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推开门的时候，两个女人面容清丽地站在他面前。
高城不说话，掏出根烟点着，深吸一口吐出烟圈。
“嗨，你不知道在女士面前抽烟不礼貌吗？”嘉乐笑嘻嘻地说道。
高城又猛吸了两口说“抱歉抱歉”随手掐灭烟头在手里。
“高队长，我可以跟你回局里。”艾虹平静地说，仿佛事情不是自己的。
高城摸了一把鼻子，说好。
他把嘉乐拉过来低声说，“我爸妈要过来，所以哪天你有空，我请你见见他们。”
“让我想想。”嘉乐低着头回答。
沈翊颓然地坐在刑警大队的椅子上，多日不见，似乎头上的白发更多了。
嘉乐走过去，说“我去办保外就医。”
沈翊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坐下，眼神空洞而无力地说“谢谢！我对不起她。”
艾虹拒绝了，她谁也不想见。“这里挺好的，我的日子不多，想要安静地离开。”
嘉乐带着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沈翊捂脸痛哭。
嘉乐望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脆弱的像个孩子。
她的心里像被拧着一样难受。
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如果当初的当初，风流倜傥的沈翊不入主出版社，如果不是自己和沈翊的纠葛，如果是云茜与沈翊的纠缠，这一切到现在，沈翊和艾虹应该是美满的一个家吧。
她看着沈翊从青年才俊到如今的人到中年，从原来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满目苍凉。
高城过来搂着呆呆的钱嘉乐。
“人生为什么都是苦难”嘉乐悠悠地说。
高城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更紧了。
