不敢对我这么说话。你真以为我揍不了你啊!”说着还撸起袖子一副准备干起来的架势。
“哎哎,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有急事所以才无理了一点吗!”判官笔尴尬地说。
“说吧,你小子找我有啥事。”黄伯翘个二郎腿虚空坐下,又摸出来一只旱烟杆边吸边问。
“那个,啥事你不也知道了吗?”说着判官笔回头看了一眼那一长排灵魂队伍。
“没空,没空。我这个老家伙还要回去休息哪有心情管他们啊!”黄伯摆了摆手,就要落回黄泉中。
“等一下,黄伯等一下。”见他要走,判官笔急忙跑过去拉住他。
“又怎么啦!”黄碧脸上闪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是这样的。”判官笔整了整神色缓缓道“:前些日子我主人放回消息,说有在墟地看到碧落分身,让我着机会给你说一下。可这些日子有点忙所以没来得及。”
说着瞥了一眼那些在等着的灵魂队伍,意思很明确你不管这事我就不告诉你。
黄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于他那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哼!我就先帮她看一段时间,行了吧。告诉我那家伙去哪了?”黄渤冷冷道。
“迷地,墟之迷地。前些日子主人在那里见过他。”判官笔郑重道。
“迷地?他去哪里干什么!”黄渤喃喃自语疑惑道,忽然黄伯神色一变,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竟然还不死心。”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判官笔注意到了黄伯的变化连忙问道?
“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黄伯摇了摇头,平静了一下心情。
但谁都看得出他内心的愤怒。
“你先回去吧,我准备一下就去墟地。”黄伯又道。
“哈哈,那就预祝黄伯成功了!”判官笔笑道。
说完判官笔就转身离开,毕竟他在这也没什么事。
‘要去墟地,得好好准备一下了’黄伯想道,而后回头看了一下那些灵魂轻哼一声,随手一挥轮回台上就下起了绵绵细雨,若是明白人的话就会发现这雨水就是黄泉的泉水。
那些灵魂排队诶个进入轮回台中,朝着自己应该进的门走去,就算有人想要进入其他门也会在半途中失去意识,从而进入自己应该进的门中。
地府之域,到处都是幽暗无比,可谁又会想到黄泉之底又会是另一幅景象呢?
黄泉之底一片光明,各处生长着奇花异草,美丽无比。
在黄泉底部的深处,矗立着一座雕像,一座女子的雕像,没人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那里,当然除了黄伯等一些极少数的人外。
那雕像有一人大小,所刻人物十分美丽。
那女子矗在哪里,注视着远方,表情中带着淡淡的忧伤,精致的脸庞好似划过泪痕一般有着淡淡的印记。
一般情况下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而今日雕像前坐着一个人,那人十分颓废低着头坐在那里,那人正是黄伯。
“清雅,他找过去了,我就知道那混蛋一定会过去的,为了得到那东西他一定会过去的。他害你变成了这样,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在这一刻,黄伯变得冰冷无比。
“呵呵,人老了不能动气,呵呵”很快黄伯又变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了今天遇到一个有趣的小家伙有机会的话带你来看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