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很久,米拉和诺言没有说过一句话。
前后位之间,磕磕碰碰总是要有接触,不说话,那种感觉总是怪怪的,十分的尴尬。
有好几次,米拉都因为一些事要和诺言说话了,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诺言似乎也是这样的,只有苦了波波,不幸成为了他们的传话筒。
总之,他们的说话接触机会都被小心的避开了。
在冷战之中,先说话的人似乎有那么点妥协的意味。从某种认知上来说,也有认错的表现。
可是谁也不想先认错,先低头,于是就持续这样的空气。
细心的人,从那时起就该看出,米拉这样死倔犟的性格,是怎么样也不会对别人妥协的。虽然那个时候的米拉头脑中没有很多清晰的条框认识自己。
这个细心的人会是谁呢?
他不会是大大咧咧的波波,不会是霸气的诺言。
……
有意无意的,米拉和佳奇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