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回家”。次仁开心的说着,随后发动汽车。嘉乐感觉鼻子略塞,不想说话,寻找舒服的姿势躺着。雨开始越下越大,车胎压着泥土混着泥水慢慢往前走。10多公里的土路,而道路却有些惊险,不似来时的明媚,黑色的云将天压成黑夜。次仁不敢像往常一样开的那么快,也不敢45度开斜坡。车灯能够映出雨密密的倾斜度。昏黄、冷、泥泞,这是嘉乐能够感知的所有一切。突然,次仁刹车。“怎么了”大家脱口而出,“好像是达娃!”次仁说,他下车,去开外面的境况。就在他离车五米的时候,山顶巨石掉在车顶,将车掀翻了。
嘉乐最后的记忆就停在黑色石头掉落车头的瞬间,随后她感觉车子起来了,然后就没有了知觉。等她醒来时已是两天以后。
嘉乐躺在白色的医院病房内,能听得到耳边说话的声音,再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仿佛是顾尧的脸。
“顾尧”怎么会看到顾尧?
嘉乐彻底清醒过来是第三天的中午,明媚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嘉乐动了动自己的手。次仁欢快的说“你醒了!”。嘉乐咳咳的不能应声。
嘉乐望向次仁。
次仁说“你知道我们被滚石砸下来吗?”嘉乐点点头。
次仁说“你们都受伤了,然后被送到这里的医院。你昏迷了两天。”
嘉乐说“我手脚还能动吗?”
“能能,只是你感冒了,肺炎,情况比较严重。”次仁说。
“呵。。。。。。”嘉乐长舒一口气,问道“我躺了几天?”
次仁伸出三根手指“三天”。
忽然门外有人喊:“次仁顿珠,有人找”
顾尧背着背包走进病房。有些胡子拉碴,睡眼惺忪,一身疲惫,迫不及待地找人,这是一间六人间的病房,除了嘉乐以外,同车的夫妻档基本上已经无大碍。另外三张是藏族病人。顾尧眼睛四处张望,终于看到嘉乐躺在那,床前蹲着一位藏族人。顾尧走去,问“你是次仁顿珠?”次仁四下打量着他,说是。顾尧伸手说“谢谢你!”次仁尴尬的将手递过去。
嘉乐躺在床上十分惊讶。但是嗓子难受,很难说话。
顾尧将背包放地上,望着嘉乐,只见嘉乐形容憔悴,额头上有擦伤,手上打着点滴。他伸手摸了摸嘉乐的额头,“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要来也是告诉我一起来啊!多危险啊!”
嘉乐费力的说“你怎么来了?”
次仁说“你昏迷的时候喊妈妈和顾尧。我很召集要通知你家里人,医院要签字啊什么的。没有找到妈妈的电话号码,找到了顾尧的,就打给他了。”
顾尧虽是很焦急,听到次仁如此说,不禁心里暗自欣喜,面上有些小得意。
“幸亏你喊得是我”他掖着嘉乐的被子嗔怪着说,“我从台湾飞s市,又从s市飞这里的,两天呢!”
嘉乐自己也觉得奇怪,说“我真的喊你的名字?”说完望向次仁。
次仁说“是呀,我也听得不是很清楚,护士来听得,然后找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